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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江云,已经被发情热烧得有些神志不清,和自己rou棒一样粗长的冰柱插在秘xue里,都被下面那个火热滚烫的rou洞给融成了水,yIn水混合着冰水源源不断地从江云饥渴的秘xue里流出,shi透了江云屁股下的床单。江云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被rou棒插xue过,熟透的秘xue却依然记得被大rou棒插入满足的滋味,它饥渴着,翻绞着,向主人传达着无尽的欲求,它渴望被粗大的火热的rou棒插入、Cao干,渴望被Jingye射满孕宫,渴望被Cao哭Cao烂,渴望到疯狂。
江云甚至觉得,如果现在他面前有一群人,他也能用自己的秘xue,将他们都Cao翻过去。
江云以为这依然只是一个无比难熬的夜晚——白天的时候他已经Cao了所长无数次,将人的屁眼都Cao出了血来,以至于再没有合适的rou洞供他发泄,只能硬抗。自从用全兽化干了所长之后,这个异血配种所曾经的统治者,就成了江云最常用的一个rou器,因为仅所长一人就能抵上好几个异血配种者。而近两年江云发情时常常会因为太过饥渴而浑身发软,也只有所长是被江云彻底Cao成了离不开他大rou棒的贱货,这一天和所长在一起,也最安全。
然而不知为何,江云总觉得这一夜的空气格外燥热,似乎黑夜里一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挑逗他,抚摸他,每一丝若有似无的波动,都仿佛在他皮肤上点燃了一簇火苗,身体里的欲火很快便突破肌肤与火苗融合,将江云从里到外都烧了个透。
神志恍惚中,江云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唯一一根他能抓住的大rou棒。他将rou棒里的Jingye撸了个干净,仔细感受着它半软的状态,它依然很粗,很长,可以轻易往下弯折,敏感的gui头很快就在江云的Cao控下触碰到了Yin囊下那个shi淋淋的rou洞口……非常美妙的感觉,两块最敏感的软rou互相触碰,磨蹭,彼此都舒爽到吐出黏腻的yInye,gui头与宫口同时向江云传递饥渴瘙痒的感觉,痒得江云浑身一颤,差一点就将rou棒插进了秘xue里。
——不过在真的插进去前,江云听到了一声嘲笑。
金发的异血配种者在黑夜里凝结出身形,一双金色的竖瞳闪烁着,里面满是危险的光。他直接现身在江云身上,一把握住江云的rou棒制止他自己Cao自己,另一只手将江云抱进了怀里,低头在江云耳边笑着唤了一声:“云哥哥。”
“云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只是为什么,我一见你,你就准备自己Cao自己?”
“你真sao啊,云哥哥。”龙越撸动着江云的rou棒,深深地嗅闻着空气里浓烈的发情气息,从江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介于配种者与生育者之间,和两者结合反应后产生的诱惑香水的气味一模一样,不过却更浓烈,更凶猛,也更情色。
“那些人说你下面多个洞,饥渴yIn荡到能用它Cao死人,一开始我还不信……”边说着,龙越边伸手往下摸到了江云rou棒下那个水淋淋的yIn洞,轻易便插了三指进去,随意抠弄几下,拔出来放到眼前一看,整个手掌都沾满了yIn水,龙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笑了起来,“真甜,熟得都快烂掉了。云哥哥,你就这样放着个极品yInxue在夜里发sao,也不给大家好好尝尝味,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江云死死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龙越,从他的金发,金瞳,到每一个完美的五官,再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江云有些无法确定这个龙越究竟原来的龙越,还是他曾经养了六年,守护了四年的龙悦。情欲灼烧的头脑让他无法理智地思考与判断,最终也只能在欲望的驱使下,本能地抱住身上赤裸火热的躯体,仰首吻了上去。
“Cao我……”江云祈求着,伸手去摸龙越胯间的rou棒,触手的粗大让他深深地喘息起来。他完整地,从上到下,从gui头到Yin囊都好好地抚摸感受了一遍,便兴奋地粗喘着握着它往自己饥渴的rou洞里塞。如龙越所说,江云的秘xue已经完全熟透了,甚至都快熟烂了,他无法再拒绝任何人的rou棒,如果今晚爬床的不是龙越而是异血配种所里任何一个人,江云都会如三年前一样,用他饥渴到极致的秘xue,将人Cao死在床上。
但偏偏,今晚爬床的人是龙越。
龙越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云的脸,感受着江云唇舌对自己唇舌的吮吸舔舐,以及rou棒被江云握着主动插进那shi热rou洞的滋味……龙越一时都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曾经只能仰望的人,曾经深深依赖的人,一改再见时的陌生与冷漠,收敛了所有外放的寒气,被情欲烧得浑身滚烫神志不清,一脸饥渴地主动求人Cao干,下面的洞更是yIn荡得连千人骑的性宠都自愧不如……看着这样的江云,龙越既兴奋,又难过,更多的,则是克制不住的暴虐的兽欲。
“云哥哥,你前面这个洞,都快被人Cao烂了。多年未见,你就拿这样一个烂洞招待我吗?”龙越笑着,在rou棒彻底进入江云rou洞的瞬间就进入了半兽化状态。头顶两侧冒出犄角,双手化为利爪,生出鳞片,身后更是长出一条极为粗大的布满金鳞的尾巴,连插在江云秘xue里的rou棒都胀大一圈,并生出细密的rou刺。龙越一把推开江云,将人死死按在床上,粗大而布满倒刺的rou棒对着江云rou洞捅了好几下,便在江云yIn荡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