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季川已经去局里了。
茶几上留着一张纸条,告诉她餐桌上有早餐,可以在微波炉里加热。末了还叮嘱她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笔锋苍劲有力,是季川的字迹。
周照银将菜罩伞揭开,桌上摆着简单的包子和豆浆,是季川早起出门买回来的。
她端去厨房,将包子豆浆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烹调腔呜呜转动,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厨房。
很干净,干净到橱柜里只有简单的盐、酱油和醋,整个厨房像是很久都没人使用过。
看来季川不是个居家男人。
周照银垂眼回忆着季川的模样,硬朗的面容上是无法熨平的鱼尾纹,年纪应该不小了。
没结过婚?
叮
烹调腔停止了转动,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呼着手将盘子端出来,捏着包子咬了一口。
也可能是离异。
她想。
对季川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往外走,季川的家清冷简洁,除了生活必用品之外,不见一丝杂物。
周照银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在屋子里转悠,在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外驻步。
门上贴着一张足球明星的海报,海报上是一个穿着3号球服的大胡子,右下角用英文写着Gerard Pique。
不像是季川的,应该是季川口中的侄子。
紧接着,她便在屋子内发现了零零碎碎的男孩子专属物品。
球袜、护膝、网球拍、漫画书......
周照银像个长辈似的满意地点头,是个热爱生活的阳光大男孩。
周照银离开前在那张纸条上留下了自己的微信和电话号码,不过一连好多天都没有新的好友申请。
就在周照银打算出动出击的时候,季川来了电话,用局里的座机打的,通知她去警局协调处理那天的案件。
周照银换了一身白色的羽绒服,素面朝天的去了警局。
季川看了一眼她那张被寒风吹得鼻尖泛红却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转身回办公室给她泡了一杯红枣枸杞茶。
季川告诉她,那胖子不认罪,然后询问周照银的意思,是继续诉讼还是私下和解。
周照银捧着纸杯小口小口的啜茶,听见他的问话便佯装不知所措。她问季川:季警官,您的意思呢。
季川严肃地告诉她:我建议是继续上诉,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对于这种违法犯罪的行为我们绝不能姑息。
周照银盯着他分外认真的神情,忍不住笑道:好,我听你的!
那案子后续的查办还需要你配合。季川也跟着她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
我随叫随到。周照银点点头,又向季川道,你下次用私人手机号给我打吧,警局的号码我怕被手机拦截过滤。
虽然不合规矩,季川还是答应了她。
之后的几天,周照银三天两头往警局跑,案子进行得不太顺利,那胖子坚持自己只是嫖娼,虽然没有证据,但疑点却重重。
期末考结束的前一天,季川打电话来告诉周照银,结案了,胖子被判了刑。
周照银松了一口气,装着可怜兮兮的语气向季川道谢。
季川只是如同家长一般叮嘱她:以后少去酒吧,不要随随便便跟着陌生人走,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平平安安地成长。
她连声说好,然后向季川发出邀约:谢谢你季警官,我请你吃饭吧。
季川婉拒,却耐不住周照银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说:等我工作结束吧。
警局的工作永远不会结束,这是他们另一种方式的婉拒。
但这也难不倒周照银。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连日积压的焦虑顷刻崩塌,体内的力比多随着腿间的chao水涨上来,几欲将她淹没。
她刚出校门就打算给季川发消息,屏幕上的字没摁出来几个,马路边的一辆车直直对着她鸣喇叭。
她转头,看见了驾驶座上的沈域行。
chao水在体内翻涌得更凶了,周照银娇媚一笑,上了沈域行的车。
沈域行收掉她的手机道:乖孩子,你现在属于我。
周照银点头说好,沈域行伸手奖励似的摸着她的长发。
手在她的颈后停下,一股力量迫使她趴下身子,伏在男人的腿间。
沈域行摸着她的头,沉声道:给我舔出来。
西装裤拉链被拉开,周照银用手拨下他的内裤,粗壮的性器猛然弹到她的唇边。
她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口,腥咸的体ye渗了出来。沈域行一巴掌拍在她撅起的tun上,冷硬地命令:张嘴。
周照银张口将那坚硬的物什含进去,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刮蹭。
沈域行面色如常地开着车,但只要周照银一停下,就抽出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