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卢大布已经身中数十拳,直挺挺地瘫倒在地,眼见是晕厥过去了。
「若非这次是我有求于人,一定会拔刀宰了这个小瘪三!」颜菸一口唾沫吐
在卢大布身上,转身看着穆司龄。「你的小鸡巴应该舒服多了吧,那就快命大军
北上回援!」
「好多了,我马上就可以去下命令。」一脸无奈地看着倒地的卢大布,他一
本正经地说。
「事急从权,越快越好。我对你不放心,必须跟在大部队后面监督。」
听到这句话,穆司龄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就想出去。
「等一下。」颜菸却是上前几步走到他背后二尺处,将他叫住。
「啊,什么?」他刚刚回头,颜菸抡起右掌就掴在他脸上,顿时令得人眼冒
金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是赠送的服务。」颜菸清冷地说,然后理也不理对方,从一处衣架上拿
起刚刚干透的衣物,将头上的精液擦干净。
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将军先后出来,蒋实强赶紧迎上前去,低声询问颜菸情况
如何。
「他答应了,等会儿就出发。」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准备就绪,几万人的部队向北开拔,真个是来得快去得
快。
「小蒋,把你的水壶递给我。」
颜菸和几个随从是并排骑马行进在队伍末尾的,蒋实强听到上级的命令,赶
紧勒马靠近,把水壶递到她手中。
接过水壶,颜菸利落地拔掉塞子,仰头牛饮起来。
她动作很是豪放,光滑白皙的颈子,配上白里透红的脸蛋,却让这画面变得
十分迷人。看得旁边的几个士兵都有些恍神。
咕咕咕的吞咽声中,装满水的囊壶很快就见了底。
由于不知道如何催吐,她不能把吞下的精液弄出来,只好通过不停喝水来稀
释,可,总感觉喝再多水也还是很恶心。
「可恶……还是感觉肚子里很恶心,也没有办法不去想——」心理想着这些,
颜菸面色如常地递还水壶给蒋实强。
发现了身边几个人的神色异样,她擦擦嘴角的水渍,转过头去声色俱厉的呵
斥,「愣什么神!想掉队吗!」
…………
穆司龄带领部队进入蕯城时已是午夜。
对这件事,颜以安很疑惑,不过也没有多说。在广场上简单地迎接时,只是
面无表情地拍了拍穆司龄的肩膀,「大敌当前,实应戮力同心也!」
…………
刀光一闪,一根足有人腰粗细的木桩从中而断,却只发出了一声如同割过软
泥般的声音。
这种木桩取材于铜椴树,木质十分坚硬,且又如此之粗,就算用锯子去锯,
也要锯好一阵才会断。可是这一刀劈过,断口极为光滑。更难得的是,这木桩并
不是埋在地上,而是直直树立着的的。这一刀的力道、准头,实在不作第二人想。
见这一刀竟有如斯威力,边上几个年轻的士卒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
那个持刀站立的妙龄女郎,不由想道:「怪不得颜将军每战都敢冲锋陷阵,手刃
数百戎虏,有道是艺高人胆大,这种刀法,天下有几人使得出来?」
颜菸只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子,但她的刀枪却使得比无数男人还好。但此
刻看着那木桩,她眼里没有一点点骄傲,而是闪过一丝焦虑。
「这几天虽然没有战事,但训练依然要按最大幅度来,战技如逆水行舟,不
进则退。」她的语气尽量装得很平静。
不说别的,只是两个月前,攻取一座城池时有几千敌军据北门坚守不退,她
一怒之下,将城门前一根二尺粗石柱砍成两半,这些最崇敬英豪的异域之人受了
震慑,纷纷落荒而逃。但颜菸能感觉到,现在体内的气力只能调动一半左右。假
如再有那石柱,自己肯定是砍不开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应对酷寒的方法,不然就只有全军覆没或者议和了,而
敌人愿不愿意议和也是个未知数。
她把佩刀插在地上,扫视一圈面前的这些士兵,看他们点点头,又继续说:
「看到了没有?马上刀法,不在花哨,只在三个字:狠,稳,准。这三字也是一
切击刺之术的根本,出手要狠,双臂要稳,刀口要准。你们不要看这木桩粗,其
实就算是生铁,本身也有纹理在。你们若能在纹理上发出迅猛一击,便是生铁也
能破开。来,你们试试。」
这话一出,那几个兵都有些变色,有一个勉强地笑了:「颜将军,您也太看
得起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