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智能系统正常运作着,室内浓郁的情事气味和温度却不减半分。
劳lun斯分开腿跨坐在艾德里安身上,微皱着眉,一手撑着艾德里安的胸膛,一手伸入自己的体腔给自己做润滑措施。
“劳lun斯······”艾德里安斜躺在床上,被拷在床头的双手带着链子晃了晃,蠢蠢欲动地说“让我来帮你?”
劳lun斯呵了一声,说:“想都别想,你就老实呆着吧。”
限制一部分艾德里安的行动,就是劳lun斯想到的让艾德里安收敛点的方法。
后xue还有些红肿,手指按上去有些酸痛。
劳lun斯不是个怕痛的人,但这个部位过于脆弱,任何一点钝痛都是对感官神经的折磨。
艾德里安的性器早已兴致勃勃地抵着tun瓣,带着难以忽视的硬度,示威似的跳动着。劳lun斯伸手扶住男人的阳具,一手掰开自己的tun部往下坐,松软shi润的xue口被慢慢撑开,紧窄的xue道感受着粗大gui头一寸寸的迫进。
挺直腰腹集中腿部的肌rou力量去支撑身体,过度使用红肿不堪的xue口勉力吞吃着粗长的roujing。
“啧——怎么这么长?”缓慢而漫长的进入让劳lun斯产生了一种这侵入永无尽头的错觉,扶住jing身的手往下摸了摸,发现还有一截Yinjing在外面,可gui头已经擦过生殖腔的环口往里深入了。
艾德里安手被锁住了,其他地方没有,腰部使坏地往上一顶:“不长怎么把你Cao这么爽?”
“唔!”
敏感的黏膜被突如其来的一顶,劳lun斯膝盖发软,身体一晃脱力般坐到艾德里安身上。
“Cao······太深了。”由自己主导性事的进行,尚能保持清醒理智的劳lun斯骂了一句。
这些恼怒而直白的话语只会让艾德里安更兴奋,更何况这些话本来就是对自己的夸赞。艾德里安大大咧咧半躺着,只有脚跟和tun部偶尔发力应和着劳lun斯沉下腰肢的动作往上顶。
劳lun斯腰腹上、手腕上还有上次艾德里安做得狠了用尾巴勒出的一圈青紫痕迹,如同某种不可祛除的、隐晦的占有痕迹。
带着红痕的手腕撑在身上,劳lun斯每次起身又坐下的动作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和力量感,骑在艾德里安身上如同在骑一匹马,身姿矫健,做起这事来理所当然,硬起流水的Yinjing冲着艾德里安,带着坦荡的情色感。
“唔······嗯——”劳lun斯稍稍停下来喘会气,清醒状态下使用这种姿势,每次被Yinjing深入的感觉都清晰到让人头皮发麻,高热粗长的性器捅进身体内部,巨大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
艾德里安也喘着气,调笑着说:“少将——要是累了就换我来?”
说着屈膝轻轻碰了下劳lun斯汗shi的脊背。
这种缓慢又过度清晰的快感让两人都不太好受,细水长流的摩擦快感像浮在云端又像隔着薄雾,隔靴搔痒般让人难耐。
艾德里安拖着长音说:“接下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硕大的gui头满涨shi润紧致的甬道,随着呼吸规律收缩的xuerou裹着不住鼓胀脉动的Yinjing。
只能维持着挺直身体的动作,不然尺寸惊人的性器会带来更为过分的压迫感,即使如此也让劳lun斯腰部肌rou发酸。
劳lun斯挑衅一笑,伸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说:“你快点射就行了。”
擦汗的手轻抚着下滑,滑过喉结、胸肌线停留在肚脐处,劳lun斯手掌往下按了按,像是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摸到停留在里面深处的Yinjing似的。
“进的好深······你大概进到了、这里?”手掌顺着腹部肌rou来回滑动,像在丈量又像在赤裸裸的勾引,比划的长度比劳lun斯自己的性器要长。
劳lun斯笑得恣意,一切尽在掌握中那样游刃有余。
艾德里安喜欢死他这样了,或者说劳lun斯什么样他都喜欢得不行。
他记得艾德里安对他做的一切事,连这人曾用手在他腹部比划会进到哪都记得,如今原封不动地,在艾德里安被限制了双手的情况下还了回来。
劳lun斯满意地看着艾德里安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只手,牙关咬紧的忍耐模样,被这张充满野性锋利感的脸吸引了似的,身体的热度再次升腾,腹腔漫上轻微的酸意。
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气,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感觉要把人逼疯,被拷住的双手收紧,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变成了猩红的竖瞳,腹部现出漆黑的鳞片纹路,在劳lun斯反应过来前毫无征兆地变成了个半人半蛇的怪物样子。
劳lun斯:“!”
劳lun斯惊讶至极:“这怎么可能——”
可活动空间骤然增加,熟稔地用尾巴卷上劳lun斯的腰,足以绞杀猎物的蛇躯紧紧贴着温热的身体。
艾德里安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身体状态有点失控,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放屁!”劳lun斯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因为他开始感觉到另一根凉凉的生殖器抵到了屁股,床伴体温的变化凉得劳lun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