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待怎的?」
聂岚见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抠弄,口中恨恨道:
「没想到栾二爷对聂岚如此无情。只可怜聂岚一片痴心……」
说着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快活的事了?」
聂岚渐渐被男人揉搓得浑身发软,体内燥热,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着道:
「早听何府上的人私下传,栾大管家喜yIn爱虐,最喜凌辱妇人。聂岚今儿算领教
了,爷,你这嗜好殊为古怪,将来哪家女子作了聂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辈子得苦?」
栾云桥听聂岚还敢调笑,便伸手在聂岚滚圆的双ru上掐弄着,把个鲜红的ru
头在指间捏得扁平。直疼得聂岚全身扭动,香汗淋漓。栾二在欣赏着她痛苦的表
情同时,傲然道:
「你个未通人事的小丫头安能明白个中乐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儿般趴在
地上求爷凌虐,也还要看爷的心情。这你就算领教了?今儿叫你知道爷得厉害。」
讲话间,将聂岚翻转了身子,分开雪白的大腿,将那女子羞人秘处在灯下仔
细观瞧。却见聂岚那小撮Yin毛下,两片花唇突显红润,羞涩般的并拢着,只是唇
间隐隐透着水光。Yin户下面不远,一朵粉嫩菊花缩在被打得红红的股rou间,向四
周绽放着丝丝菊纹。栾二见她下Yin生的可爱,便轻轻分了两片花唇将那小巧花蒂
和红嫩bi孔显露出来。腔道里面水灵灵,红艳艳,一道薄薄rou膜轻覆在其上,确
是个销魂的去处。
聂岚还是处子,从未经过此种调弄。双手又被捆绑,只得紧闭了桃花般的双
眼,别着羞得红到脖颈的脸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桥见聂岚娇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笔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软毛羊毫,在清水
里润得软了,便在聂岚暴露出来的Yin部各敏感褶皱处,轻轻扫弄。那笔锋时而滑
过菊花,时而轻蹭花唇,时而在大腿根嫩rou处横扫,时而在那rou珠上点拨按压…
…
不多时便把个女子调弄得酸痒难当,娇颤不已。渐渐得随着聂岚喘息的加速,
那桃花洞深处也洇出水来。栾二见聂岚正动情间,突然把手中笔杆在那娇嫩肿胀
的rou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女子那处娇弱敏感,手指碰触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
打,直疼得聂岚惨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急并拢双腿,揉搓着哭道:
「栾二哥,好主子,聂岚还是处子,实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桥最喜见女子哭着哀求,正得趣间,哪里理她。又强行蛮横的扳开聂岚
大腿,用笔毛在那花Yin处尽情撩扫。聂岚知道撩到尽处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
是害怕,闪又闪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戏女无数,如何不懂调弄,每每在女
子痒不可当时,便用笔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rou珠上。女人如此
这般得被弄了几回,就再撑不下去,嘴里苦求道:
「哎呦~!栾二哥,栾二爷,饶过聂岚吧。啊……!聂岚晓得主子的手段了,
今后定当小心服侍,只要饶过聂岚这遭,主子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求求
爷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云桥戏耍了多时,见女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聂岚放
了,将女人抱起一把在绣榻上,命聂岚趴跪着撅好。又取了女子裤带将她双手在
床栏杆上绑了,抱起女子丰满的圆tun,把个火烫的鸡巴顶在那股间嫩bi处。伏在
聂岚耳边道:
「爷要进来了,你须得忍住破瓜之苦。」
聂岚知道迟早难逃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认命
的轻咬银牙的,点了点头。
栾云桥扳过聂岚俏脸,在那红润的嘴唇深深亲下。聂岚次被男人吻住,
动情间,香舌暗吐,正自缠绵,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阳物势如破竹得猛然顶入,
直至全根而末。聂岚疼得紧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双腿却紧绷得勾住了男人的双
腿。直过半晌,才喘息着松了嘴。栾云桥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泪沿着美丽的玉颊
缓缓滑落,便轻轻得吻去了泪珠,柔声道:「呵呵,女人次都是如此。慢慢
才能体会个中快乐。」
聂岚被捆得双手紧紧抓牢床栏,在被凌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身子可
怜得在男人怀里娓蹭着哭道:「栾二哥,这就是男女造爱么?为什么聂岚只有痛
楚?……呜呜……」
栾云桥爱怜的捧起聂岚的脸,亲吻间,又在聂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咬,轻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