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
的。」我被王玲几句话问的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喊我吃早饭时候天
籁一般的声音,给我整理衣领时候的细致,躺在我怀里憧憬我们未来时候幸福的
样子,抱着我说如果我做生意失败了她养我时候坚决的表情,一幕幕画面在脑海
演电影一样的闪过,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她呢?就算我岳母是陈圆
圆,我也不可能背着阿珂去打她的主意啊,就算是有时候偶尔心里起一些绮念,
那也是转身就忘,不可能认真的啊。
说话间车子已经跑到了半山腰,眼前的绿色多了起来,远处郁郁葱葱的松柏
像是戴了一顶顶白色的帽子,从山上不时落下一团雪花砸到挡风玻璃上,被碰的
四分五裂。
「程也,我本来以为我能放开来求你做爱,但真正做起来好难。男欢女爱,
阴阳调和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却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
个夜晚,我会想要的从睡梦中嘶吼着惊醒,却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继续默默
睡去。是你那段视频惊醒了我沉睡的欲望,你知道吗,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想
着今天怎么勾引你,想着你趴在我的身上,像视频里那样勇猛的对我?我本来以
为我能做到毫无顾忌,我都已经五十七岁了,儿子一家也过得很幸福,我还有什
么顾虑呢?我不过就是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但是,刚才我又犹豫了,我毕竟还
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观,不能全然无视世俗的伦理。程也,让我帮你吧,打破
那些狗屁的道德,不再被这样那样的框架所束缚,让你得到你的岳母。」
听了王玲这一段话,我心里呐喊着:「疯了,这女人疯了,和岳母啪啪啪,
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呢?」一脚刹车就踩到底,车轮叫着停了下来。
我看着王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突然就朝我扑了
过来,抱住我的头,疯狂的向我的唇吻过来,右手也不管不顾的钻过我的腰带,
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两天时间,小弟弟就这样被动的被两
个不同国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给一把抓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屁股。
嘀,嘀,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声。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开玻璃窗,等方红霞的车开过来说:「要不
要在这里拍几张照片?」
方红霞把车开到我的车前面,停好下了车,我也只好下了车,现在回想起来,
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丰富,虽然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方红霞疑
惑的目光里,是不是有所发现呢?毕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乱,但那又有什么
关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谜题,任何事情只要做出来,就无所谓对错,想操,对方
也乐意,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什么不操呢?
三个妇女站在一路盘旋而下的公路上,依着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护栏,
身后就是蓝天和隐隐绰绰的山峦,看着她们像花儿一样的笑脸,虽然芳华已不再,
但在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当她们的秀发被风吹起的刹那,谁又能说她们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单反的拍照键,捕捉她们的每一个动人的笑颜和无意识间肢体
动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终于有一些理解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花,那么喜欢拍
照了。她们的韶华已逝,但她们对人生美好的留恋却随着年纪的增大与日俱增,
她们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颜保留下来,却又有那么一点对自己不再年轻的身体的
不自信,就满世界的寻找各种各样的美,然后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
同时,我的心中泛起一个疑问:岳母那么傲娇的人,也有不自信吗?妻子会不会
在不再年轻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呢?
下山的省道上虽然车辆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畅通,直到到了
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两边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皑皑,我试着向前开了一段距离,
倒也不怎么滑,就和方红霞说了一声,不用装防滑链了。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
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里,在挺直的松柏树下,在不知道修建于何
年何月的道馆院中的参天古树旁都拍下了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馆里面的老道俗家姓李,道号红尘,穿着一袭干净的道袍,白袜布鞋,童
颜鹤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壶六安瓜片,我喝完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