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的皮肤偏凉,像是玉石一样滑腻。文斯贪婪地亲吻伽罗的肌肤,只想吻遍伽罗的身体。
“嗯文斯不要只亲摸摸我后面”伽罗的大腿打颤,文斯像羽毛一样轻的吻连绵不断地落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刺激着他的肌肤泛起一个个的小疙瘩。
“不,我要舔遍伽罗母父的全身。伽罗母父身体的每一寸我都要打上我的印记。”文斯固执地亲吻伽罗的肌肤,手抬起伽罗的一条腿,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过大腿后侧白皙的肌肤。
“嗯啊”文斯的舔吻对伽罗来说是甜蜜的折磨,但他甘之如饴。伽罗的眼神迷离,眼镜早被文斯摘下,一双蓝色的眼眸泛起情欲的波痕,化去平时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居然显示出一股绝世的妩媚。这样的妩媚只会对他最疼爱的小养子呈现。
“舔舔我的后xue嗯文斯”
文斯满足伽罗的请求,让伽罗翻过身像一条等待交欢的母狗一样跪趴,圆滑的tunrou透着诱人的红色,等待着文斯的侵犯。
文斯当然不会放过这两瓣柔软的tunrou,一手一边掌控在手里,随心所欲揉捏成任何形状。
“嗯啊文斯再用力揉”伽罗绵长地呻yin,不小的rou棒早就立正站好贴紧小腹,只需要一个刺激就可以射Jing。只是文斯没有让他释放他也不敢射,也只有哈维那个常年在军队里待着的蠢货才会抑制不住欲望违逆他最爱的小养子。
文斯的手将两瓣tunrou挤到一起,柔软的tunrou掩盖住了蠕动的xue口。
“啊啊文斯在舔母父的屁股!母父的屁股要被咬坏了!嗯啊!”
文斯的尖锐的虎牙有力地啃咬那柔软的tunrou,原本只是有些泛红的屁股一下被文斯粗鲁的咬法弄出一个个不浅的牙印。
“别咬了唔啊屁股要被咬坏了呜呜摸摸摸摸母父的saoxue插一插它”
文斯抬手啪啪地甩了tunrou两巴掌,通红的tunrou翻起一阵rou浪,“不,我要舔射伽罗母父,舔到伽罗母父失禁。”
“呜呜!文斯!”伽罗痛苦又爽快的呜咽,一想到他会被自己最心爱的小养子舔到失禁身体就更加兴奋。
“母父爽吗?”文斯抽打着那两瓣雪白的大屁股,扇出一片绮丽的艳红,伽罗的低喘跟着扇的力度变化。文斯扇得重一点,伽罗的声调就高一些,扇得轻一点,伽罗的声调就低一点。文斯觉得自己在演奏一曲yIn秽的艳曲,而伽罗就是他最好的乐器。
“爽啊啊啊!文斯母父的好文斯插一插那个发sao的xue口!呜!它饥渴的流着水啊你插一插堵住水呜呜!屁股!屁股好麻!文斯!母父的屁股要被玩坏了!呜呜!”
“我只想玩坏母父的屁股。”文斯大力抓住两瓣通红的tunrou,肆意揉搓玩弄,时而聚拢在一起挤压松软的xue口,让xue口的yIn水更加泛滥,时而往外打开露出早就shi透的xue口,软软地大张着往外流水。
“呜呜!文斯玩母父的屁股玩坏母父的屁股嗯啊舔一舔舔一舔母父sao透的xue口啊伽罗全身酥软地哀求,身体一直在打抖。
“这”文斯假装为难,两根手指插进saoxue,撑开xue口,立马有yIn水弄shi他的手指,“可是母父的saoxue好shi,会弄脏我的嘴巴和舌头。”
“呃啊!”只是手指插入就让伽罗忍不住射了出来,本来就肮脏的床单上又添了一些Jingye。伽罗转过头,泪眼朦胧地请求他恶劣的小养子舔他的saoxue,“文斯求求你舔一舔它”
文斯眼神一暗,手指猛地插到最底,伽罗受到强烈刺激般弓起腰,才软下去的rou棒瞬间充血站立。
“伽罗母父这样勾引养子真是不要脸啊。啧。看看这个浪到发sao的yInxue,只知道吞下雄子的大rou棒吗?还真是yIn荡。帝国医院高高在上的院长,也不过是个勾引养子被人Cao干的大sao货!说!有多少个雄子干过你的saoxue!”文斯侮辱的话语源源不断地说出,伽罗越听越兴奋,看上去单薄却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文斯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插进去伽罗就可以射个不停。
“呜呜!没有!只要文斯干过!我只让我的文斯干!哦!我的好文斯!饶过母父!Cao母父!把母父Cao到失禁啊!”
澎湃的欲火已经把伽罗自傲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他现在满脑子只有让他的小养子Cao干的念头!Cao他!Cao到射Jing!Cao到失禁射尿!Cao到他哭泣着叫不要!哦!他的小养子!他英俊的小养子!不要再折磨可怜的他了!
“母父真诚实。给母父一些奖励。”文斯说着,抬起伽罗软下去的屁股,坚硬的rou棒在tun缝里磨蹭了几下,找到xue口之后慢悠悠地插了进去。
“唔啊!”彻底吞下自己朝思暮想的rou棒之后伽罗抓着身下的床单撅起屁股,一脸迷离地贴着床单,嘴角流下的涎水弄shi床单。
文斯插进去后没有直接Cao干,而是伸手摸了一下伽罗的rou棒,果然是一手黏腻的Jingye。
“伽罗母父好敏感。”文斯弯下上身,贴着伽罗的背部,深埋在伽罗体内的rou棒往深处挺了挺。
“文斯”伽罗的嗓音沙哑,带着勾人的性感,与平时没有任何一丝语调起伏的声音完全不同。“Cao坏母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