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十几天,我和许秋正在商量给装修好的办公室到花卉
市场买些绿植,在网上买块展示业绩的白板和一些挂画的时候,王玲终于给我打
电话过来了。
「喂,程也,你有时间没,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几点过去方便?」我问。
「三点钟你过来吧,你妈也在我这。」王玲悄声说。
「王姨,这,」我没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动了,岳母现在就和她在一起,难
道她已经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难道是要跟我睡后算总账?我
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王玲楼下,旁边走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踟
蹰这不敢上楼。最后,快要三点了,才战战兢兢的上了楼。
开门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红色吊带睡衣,乌黑的头发
披散着,荷包蛋一样的胸微微挺着,双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我进
了门。
「我给你妈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你不用紧张。」她显然是看出了我的
紧张,安慰我说。
听了王玲的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暂时松了下来,但内心却依然山崩海啸一般,
各种声音激烈的碰撞着,身体也依旧发着抖。
「王姨,这样太过了,我对我妈真的没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应你过来,是
因为我有事问你,聊一会我就走,请你也别告诉我妈我来过。」我认真的对她说。
王玲没有说话,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却蹲了下去,拉
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却灵巧无比,已经将我抬起头
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套弄了两下,小弟弟就迅速变硬,木撅一样的竖在腰间。
「你知道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长,说
话的时候也抑扬顿挫,很好听。
「不知道。」我双手摁住她的头,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个时候,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说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带不走,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的身体也
带不走。既然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身体带来的
快乐呢?为什么还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乱伦就乱伦吧,不过是两具肉体阴阳
交合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手柔软的包裹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指尖不时
研磨一下龟头的马眼,马眼里面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她的手套动的更顺畅
了。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学,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让花伤心难堪的事,我真的
有事要和你聊,你起来行吗?」
王玲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放手,我祈求的看着她眼波流转的双眼,她也没
有理会,反而牵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向卧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便感觉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阴毛也被扯断了
几根,就只好跟着进了卧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缠绵的大床上,盖着薄薄的兰花儿羽绒被,几乎和
妻子一模一样眼眸紧闭着,也许是房子里面的温度高的缘故,岳母的脸上也升起
了红霞,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从被窝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让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
弟弟,马眼里面透明的液体便沾了岳母一手。
「还要我教你吗?」王玲见我不动,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两下,我只觉得小弟
弟就要爆炸了一样,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烧。岳母的眉似乎皱了一下,就像她平时
生气时候那样,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岳母的手中抽了出来,却已经被王玲推到了床
头。
岳母一头黄发瀑布一样铺在枕头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被王玲那一推,
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发丝里面,龟头上被一扫,加上面对岳母时候的刺激,小弟
弟里面就流出了的水水,粘在如丝的头发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边,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体,涂在了岳母的红唇
上,岳母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个身,侧
身睡了。王玲对着我竖着中指「嘘」了一声,掀开了被子。被窝里面赫然是只穿
着内裤的岳母白花花的身体,从岳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散发着女人香。
从没有见过岳母不穿衣服的身体,我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贪婪的看着。从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