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的士兵都来给文斯送行,文斯对着虫群挥了挥手,却又对着前方的雪诺和维克托几个笑了一下,戴上自己的白色军帽上了飞行器。
从军营回到帝都的路途并不远,但也还是过了两天才到,家里只有哈维一个,文斯眼神有些炽热地注视着他,然后被跑过来的哈维紧紧抱住。
“我的文斯。你回来了。”哈维急切地亲吻文斯的脸颊,文斯熟练地抽出哈维塞在皮带里的衬衣,摸着那让他熟悉的火热肌肤。
哈维被文斯推倒在沙发里,裤子也被扒了,双腿被文斯压得大开,一个月没有得到rou棒侵犯的rouxue正饥渴的收缩着。
“刚回来应该很累,不休息一下吗?”哈维宠爱地看着文斯,虽然嘴上那么说,眼里却带着无尽的渴望。
他的小雄子终于回来了!他饥渴的rouxue终于能被他最爱的小雄子插到底!想被文斯的大rou棒插坏!插开他的生殖腔,在他的生殖腔里射上满满的Jingye!
文斯歪着头,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胯部却往前一送,Yinjing强硬地插开肠道挤开紧致的肠rou。
“可是我想哈维母父的屁股了。”
舒服又熟悉的感觉让哈维长长地啊了一声,被插入的时候Yinjing硬得发疼,他敢肯定只要文斯摸它一下,它就会抑制不住地狂喷Jingye!
“哈维母父的屁眼真紧,就这么喜欢吸养子的Yinjing吗?”文斯一边高声问道一边蹂躏哈维壮实的胸肌。
哈维的双腿夹紧自己小养子的腰放浪地呻yin起来。
两个人从客厅干到卧室,文斯直把哈维干得全身发软,xue口软软地打开,哈维饥渴的欲望才好不容易暂时平息了下来,这才意识到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伽罗他们不回来,他的屁眼会被养子的大rou棒插一整天,真是又刺激又要命。
“哈维母父想什么呢。小xue又缩紧了。”文斯一边说一边拍着哈维紧实的tunrou,发出清亮的响声。
“想文斯。”哈维讨好地亲吻文斯的脸颊,亲着亲着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舌头激烈地纠缠呼吸粗重。
文斯气喘吁吁地和他分开,笑了笑,眼底沉沉地压着一丝疯狂,“好久不见哈维母父,让我好好摸一摸。”说着,手摸上结实的tun瓣用力地揉捏。
哈维高大的身体完全地打开,任由还在自己后xue驰骋的小雄子玩弄他的身体,柔软的胸肌被揉到发红,挺翘的tun瓣也不能幸免被玩到全是指痕,Yinjing也被当成玩具一样玩弄,尿道被一根细长的管子插入。
身体被文斯完全掌控,每一点的触碰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尿道管插到底部,前列腺的高chao让哈维近乎崩溃的要昏过去。
“哈维母父哭了?”文斯温柔地舔去哈维眼角的泪,亲吻哈维被咬破的嘴唇,轻轻地舔着哈维的舌尖,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哈维的背部,绷紧的背部线条显露出这具身体的美丽,泛起的汗水更增添了一些野性美。
哈维的膝盖打开跪着,满是指印的大腿微微地颤抖,身体往后仰了一些,把自己高大yIn荡的身体送到自己心爱的小养子怀中。
哈维胸口肿大的ru头上挂着两个ru夹,薄薄的包裹着橡胶的一端金属夹片把ru头紧紧夹住,另一端坠着有一些重量的铃铛跟着身体的摆动一起摇晃,还不住地扯动ru头。涨大Yinjing的尿道口还插着细管子,文斯坏心的不停玩弄敏感的gui头,哈维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管子里流出淡黄色的ye体,正要凝神确认,又被文斯粗暴的抽插撞得神智涣散,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大rou棒像个匪徒似的放肆侵犯,生殖腔口的软rou几乎要被cao烂!
简直是要死了!哈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ou体得到的极大抚慰让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身体不堪重负但还是遵循着雌子的本能不怕死地朝着雄子求欢。
文斯用力地一口咬在哈维的脖子上,立即就感受到含着自己rou棒的rouxue绞得更加厉害,xue道里几近溢出的yInye让rou棒的进出变得更加的轻而易举。
文斯看着哈维陷入情欲而chao红的脸颊,硬朗的脸庞因为情欲而变得富有魅力,那是一种不知羞耻的放荡风情。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战神,这样强大的人现在却屈服在他的身下,陷入自己给的情欲,只要一个亲吻就足够让他扭着腰肢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毫无廉耻地朝他求欢,任由自己玩弄他的身体,哪怕玩坏了他也只是哭着问自己玩得爽不爽。
文斯的双膝强势地挤入哈维的双腿间,双手摁在哈维那绷紧的大腿根上,手上用力地往后一压,硕大的gui头生猛地插入生殖腔口,深入到比以往还要深的未知领域,哈维的泪水一下就出来了,甚至呼吸都停了一会儿,那样深的插入让他感觉到好像一把锋利的剑刃刺透了他的身体,恐惧和快感一下充满他的心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勾勒出那根贯彻他身体的大rou棒,嘴唇颤抖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被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恢复语言能力。
“啊!文斯!太深了!会坏!要被!刺穿了!”哈维的手撑着床头,文斯有力地抽插把他往墙上顶得厉害,还插着管子的Yinjing不得不蹭着床头,床头上细软的绒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