高景抱他下来,打开花洒帮他清理身体。几乎是刚挨上柔软的床,刘暮身体便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取下蒙眼的黑色丝带,高景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眼底尽是柔软。半晌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刘暮一醒来稍微动了动身子就浑身酸痛,脑袋胀疼。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刘暮顿时脸色煞白,内心慌乱不已。他记得昨天被灌了酒,被人扶着去了卫生间,迷糊间自己情不自禁的主动靠在那人怀里,然后那人招呼也没打就将他带走,他不知道被带去了什么地方,只记得男人在浴室里对他所做的一切,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发现了,他居然还不知道是谁。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浑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又是牙印又是吻痕,胸前ru尖被咬破了皮,一碰就疼。下面花xue涨涨的,还有被rou棒塞住的感觉,Yin唇红肿微张。
深吸一口气,那人下手可真狠,把他弄成这样,不过还算有良心,给自己清洗过了。
不知道男人是否还在屋子里,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冷静下来的刘暮打量四周,这里应该不是酒店,摆设与风格跟酒店相差甚远。床尾放着一套衣服,不是他昨天穿的那件。
拿起来看了一下,全是他不认识的牌子,拖着酸痛的身子穿好衣服裤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和钱包不在,身无分文,难道要走回家吗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套装戴着眼镜气质干练的女人走进来,“刘先生收拾好了吗?”
啊?什么意思?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呆呆地回答道:“啊?好好了。”
“走吧。”说完就走,高贵冷艳。
刘暮跟出去,刚走一步就扯到下面,扶着墙嘶了一声,抬头喊道:“等等!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的手机和”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女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我的姓名您没必要知道,有人让我送您回去,您的东西在楼下。”
慢慢地下楼,果然看到手机跟钱包放在玄关鞋柜上,点开手机一看,这会儿已经十一点了。手机剩了百分之十的电,过不了多久就要关机,还有几个未接电话,有高峻的两个,还有一个是学校领导的。
完了,今天的钱没有了,就算现在赶去高家也来不及,何况他这种走路姿势怪异得很,走不了长路。
心痛的摸了摸口袋里瘪瘪的钱包,爱钱如命的刘暮此刻无比后悔,昨天在酒桌上就应该推脱,说自己生病喝不了酒,现下不仅钱没了身体也被人玩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吧。
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这间充满不好回忆的房子,他已经没心思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只想赶紧回家躺着。
女人开车把他送回家,刘暮打开车门,一只脚刚踩在地上就被叫住,她递过来一个袋子,又指了指他身上。
李若琳待刘暮进门,才开车离去。
教育局办公室内,高景挂掉电话,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面前桌上放着一副眼镜,款式简单,俨然是宴会上刘暮戴的那副。
刘暮回到家先给领导回电话,领导假模假样的随便问了几句,语气意味深长,便挂了。
他想,领导绝对知道什么,却不告诉自己,大概一桌人只有他被蒙在鼓里。问别人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但能肯定的是,这件事一定与学校有关。
那人到底是何时盯上他,又为什么盯上他,这一切都是未知的。
余光撇到一旁的袋子,打开后里面装的是他的衣服,被熨烫过。
刘暮拿上旧衣服进了浴室,不管怎么搓洗身上的痕迹依旧那么明显,等他从浴室出来,皮肤通红,火辣辣的像有一团火在上面烧着。
仔细想想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说也爽了一把,他就当不花钱白嫖了。
默默安慰着自己,刘暮疲惫的瘫倒在床,沉沉睡去。
醒来时一看窗外,灯火通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刘暮从早上开始就没吃饭,昨天把饭吐的一干二净,中午回来一觉睡到傍晚,胃这会儿在义正言辞的向他抗议,它要吃饭,快给它吃饭。
肚子叫个不停,很难受,现在什么都想吃,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食物,馋的他口水直流。
不得不说自己身体恢复力真强,睡了一觉身上已经没有酸痛的感觉了,就是下面还隐隐有些不舒服,走起路依旧别扭。
刘暮给自己煮了碗面,随便填饱肚子。上厕所的时候看换下来的衣服还搁在洗手池里,他放进洗衣机洗干净。
趁这个空荡上网查了一下,这衣服果真不便宜,改天拿到网上卖了,还能小赚一笔。
高家,宽敞明亮的主卧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纠缠,高太太纤细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骑跨在男人身上起伏着,青丝乱舞。ru房在空气中上下摇摆,ru头让一双大手掐着,她双手撑在男人胸前,放肆呻yin道:“啊老公嗯用力点好爽嗯”
刘志标双手把住高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