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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云Cao弄的整个过程里,除了忍耐不住时的轻yin喘息,与被送上高chao时的短促尖叫,黎都没有发出过别的声音。
没有唤一声“云哥”,没有说一句话。
但他依然能让江云知道他很爽,偶尔的扭腰,后xue不住的紧含,rou棒抽出时的低yin,插到最深处时的闷哼,摩擦到敏感点时短促的喘息,被干到无法承受时脖颈仰起的弧度与破碎的尖叫,每一样,都表达着他的快乐与yIn荡,并都让江云很是满意。
江云已经很少遇到交欢中不哭喊不挣扎的人了,连乖巧的阿音都回回忍不住眼泪,边哭边喊,偶尔Cao得狠了还会受不住地躲闪,至于他每个月都要狠狠地Cao上一天的所长更不用说,那人已经yIn贱到了骨子里,rou棒一插进去就能爽哭,挣扎倒是没有,却总是嫌不够地乱动,其他人也都半斤八两,偶尔找个新人尝鲜,也没一个乖顺的,就连龙悦……呵,最不乖的人,就是龙悦。
在身下格外乖顺的男人体内射出来后,江云并没有急着退出来,反而一边用射Jing后半软的rou棒继续抽插,一边俯下身舔上了男人的后颈,shi热的气息喷吐在男人敏感的颈项,惹来高chao中的后xue又一阵强烈收缩,黎浑身抖了一下,受不住地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臂,却依然在江云张口咬下来的时候崩溃地哭了起来。
被另一个强大的异血配种者的气息侵入并占据整个身体,被标记时简直能让人疯狂的极致快感,让黎又一次颤抖着达到了双重的高chao,后xue抽搐流水,rou棒勃起射Jing,连整个意识,似乎都陷入了极乐的世界,那个世界里飘满了洁白的云朵,温柔得让人止不住眼泪。
“云哥……”黎还是呜咽着唤了出来,完全是被标记后本能的行为,他甚至还想转过身去紧紧抱住江云,想被江云亲吻,想被江云吸ru头,想继续被江云用力Cao干,想用自己更加yIn荡的后xue牢牢地霸占江云的rou棒,想得全身发痒发痛,却依然只能埋着头狠狠地咬自己流血的手腕,甚至还要主动舒张后xue,将江云的rou棒让给下一个rou洞。
“夹紧点。”江云拍了黎屁股一巴掌,对男人突然的放松很是不满。对于滋味不错又耐Cao的saoxue,江云从来都是不尝够味或者Cao出血来不会罢休。见男人也想学阿音礼让他人,丝毫没留情地就一掌拍了下去,重新硬挺的rou棒更是用力地顶了好几下,然后狠狠地抽插起来,直将男人干得不住颤抖,连手臂都咬不住,只能呜咽着发出一声声美妙的呻yin。
“啊……啊嗯……哈……云哥……嗯~啊!啊……”黎呻yin着,被江云干得口水都流了下来,他想继续堵住自己的嘴,双手却被江云反折到了身后,紧紧地抓着,连上身都被迫仰起,他甚至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yIn态……他正双腿大张翘着屁股迎接着另一个配种者的Cao干,被干得眼泪口水流了一脸,爽得胯间的Yinjing都弹跳不止,不住甩出兴奋的yInye,不需要用手抚慰仅靠后xue的刺激就能射出来,而那个一直被Cao着的后xue,更是无比热情地吞吐着另一根Yinjing,别的男人射在里面的Jingye与自己分泌的yIn水被捣成白浆,四处喷溅,在自己胯间积了好大一滩,一低头就能看见。
只看了一眼,黎就又被Cao得后xue高chao了一次,狂涌而出的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到沙发上,混合着屁股被Cao得啪啪作响的声音,与后xue被rou棒捅得咕啾咕啾的欢叫,显得无比地yIn靡与放荡。
黎瞬间就红了整张脸,连眼眶都微微泛红,内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片涣散,又在不住的Cao弄与无边的情欲里渐渐凝聚,并竖直成一线……
直到窗外最后一丝光亮都消失殆尽,冰凉的风带着夜色吹遍全身,黎才恍惚发觉,一天已经过去了。
江云似乎在他体内射了两次,目前是他连着被Cao的第三次。黎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他的后xue已经麻木了,里面shi哒哒的全是yIn水与Jingye,rou棒每次抽出捅进都会发出很yIn荡的水声,完全是被Cao坏了的声音,黎甚至能感觉自己屁股上黏糊糊的,一片火热辣痛,大约是yIn水和Jingye溅出来又被江云撞击后的结果,大腿内部则一片冰凉,不时有温热的ye体顺着腿根滑下,风一吹能冷得他一个哆嗦,至于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的rou棒,则半硬半软地挂在双腿间,随着江云每一次Cao干而晃动,它正吐着最后一次高chao时的最后一点Jingye,ru白的Jingye从艳红的gui头挤出,乱晃着被甩得到处都是,沙发的靠背坐垫,自己的大腿小腹,没有一处放过。
“黑鳞……”熟悉的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森寒的气息吐出刚回神的男人的名字:“江黎。”
不带任何感情的一声轻唤,黎瞬间僵硬了全身,似乎连血ye都凝结冰封了般,左边脸颊却一片火辣,仿佛又一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黎维持着趴跪着被Cao干的姿势不敢动,所有的呻yin都生生吞回了肚子里,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出卖了他的心情,他在紧张,在难过,还有一点可悲的高兴。
江云竟然记得他的名字……因为他的鳞片吗?
他竟然没能忍住地半兽化了……
他……大约也会被扔掉吧?
就像三个月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