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一向不知脸皮为何物,光着身体黏黏糊糊贴着劳lun斯,身下椅子晃动几下,稳稳承载两个人的重量。
少将大人的办公室从未这样不堪入目过。
艾德里安如上岸的活鱼一样在劳lun斯怀里扑腾几下,在劳lun斯又想上手收拾他时,膝盖抵着椅面,抱着劳lun斯的腰使了个巧劲,于方寸间陡然转换了两人的位置。
劳lun斯跨坐在艾德里安腿上,扶着他的肩。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下这人赤裸的身躯,深色皮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浅色疤痕。
胸腹处横亘着几条巨大的、足以把这具身体撕裂的疤痕,边缘有着Alpha发育期生长过快的纹路,昭示着这些伤口由来已久。
如此多的伤痕堆积在一个人身上,简直让人怀疑这人是怎么能活下来,活蹦乱跳至今一样,身上找不出几块好皮。
一具遭受过致命伤,也能对其他生物制造出致命伤的身体。
打量的目光对上伤疤的主人,艾德里安眼神里带着劳lun斯熟悉的,赤裸的侵略意味,所注视的对象都会被其中蕴含的热度灼伤。
对视间达成某种含糊的共识,艾德里安把人托放到桌面上,一低头就对上劳lun斯双腿间昂扬的性器。
劳lun斯双手顺势撑在桌面上,颀长的身体舒展,脚尖点在地面上,随手拂过桌面,关掉了悬浮屏。
艾德里安从这举动中获得某种许可的暗示。
拉链被拉到最底,腿间的性器完全展露出来。颜色浅淡,gui头饱满,jing身shi漉漉的,除去尺寸分量不谈,劳lun斯的Yinjing和他的脸一样称得上好看、美观。
衣服下摆被卷上去些许,露出一截柔韧的腹部。艾德里安的视线停在性器底端的毛发那,修剪过的桃心旁新长出一层毛茸茸的发茬,簇拥着性器。出现在劳lun斯少将身上,真是可爱至极。
艾德里安曾以为自己不会对同性的性器起什么心思,就像他从前觉得自己不会想了解有关床事的任何一点消息一样。对劳lun斯的渴求不断打破他的认知,艾德里安对自己的心态转变接受良好,认真且谨慎的再次把劳lun斯的性器纳入口中。
嘴里的性器硬度和尺寸都十分可观,对初次尝试的新手不太友好。
舔弄性器的动作生疏且笨拙,好在艾德里安足够用心,善于发掘能给劳lun斯带来最大快感的部位和方式。
捉着腰部的手再自然不过地钻进衣服里,顺着温热的皮肤往上滑,很快便摸到劳lun斯缠在胸口处的止血带。
反感自己身上不可控的变化,又不想让身体的变化被医疗部知道,在找到阻断消息的办法前,劳lun斯都只采用最原始简单的方法掩饰自己的身体变化。
这样保守而隐晦的做法,简直像某种掩饰自己难言之隐的弱小生物一样。
艾德里安不清楚这种心情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越靠近劳lun斯,自己越像锅不断升温的沸水,蒸腾翻涌的热度催促他做些什么。
于是劳lun斯明显感觉到艾德里安吮吸得越发卖力,紧缩的喉口爽得劳lun斯轻嘶了一下,没有第三者在场,劳lun斯无所顾忌,伸手抓住了艾德里安的头发,试图把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额发被人拽住往后扯,露出的额角有着零星的伤痕。艾德里安顺从地吐出半截Yinjing,视线上移,眉目如刀,活像一头正在凶残进食的野兽,实际上却没过度反应,小心地收敛了尖牙,顺着劳lun斯的力道前后移动,发出轻微的水声,偶尔还会因为过度深入难受地皱一下眉。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交错响起。
劳lun斯没管在身上乱摸的手,实际上这点抚摸的动作摸得他放松不已,只是正常的调情动作。点在地上的脚尖有些不便着力,劳lun斯抬起腿,搭在了艾德里安肩上,修长笔直的小腿全然放松地搭在艾德里安背上,坚硬的鞋跟轻轻敲在了凸出的脊骨上。
艾德里安肩上一沉,可供头部活动的空间减少,便收回一只手来照顾性器露在外面的部分,揉搓囊袋、抚弄jing身的力度从试探到上手,恰到好处跳动着劳lun斯的快感神经。
交叠的长腿把人完全拢在狭窄的空间里,Alpha天性里的占有欲得到微妙的满足。
反常乖顺的艾德里安带来心理上的快感大于身体上的。手底下碎银般的卷发柔软顺滑,口腔温热,真像个什么价值不菲的听话宠物一样。
劳lun斯掌握快感的主动权时,总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情欲当中去,犹有余地分神想其他事情,想艾德里安是不是真的有病,每次反常的举动都让人难以理解,像个没脑子的自寻死路的蠢货一样······
“唔——”
没脑子的蠢货认真学一件事上手很快,在黑星旁观此事多年,艾德里安有样学样地卖力伺候劳lun斯,灵活转动的软舌舔过敏感的gui头,顺着凸起的青筋不断搅动,口腔热情地招待着入侵者。
搭在肩上的腿轻轻夹住了艾德里安的脑袋,紧绷的、柔韧的肌rou紧贴着脸颊,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每一丝震颤。
最后的时刻,劳lun斯报复般发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