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触感刺激着她的花蕊,她夹着腿用力收缩rou瓣,身下shi乎乎的一片,水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沈域行没了耐心,翻过她的身子压在柜台上,用瓶口分开她的rou瓣。
冷硬的圆口在她花心处滑动,时不时从Yin蒂上碾压而过,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身探向她的xue间,找到丛林中的野果捻弄。
抚慰的快感袭击她的颅内,她夹紧沈域行的手指,粘滑的体ye从甬道内渗出来,顺着丛林的枝叶滴进红酒之中。
沈域行的指尖shi透,咬着她的耳朵道:给我酿点红酒,嗯?
不等她回答,他握紧瓶身将瓶口挤紧她的甬道,将她流水的xue口堵得严严实实。
体内坚硬的玻璃瓶柱子让她闷哼出声,她紧紧攥住他的西服裤央求:嗯...慢...慢一点......
沈域行没应,将瓶柱往甬道内捅了一寸,强烈的异物感撑得她内壁发紧,她仰起脖子痛呼出声。
沈域行撩开浴袍,掰开她的tun瓣,目光灼灼地看着嫩xue艰难的吞吐。
燥热的火从胯间烧到脑颅,近半月的禁欲陡然决堤,顷刻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将酒瓶用力一顶,感受到甬道的阻塞被撞开,便握着瓶身抽插起来。
浴袍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堪堪挡住他赤裸地视线。他干脆一把将袍子扯掉,双眼赤红地盯着粉rou翻飞的xue瓣。
玻璃瓶柱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样温和,大刀阔斧地在她体内冲撞。
一阵一阵肿胀感不仅让她无法满足,反而使她下体隐隐不适。
而身后的沈域行却越来越兴奋,胯间的那一团直挺挺的顶着西装裤。
暗红的酒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波荡,她感受到了有什么ye体荡进了她的甬道,又随着她的黏ye一起滑落。
终于,沈域行玩性渐灭,一把抽出酒瓶。
瓶柱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体ye,她朦起眼睛看着沈域行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她有些好奇,哑着嗓子问:什么味道?
沈域行放下酒瓶,道:你想尝尝?
但沈域行没有让她尝那瓶掺着她体ye的红酒,而是让她尝自己的性器。
沈域行说,身下的嘴喝了点酒,身上的嘴就该含点东西。
于是他便压着她的头将自己胯间那一团送进她的口中。
西装裤不过只解了头,冷硬的拉链时不时磨蹭着她的下巴,周照银收着牙齿吞吐着男人的硬物,用柔软的舌尖扫过马眼,又含着他的柱身舔弄。
少女小巧的脑袋在他胯间仰埋,沈域行的心中骤然产生了一种新奇的快感,她垂眸看着她的动作。
这是其他人无法给予他的、属于周照银和他之间的隐秘快感。
仿佛她天生就是该做他的身下奴。
喘息声越发粗重,沈域行抽出自己的硬物一把将她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便顶了进去。
床头灯微弱的光亮点燃了整个卧室,周照银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花心处的泥泞已被清理干净,只余下隐隐作痛的肿胀。
她微微抬头,对上眼前那张冷峻的脸。
沈域行垂眸望着她一眼:快睡。
双眸随即闭上,沈域行揽过她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
周照银将头重新埋进他的胸膛里,闭眼疑惑。
沈域行这次怎么留宿了。
天光微亮的时候,沈域行就醒了,他摇了摇熟睡的周照银,让她起来为他打领带。
周照银嘤咛一声,不愿意:下面疼,起不来。
沈域行将手探进被子里往她花心处一摸,有点肿了。于是他便不再勉强,自己穿戴整齐走出门。
离开之前还带走了柜台上面的那半瓶红酒。
商场里处处都在播放着Whitney Houston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玩偶、戒饰、鲜花纷纷被店员摆在了最外层,浮华的浪漫洋溢在沈域行的身处。
白蔚然被店员带去贵宾室挑选独家定制的珠宝,沈域行在吸烟区抽完烟,堪堪抑制住心头的烦躁。
他提脚走回休息处,余光被一条泛光的链饰一晃,他突然想起早上指尖那肿胀的触感。
是有些用力太过了,他走向柜台,朝店员指了指那条银色的脚链:麻烦给我看看这个。
需要给她一点补偿。
沈域行不顾店员异样的眼光,将Jing美的礼品盒随手一扔,十来万的链饰被他胡乱塞进西裤口袋。
白蔚然言笑晏晏地从贵宾室走出来,看来订到了满意的首饰。
她挽上沈域行的胳膊:订婚典礼的首饰我已经选好了,戒指呢,你挑好了吗?
沈域行接过她的手袋:我去找瑞典的设计师定做。
白蔚然善解人意地道:订婚而已,倒不用这么麻烦。
沈域行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不能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