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五子棋與手指(微H)
(0版-2022-0429)
就這麼一路放縱到晚上,梅夏獻陪著姚雙鳳看舞、伺候她吃東西、陪她玩了會五子棋,從棋盤開始畫起叫來一名寬肩擴背的男伎,全身赤裸躺著,然後梅夏獻拿了木尺,姚雙鳳手持毛筆,就這麼在裸男的胸腹上一橫一豎畫起棋盤。
男伎盡量控制自己不要顫抖,但強壓在身側、握緊的拳頭洩露了他的緊張。下體也逐漸昂揚。
人體當然不是方方正正的,而且梅夏獻拿著木尺,還教姚雙鳳第一條線以兩個ru頭尖為準,線的粗細以不超過ru尖粗為宜。
就這樣慢慢畫,棋盤格子線在裸男ru頭處都交了十字,逐漸畫出一個有模有樣的格子陣,只是線條有點粗細不均。
放棋子的碗讓裸男左右手各托一個。兩人玩的是五子棋,但卻有條規則不同從肚臍附近三格以內開始,先把棋子放到自己那側ru尖點上的人也算勝利。
在有限又不方正的格子內,一場莫名其妙的五子棋賽就開始了。
期間裸男昂揚的rou柱上,泌出了一點晶瑩的水珠,姚雙鳳忍不住拿了顆棋子壓在上面黏好,放完了還忐忑地看了眼梅夏獻:「這樣應該不算犯規吧?」
梅夏獻以袖掩嘴,笑得珠釵微顫:「當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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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消磨時間到了晚上,等待許久的烤鴨出落得油亮緊繃,廚師在一旁片皮,片片大小適中,有些還連著些許鴨rou。
姚雙鳳在梅夏獻幫她包餅皮的時候,先拿了一片脆皮咬著玩,之後才吃了他包好的烤鴨捲餅。
吃了點爽口青菜,又喝了糊糊的鴨粥,姚雙鳳吃了八分飽。
梅夏獻已經在吩咐人給姚雙鳳做沐浴就寢的準備了。
之前陪著姚雙鳳的都是初四,她還沒什麼感覺,這次是莫儒孟,偽裝成奴隸跟著她,姚雙鳳才發覺到當奴隸真的很無聊,也沒有人權。
她看著托著盤子過來準備收拾桌面的小廝,又看了看跟其他小廝一起待命的莫儒孟,對他們道:「你們還沒吃飯吧?這邊剩了很多,不如你們分了?」
覓鳳閣的小廝們有點慌張地看了姚雙鳳,又看向他們閣主。
梅夏獻代替他們回答:「他們上值前下值後都有吃的,雙鳳不必為他們煩憂。」
姚雙鳳努努嘴:「但我覺得我帶來的人餓了,我要給他吃東西。」
梅夏獻笑笑:「好,讓他去用餐,雙鳳沐浴時我多找兩個伎子來伺候。」
姚雙鳳倒是覺得這點沒什麼,剛穿越來、在皇宮那時,就已經被眾多裸男伺候沐浴過了,就連方才下棋看到裸男陽具立得老高,她都還有閒情逸致想著:男人身高不重要,躺下來高就夠了
她看了看莫儒孟,見他沒什麼異樣表情,就順著梅夏獻的話應了。
雖然在沐浴房的時候,梅夏獻照樣穿著妖嬈地來服侍她,但她並沒有想發生什麼曖昧,而且她自己也會洗澡,所以這次很快就洗好了。
見她沒什麼興致,梅夏獻也不勉強,兩人一起烘髮時,改坐在了有屋簷的露台上,露台一端接著走廊,其他三個邊都是向外突出的。
露臺四面只掛著輕薄的蚊帳,晚風徐徐,頗為涼爽。兩人屁股各壓著一方大蒲團,手肘靠著憑几,長髮都披散在烘髮架上,中間桌上放著茶水茶點,還有一藍色淺瓷盆,裡頭兩隻小金魚悠哉游弋,看著很是清涼。
這裡大概有三四層樓那麼高,往下可以看到覓鳳閣前後院之間的庭院和池子,有些伎子和遊客拎著燈籠,三五成群推嚷著經過。
之後莫儒孟應該是吃飽了,便也默默來到這兒,跪坐在蚊帳外。
姚雙鳳突然意識到自己沒辦法把莫儒孟當個奴隸,她會關心他是否累了、餓了。但對待初四,不知為何她就是很自然,自然覺得初四就是該那樣,從沒有過類似今天的念頭。
她對莫儒孟招招手,示意他靠近過來。
莫儒孟什麼話也沒說,畢竟在上位者開口前,地位低的奴隸是不應該說話的,他很盡責地扮演好僕從的角色。
姚雙鳳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是拉著莫儒孟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翻著看捏著玩。莫儒孟的手很漂亮,手指纖長,指甲蓋是長方形工工整整的,指甲修得齊短,是一雙適合捧書的手。
倒是梅夏獻開口了:「這位就是金治鍛冶工坊的莫東家吧?」
姚雙鳳驚訝:「你知道他?」
梅夏獻嗔道:「雙鳳的一切我都知道。」
於是莫儒孟坐著對梅夏獻打了招呼:「愚夫莫氏,見過梅閣主。」
姚雙鳳真的很想知道梅夏獻到底知道多少,但想著晚點就可以問出來了,她就先說別的:「你早就知道,也不說破?」
梅夏獻怪裡怪氣地說:「誰知道你們妻夫,是玩些什麼小情趣呢?奴家一個外人,哪有立場說三道四。」
姚雙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