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要冷静。
许久之後,听见母亲房间里门响的声音,紧接着听见母亲呼唤我的名字。我
鬼使神差的没有答应,躺在床上假寐。我微微睁开一点,看见母亲裹住浴巾站住
我房门口。看见我睡着的样子,她深深的松了口气,似乎放松了下来往自己卧室
走去。
我不愿意去想她深叹一口气的原因,继续依靠在床上。不一会而母亲房间里
又传来打电话的声音,房门没关声音不算小,我竖起耳朵听个究竟。
四、
「你真讨厌,今天非要在那个地方。好几次有人来,我都吓死了。」「在房
间里不好吗,老公,哥哥,爸爸。」
「嗯,好多,都开流了出来。」
「嘻嘻,你真恶心……」
听着母亲像小女孩般撒娇的声音,对我如同雷劈一般,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声
音。浑身的毛孔都炸开来了,母亲说的那几句话语在我脑海里盘旋,後面的话,
再也听不进去。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喃喃的说。
不论什麽样的情形下,我都不敢想像我心目中神圣的母亲的口中会吐出那麽
下流的词汇,而且说的那麽顺畅,语气中的娇羞更像是情人间的调笑,是的,他
们是情人关系。只是,不能想像一个圣洁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倒塌。
那个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偶尔还夹杂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我已经不能分
辨了,血液充斥满了我的大脑,却伴随着缺氧般的窒息感。
「这个真不叫,太恶心了。」
「不行,我说不出口。」
「以前不在家里,现在他在说了有负罪感。」
「是睡着了呀,万一醒了怎麽办啊」
「是很刺激,老公还不要了。」
「嗯,湿了」
「真要叫啊」母亲似乎有些踌躇。
「好儿子,儿子快来操妈妈」
「我只要你这个好儿子」
「嗯,已经在摸下面了」
「嗯,永远不够,只要想到你,我就湿了」
「伸进去了……啊」
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因为我已经可耻的硬了。在过往的岁月里,一直接受着
传统伦理教育的我,本质上是一个传统的人。母慈子爱、兄友弟恭、夫妻相敬如
宾这样的状态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往听见新闻里国外发生的乱伦的新闻我都是嗤
之以鼻,这与禽兽何异。
但只是几句话的事情,我珍爱的对象破碎了,坚持的精神世界崩塌了。毁灭
永远比建设容易,那个儿时对我嘘寒问暖,在我做错斥责教育,在我收到伤害时
痛哭流泪的形象刹那间模糊了。
我自己感觉到原本紧密的血肉相连的联系,彷佛有了天壑般的距离。不紧紧
是因为她厚颜无耻的淫词浪语,我怪我自己我原来也是那麽的不堪一击,我应该
只有愤怒和不耻,但现在我却也有了慾望,是愤怒与慾望和自责交杂在一起。呵
呵,我也不是什麽坚持本心坚强无比的人。在这间接的慾望刺激中似乎都有些沉
沦了,还有什麽话语能对别人讲呢。
天已经擦黑了,那个房间了也没有了声响静悄悄的。我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
突然感觉到胯下有些湿凉的感觉,我颓然的叹了口气。正当我不知道做什麽的时
候,突然门响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风风火火妻子的大叫声。
「热死了,热死了,赶紧洗个澡」。
看见我坐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老婆对我摆了摆手进了浴室,嘭的一声接着又
是保险的声音,浴室里窸窸窣窣传来流水的声音。还在沉思的我对这些也不理会。
晚饭的时候气氛稍微有些沉闷,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好几次我偷偷的窥视,
也没有从母亲脸上看出什麽端倪。饭桌上又提起工作的事情,「小亮,下面准备
做什麽工作呢。」
「是啊,老公想做什麽呢。」老婆道。
「没想好呢。」我不动声色的说。
「要不出去旅游散散心,怎麽样。」母亲道。
「和谁去啊。」我故意说道。
「我走不开,我公司还有个案子呢,最近要加班。」我看向老妈,「和我老
太婆去有什麽意思啊,我琢磨着是不是把店面扩大。」什麽意思,嫌弃我在家碍
事,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一想马上打消了这个猜测,母亲有了相好大概是
还没心理准备和我说吧。怎麽可能婆媳两个……我不禁暗骂自己无耻,怎麽会心
理变的黑暗了起来。
吃完晚饭婆媳两个又一起钻到客厅里看肥皂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