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我我我我不是……”
“跟我装?”威克多毫不客气打断我,“你不是把夜翼的人伺候得挺好的?”
我:“……”
我不是我没有!
梨花白居然真的跑去跟他撒谎了吗?!!
总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心中混乱得很。威克多动作却很利落,几下就把我扒光了。
简直熟练得好像之前脱过了很多次,连我挣扎反抗往床下窜的动作,也全被他准确地预判以后压制住了。
我觉得很慌。
身躯彼此赤裸相拥,本来以为会恶心的,可是温暖而滑腻的触感反而好得出人意料,舒服又莫名熟悉,好像身体早就认识彼此。
心跳得越来越快,全身都开始发热,但下意识还是想推开他,却被抓着手腕压在头顶。再迎上威克多赤裸裸的视线,我都觉得自己可怜巴巴像羊入虎口。
预感清晰无比,要被彻底玩弄,被侵犯,被撕咬,被拆吃入腹,半点不剩。
然而这样的危机感并没有给我带来反抗的力量,只让我咀嚼到了绝望的苦涩滋味。
就好像恶魔在耳边絮絮叨叨:逃不掉的,何必徒劳反抗?再说了,有必要逃吗?
他先和我接吻,比大卫吻得还要深刻绵长,连舌头都充满了侵略性,深入到软颚甚至咽喉扫舔。我躲不开,又痒又喘得厉害,津ye太多,从交错的嘴角溢出来,等他大发慈悲松口时,我觉得舌头都麻了。
shi润灼热的吻接连落在嘴角耳根,从脆弱的侧颈一路下滑,直到ru头落入他口中。
被shi软唇舌含住的时候,有很短暂的时候很舒服,紧接着强烈的刺激如同一条细细的电流扎穿身躯,从ru头一口气窜到了下腹。我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差点呻yin出声,急忙死死咬住了牙关。
我拼命挣扎,两手交叉被摁在头顶,他一只手牢牢抓着,硌得我手腕疼。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有限地扭动身体,感觉声音都扭曲了,“不行……放开……”
“为什么?不是很舒服吗?”威克多含糊地说,说话的时候,我清晰感觉到他的嘴唇紧压在我胸口,开合时软软地夹住ru头,忍不住又倒抽一口气,失控地泄出了呜咽声。
“不嗯舒服……唔嗯……别碰……”
男人沉沉笑着,声音像软刷从心脏上轻轻刷过,带来微妙的酥痒感,这就是所谓听了会让耳朵怀孕?
我眼睁睁看见他取了根绳子出来,把我两只手绑在床头,然后又取出一株绿色的植物……爆浆草?那是我刚刚进游戏的时候赖以维生的食物,但是加饱腹度减体力,熬过新手期之后都是当垃圾扔了的。
我以为他要把那东西塞我嘴里,紧张地瞪着他,“那东西虽然+5饱腹度可是-2体力,实在没必要……”
没等话说完,我眼睁睁看着他将爆浆草抓在手里用力挤压出了汁ye,然后往我屁股上涂,冰凉凉滑腻腻地在皮肤上化开,“其实这东西虽然吃了效果不好,用来润滑效果倒是相当不错。”
我再次傻了,三观天崩地裂!拼命一脚踢出去想把他踢下床,脚踝被扣住,用力太过捏得我关节疼,另条腿被他压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捏碎更多爆浆草,沾满滑腻ye体的手指轻易插进了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碰的洞口。
我又啊一声叫出来,异物感侵入果然很难受,肠rou反射性地绞紧他的手指,试图抵制侵入,他只是指尖稍稍动了动,我又忍不住叫了,感觉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嗯啊……不要动……”
不想忍了好想哭。能想到把爆浆草汁当做润滑剂,您真是人才!!
所以刚进游戏时我都是靠着润滑剂果腹??实在太悲惨了。
总觉得这样的吐槽似曾相识,可是这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屁股里的手指动得更快了,不知道有几根,可是这么强烈的存在,多半不只一根。往里的时候我连腿根都在抖,往外抽的时候我忍不住跟着挺腰追逐,可是这更让我惊吓万分。
全身热得厉害,后xue更是又shi又软,近乎贪婪地吮咬着入侵物。完全不像被强迫的直男,倒好像饥渴了很久的零号君……
威克多拉开我的腿,虎口托着腿弯几乎压到我肩头。他俯身在我面颊和干裂的嘴唇上亲了亲,“夜宵,把我的rou棒吃进去。”
我身子差不多被他对折起来,扯得筋疼,完全无法动弹。加上两腿大张,跟钉成标本肚皮朝天的青蛙似的,但是听见他那句话时,还是下意识问:“用……什么吃?”
威克多噗地笑出来,“这么自觉?行,先用屁股吃。”
硬热的,比手指粗大许多的异物撑开了身体中间的rou洞,填满了缝隙,一点点往里推进。
我觉得快要疯了。
明明痛得好像黏膜被撑裂,Yinjing却兴奋得坚挺无比,爆浆草汁ye的气味大概是有催情功能,让我身体深处阵阵发痒,又被他插进来的rou棒周到地抚慰。我克制不住声音,扭头死死咬住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