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的手覆盖住莱卡的Yin部,中指沿着缝隙不断滑动,时不时没入shi滑的软rou中,又用两指间的剑茧摩梭着莱卡的Yin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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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情迷意乱地上半身陷落在床单里,下半身则yIn荡地分开,脚背蜷缩,脚趾踩在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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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老师,你好像病的更厉害了,这里的水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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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将脸凑近了仔细观察,说话间气流不断刺激着莱卡的Yin蒂,他甚至能看见粉嫩的xuerou在情难自禁地收缩,呼唤着外物将它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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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与下体的距离越来越近,莱卡感觉到陆曜冰凉的鼻尖触碰上了自己的花xue,下体不受控地分泌出透明的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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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老师...你得的是sao病吗..怎么这么sa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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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唇齿不清地说着话,用灵活的舌头治疗着他老师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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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族青年只觉得下体深处冰火两极,Yin蒂被冰凉高耸的鼻梁刮蹭着,Yin道里的每一寸褶皱却被火热的舌头jianyIn着,暧昧的水声在室内不断响起,莱卡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完全竖起的羊耳朵耳廓完全变红,身后的羊尾巴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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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怎么会得病的..是不是你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耐不住寂寞偷偷出去找男人..才得了sao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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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明白身下的男人在胡言乱语什么,只觉得他似乎把自己的羞耻地带当作了什么圣泉,又亲又吸,舌媾不止,仿佛口渴的贪心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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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高超舌jian技巧下,莱卡很快达到了高chao,yIn水喷溅在了男人的脸上,陆曜毫不在意,擦也不擦,直起身来,高大有力的身躯覆盖下来,单手撑在莱卡身侧,鼻尖贴着莱卡的鼻头,ye体也沾上了莱卡的脸颊,深邃专注的眼眸和莱卡浅绿色的杏仁瞳孔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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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以后你有需求的话能不能不要找别的男人,找我就够了,我保证会把你的sao病治好,也不会告诉你的丈夫。你的丈夫回来了,等他睡着了,我就来找你,在你们的主卧里做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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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陆曜还用额头蹭了蹭莱卡的额发。两人的心跳,呼吸,肢体都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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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甚至不敢直视陆曜真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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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用这么深情认真的眼神说着毫无逻辑的胡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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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人的耳朵尖尖和脸颊都红得不行,眼神游移着,不肯与陆曜对视,可是陆曜的身体就撑在他上方,挡住了他所有视线,他只能装模做样地垂下眼帘,视线向下看就是陆曜Jing壮流畅的腹肌和人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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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你骗我,这味道根本不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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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的杏眼滴溜溜地转,顾左右而言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陆曜一眼,就是不回答陆曜说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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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有些生气地钳制住了小羊的下颚,在他唇上咬了几口,舌头侵略着莱卡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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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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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莱卡吻得气喘吁吁后,陆曜似乎还是因为小样敷衍的回答而感到不满意,从床头柜拿了个口枷还有个带链子可收拢的项圈,给莱卡戴上。
陆曜居然把他抱在了地毯上,还拉开了窗帘,这样如果有仆人起夜路过房间的话,房间里的风景将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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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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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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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类柔弱服从的本性写在基因里,哪怕莱卡接受过人类的教化,将自己的身份定义为陆曜的同伴,但在听见强者不容抗拒的命令时,莱卡的身子本能地弯下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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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也是柔软的羊绒制成的,跪起来并不疼,可能陆曜在定制地毯时早就预料到它地用途。但心理上的羞耻依然存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莱卡有些懊恼地想爬起来,想骂陆曜却因为带了口枷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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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从背后牵制住莱卡的手,让青年跪得更“标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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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的标准即是适合后入。上半身的腰要挺直,胯骨要向前突,大腿之间分开足够的弧度,小腿向两侧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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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跪的位置正对着镜子,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穿着西装革履姿势十分yIn荡地跪在地上,双手被人反剪动弹不得,胯部向前突,开裆裤将没有毛的粉嫩私处暴露在镜子里,前面的rou棒还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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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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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松开了莱卡的手,却施加了更严密缝合的禁锢,他的双臂穿过莱卡的腋下,像抱小宝宝,小狗,小羊那样让莱卡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头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