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本座把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绑了。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蹦出来两个暗卫,不理会木观海的反抗询问的话就快速的把人绑好了。
教主,不知属下犯了何错处,教主为何要绑住属下?
木观海一脸无辜的看着白晚意,似乎真的受了大委屈一般。
何错?内外勾结苍雷剑派,意图颠覆心魔教的难道不是你?
白晚意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将实心的扶手拍出一个掌印,可见功力深厚,吓的台下碎碎念的一干教众不敢交头接耳。
教主有何证据说属下是苍雷剑派的人!属下可是十岁时便进了心魔教了!教主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属下,不怕教中老人寒心吗?
木观海一听白晚意的话,只是脸色短暂一瞬的变了变又恢复如常,反过来质问白晚意。
哼,真是一张好会花言巧语的嘴,连狡辩都是如此直戳人心,若不是本座拿到了确实证据,还真会相信你!
心一,心二把木观海关进地牢,除本座外,任何人不得探视!其他人都退下吧。
说完,白晚意便转身走了,丝毫不管教众那熊熊的八卦心。
是夜,地牢中
白晚意进入地牢,见木观海犹如斗败的公鸡般垂首坐在地上。
教主,除非你拿出证据,不然属下便是死也不会承认!
木观海抬头,仿佛还想解释。
木观海,你是断定了一切痕迹都抹掉了,本座拿不出证据,所以还想狡辩么?
白晚意走过去,站定在木观海面前。
那你居然就直接抓了我!听到白晚意的话,木观海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也演不出什么,随即变了脸。
怎得不能?你们正道人士讲究证据,可本座是魔教的教主,还需讲什么证据么?
白晚意小手一摊,一副我就是不要face,你个老匹夫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
既然如此,你是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木观海从未见过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什么都不想。你个老匹夫,傻了吧,我什么都知道。
那你额
木观海只觉腹部伴随着凉意而来的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是白晚意那把形似毒蛇,出招也如蛇一般Yin毒犀利的链式软剑-赤宵!
本座说过,本座是魔教教主,所以身为反派要有反派的自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呐,本座可不想死于话多。
说完,看着气息将绝的木观海,又一剑将木观海的头削掉,才将收回泛着红光的赤宵 收回腰间,转身走出地牢。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死,得罪了。
走路的步子一停,将手背在身后,小脸微侧心九,你即日开始易容成木观海的样子,接手他的位置,正道方面来的消息及时上报,我衡量后再做定夺。
大人,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发落了木观海,明日木观海又出现不怕被男主那边的正道发现嘛?
小白在空间里看着白晚意的这一波Cao作后,不由的担心起来。
无妨,我会用心魔典改写那群人的记忆,让他们以为今日一切如旧。
白晚意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血迹,无所谓道。
小白哑声,忘了作为反派的白晚意为什么会在心魔教屹立不倒,就是因为一本只有教主才能修习的心魔典,此书中的武功修炼到一定的境界是可以控制同样修习此典中境界比自己低的人。
而心魔教的大部分人基本都是残篇,所以不会有人越过白晚意的。
白晚意回到房间,脱掉沾着血迹的白衣,换上一身青色的纱衣,尾部渐变成蓝色,如墨一般的青丝用一根碧玉簪子半挽,看着镜子中的倾城美人,白晚意不由的感叹,原身的颜值在这本书中其实比女主还要美的多,原身是那种眸含秋波,娇媚如跗骨之蛆一般入侵人心的红莲美人,而女主是楚楚可怜,柔弱如空谷幽兰的白莲美人。
如果白晚意是美酒女儿红,那对比下来,女主就是一碗清凉的井水。
可偏偏原身不知利用自身,整日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如木头一般循规蹈矩,气质一下子就变的跟个老姑婆一样。
几日下来,教众们都觉的自家教主变了,虽说容貌没有变化,但气质一下子变了,看着就不由得令人心动,搞的几个年轻的小教徒面色绯红。
当曲东阁推开白晚意的院门,一副美人春睡图映入眼帘,随着心猛然的跳动,腿下一顿,看着斜卧的慵懒美人睁开双眸,似是被打扰了般轻皱眉心。
属下拜见教主圣安。
曲护法回来了,起来吧。
白晚意起身斜靠在红木软塌上,抬手想让曲东阁扶自己起身。
曲东阁上前一步,握住白晚意水葱一般的白嫩玉指,细觉下竟然细腻软糯,幽幽的穿来馨香,令曲东阁不由的乱的心神,呼吸一滞。
看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