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总是不听……非要去争……不
……!……妾身是不会背叛皇上的……妾身只会安抚,服侍皇上,皇上您对臣妾
说过,不论什么时候臣妾始终是皇上的女人……就算臣妾做了天大的错事,您是
不会怪罪臣妾的,是吗??……」
说着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连连给栾云桥叩头。
「吴娘娘,现在才想到后悔……是不是为时已晚?还是跟下官回宫吧。」
「栾大人……栾大人,事已至此,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求您,求求您
让我见见皇上吧……妾身只求能见皇上一面……」
「吴娘娘,皇上如想见您,自会差人来宣旨。如若不想见您,……那就恕下
官无能为力了……不过下官到甚是好奇,以娘娘的年纪,姿色如何能独占圣宠十
几年而不衰……犯下如此造逆大罪还奢求圣上能够赦免?」
德妃像见了鬼一样,惊怕的看向栾二爷,怒骂道:「大胆!你……你究竟是
何人?你……你想作什么??」
栾二爷用能穿透人心般清澈冷冽的目光看着德妃吴月瑛的动人的眼眸,淡淡
的道:「在下先母姓栾,闺字玲珮……娘娘想必识得……至于娘娘所说,在下不
想作什么,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你……你是栾玲珮的儿子?……」
「正是,娘娘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没有……罢了,罢了,……我跟顺德帝荥仁恩爱十几年,其中原因
栾大人真的想知道??……」
「还请德妃娘娘赐教。」
德妃吴月瑛惨然一笑,看了眼面带微笑的栾二爷,转颜温婉道:「栾大人,
既然想清楚其中缘故,那……就随妾身来吧……」
说着就起身,娓娓轻摇着丰满的身条转身带领着几名贴身宫人,转身进入乾
宁宫内。栾二爷带来的高手早就摆平了这宫中各处埋伏,并不怕她弄出什么花样
来,坦然的紧随妇人身后,进入宫内……
这乾宁宫历来为正宫皇后就寝的宫殿,按理说内里陈设,既是皇后寝宫又是
皇帝与后龙凤呈祥的地方,该当金碧辉煌,奢华夺目才能符合一朝天后,母仪天
下的身份。
然而一切却大出栾云桥意料,这钱宁宫除去外室内的布置尚符合皇家威仪,
内里一间大堂却庄重质朴,堂内一榻龙床外,摆设鱼兰花棑,墙上悬挂福山寿老,
安静祥和。他虽然次来这禁宫皇寝也知道这里的陈设无论如何不该是皇帝及
帝后寝宫的模样,而床后的一幅宫幔銮帐从宫顶悬挂到地,更是显出怪异无比。
德妃吴月瑛进得内室,便掩着身上的凤袄,在桌前坐了,亲自动手取了茶盅
涮了,又沏茶,温柔而平静道:「栾大人不必奇怪,这里的陈设装饰都是仿的皇
上幼时「坤宁宫」的布置一般……大人明白了吗?」
「坤……坤宁宫?……那不是故去的老太后的寝宫?……莫非??……」
吴月瑛沏好了茶,却不喝,看也不看屋内四角垂首侍立的宫人,款摇腰肢,
上了龙床,蜷腿侧坐在那里,抬手褪了身上披的凤袄,又伸出白藕一般的玉臂,
用涂着艳红水仙花汁的纤长指甲将腿上的藕荷色湖绸宫裙慢慢撩起……
先是一对rou呼呼的白嫩小脚露了出来,可爱的小脚上十只娇巧的脚趾上同样
涂满了艳红的甲油;接着就是一双水嫩嫩小腿,然后是一双浑圆rou感的大腿,最
后便是一只硕大丰满肥圆的雪白屁股……那只丰满圆润的肥tun又圆又白,吹弹可
破,像一轮洁净的满月,偏偏在双股和柔软多rou的腰肢间紧紧得勒着一道拇指粗
的粗糙麻绳,那道麻绳穿过白玉般的双腿间,在那下Yin秘处紧紧的束缚着。堂堂
德妃的长长的宫裙底下笼罩的下半身竟然未着寸缕的,一丝不挂……
「皇儿,……还愣在那里作什么……难道还不过来为母后奉茶吗??……」
德妃吴月瑛的语气温柔体贴,真的仿佛在召唤爱子来在身边,而一手轻提的
罗裙展露着yIn靡的下身,另一手在胸口隔着宫裙的褶皱流苏,握住一只丰满欲出
的肥ru,用力捏揉着,使得本来就半露的酥胸更暴露出被压迫不住起伏的雪白ru
rou……那厚重的绛唇微张着,露出点点温润的香舌,喘息间充满了挑人的诱惑
……
看到这里,栾云桥再笨也看出了个中端倪,万万没想到那位年过花甲的顺德
皇帝竟有如此深重的恋母情节……难怪送进宫里的诸般美人都无法分的德妃的宠
爱……
栾云桥观赏了美妇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