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当头泼了冰水混合物,我哆嗦一下,情欲全消,力气也突然间全回来了,曲起腿踩着威克多胯骨,拼了老命往外推。
威克多骂了句脏话,抓着我的脚踝扯开,狠狠往里送。
火辣硬热的凶器整个捅进来,我猝不及,啊地惨叫了一声,仿佛被烧红的铁棍给钉住了,一身细密冷汗,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也终于察觉到有外人在场,却依然站在我两腿中间,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压,一边回头打招呼:“干什么?忙着呢。”
又是难以忍耐的钝痛,又是难以面对的视线,我恨不得现在晕过去算了,咬着牙使劲捶他肩膀。
我下半身光溜溜,只穿着件单薄T恤,威克多却全身整齐,连掏出裤子的鸟都全藏在我屁股里,一这么想顿时觉得身体里头涨得更难受了。
我心跳得厉害,将头埋在他怀里,恨不得把腿也缩回来,闭着眼睛自欺欺人装死。
只是死人哪有我体温高,脸,耳朵,腰,屁股内侧,全都跟烧起来一样,热辣辣的,难受得要命。
乔安叹着气,“看出来了,先别忙,会长有事找你。”
威克多:“成吧,等我穿上裤子。”
我使劲闭着眼睛,听觉变得非常灵敏。我听见走出去的脚步声,关门声,然后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别夹了,Cao。”
我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威克多却笑起来,低头在我眼角亲了亲,“忍忍,要谈正事,等回来喂饱你。”
他退出去后我感觉到无比轻松,也就有心思想东想西了。比如他们之所以如今还在镇子里,似乎是为了跟钢铁工会谈事情。
而刚才乔安叫学长“会长”。
可恨啊这么条大腿我竟不能抱!
威克多整理好衣服,还问我:“饿不饿?一会儿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我边穿上裤子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那你带吧。”
等他一走,我就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往楼下餐厅跑去。
在这件事之前我还心心念念想要找到学长,但在这么尴尬的碰面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就觉得逃得越远越好。
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岔子,失恋的时候还跟他睡了好几天,大家都笔直笔直的挺正常。
结果突然之间被他发现我竟然跟男人鬼混……
总觉得,绝对不是好事。
我越想越慌,一直冲到餐厅的外卖柜台边才停下来,快速翻着菜单点菜:“马上就能带走的是哪些……这个炸rou丸要两份,哦,汉堡也要两个,都打包带走。”
周围突然响起尖叫声,我下意识看向有人靠近的方向,就看见一张愤怒而扭曲的脸。
梨花白?
腹部传来冰冷的刺痛,我摸上去,碰到硬硬的金属薄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满手都是鲜血。
他哭着拔出刀,再次捅进我肚子里。
扑哧、扑哧,反复刺穿皮rou的声音跟他的哭声混合在一起。
“我恨你!我恨你!”他无比委屈地说。
你委屈个毛啊,我想骂他。但是太疼了,完全没力气说话,软软地跌倒在地上,意识渐渐陷入昏沉。
最后的念头是:游戏出bug了啊,说好了餐厅里是不能PK的。
在昏迷前最后一瞬,我似乎看见一只巨大的黑狗在朝我咆哮,那狗长得不太对劲,仔细看才发现,它好像长着三个脑袋。
都看见冥界看门狗了?
是真死了吗……?
再次醒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依然黑暗而寂静。
应该还活着,因为醒过来就感到又饿又渴,而死人是没有生理需求的。
我花了几分钟才搞清楚自己当前处境。
有类似布料的东西遮住了眼睛,所以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应该遮住很久了,眨眼时都能感觉到眼周明显的chaoshi,洇得发痒。
另外我是躺着的,身下床铺柔滑细腻,然而两手束在背后,前臂和前臂交叠,捆得挺结实。
全身都像被绳子之类拘束着,憋屈得喘不过气来。我挣扎着翻了个身,胸口压在床铺上,突然被小虫子咬了一口似的炸开刺痛。
空气里弥漫着shi热而闷的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以及一股无法形容的腥膻,是Jingye的味道。
我疼得抽气,额头抵着丝绸的枕头擦了擦汗水,结果感觉丝绸也总是chaochao的,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渗透了汗水。
比游戏更粘稠的触感,拘束地纠缠全身。
不太对劲……
不只是因为突然陷入宛如SM的处境,还有周围环境里,过于浓烈的味道和细节。
我心思转动,发出了调出游戏面板的指令。
眼前什么都没有。
或者更具体地说,脑海里什么也没出现。
这不正常。
不对不对,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