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吉尔依旧沉浸在那两位上司带来的震惊当中,尽管在上次的意外撞破之后已经多少有了一些猜想,但是实际看到一位Alpha上校乖顺地跪在那位冰美人Omega少校面前的时候,雷吉尔感觉之前自己知道的一切似乎都被颠覆了一般。
艾曼纽当着雷吉尔的面把手指伸进他那位上司的嘴里搅动了一下,雷吉尔感觉自己的眼珠都要从眼眶中掉了出去——同类,果然是某种特别的……同类。在雷吉尔被惊得魂不守舍的时候,艾曼纽已经把撒穆尔从地上拉起来,帮他掸了掸裤子上的土,然后看着震惊到失神的雷吉尔嗤笑一声,满脸冰冷的带着撒穆尔去了隔壁房间。
房门合上,雷吉尔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难怪艾曼纽少校会告诉他囚禁本身并不是错,错误在于他自己的无能。自己囚禁的只是一个身在他乡的普通Omega,而对方则是对自己的上司,一个Alpha动手,也难怪这位少校一再强调自己是个废物,也难怪对方从来不在意所谓血统和性别的固化印象,因为他自己就是打破这一切固有印象的最好证明。
盯着被关上的门,发情期不适合思考,雷吉尔把自己放空躺在床上,一点点的回味着进入部队前的生活,不由得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愚蠢而自私的母父,自大而恶心的父亲,浑浑噩噩的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Alpha,却靠着自己最唾弃的“家族”醉生梦死,明明可以让自己成为雷吉尔,却最终变成了莱德尼家的私生子……又懒又蠢,艾曼纽少校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那两个陌生Alpha冲进自己家的一幕,夏杉被带走的时候一句斩钉截铁的No,那个叫欧阳的家伙在身上重重的一脚踢在他身上……一幕幕画面在眼前循环播放,雷吉尔每一帧每一帧的让自己回忆着——如果自己有现在的能力,那就不会被人闯进自己家;如果自己足够强大让Summer无处可逃,就不会哀求对方带走自己;如果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富二代窝囊废,又怎么会被人指着鼻子责骂,甚至那个人曾经还……雷吉尔蜷缩在床角,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没有什么悲伤,更多的是对于过去那个自己的鄙夷和唾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雷吉尔木然地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前面一个瘦削的人影——夏杉。门被关上,那个漂亮的Omega安静地把衣服脱下叠好放在一边,然后跪在地上爬向雷吉尔。
“你来了。”
“是的主人,小sao货想主人了。”
过去的两个月里,两个人这样冰冷的对话发生过很多次,虽然夏杉并不会三天两头不停地往这里跑,但至少每半年都会来一次或者两次,所以两个人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默契。
雷吉尔并没有动,等待着地上的人爬到自己脚边,亲吻着他粘着灰尘的鞋面。
“主人……”
“帮我脱鞋。”
夏杉乖巧地跪坐在地上,帮雷吉尔脱下脚上的军靴,刚把鞋子放在一边就被雷吉尔一脚踹倒在地上,雷吉尔伸脚拨弄着夏杉已经勃起的下身,“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主人……小sao货太想主人了……”夏杉被雷吉尔踩在脚下,丝毫不敢乱动,只能仰头看着那个穿着军装的人,空气里的酒香中褪去了富家公子的华丽典雅,增加了硝烟和钢刀的味道,那种仿佛掌握生死一般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但也让他更加兴奋。生活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失去了家庭和身份,在那个白衣恶魔的羽翼下听着对方不厌其烦地讲述着那一段陈旧的童话,在那个他听了无数遍的故事中,隐隐也希冀着他的神可以降临来拯救他。
“你应该带了该带的东西,在我发情期结束之前,我不想看见你那根东西射出来,明白么?”
“是,主人……”
贞Cao锁和项圈被熟练的带在身上,拘束住的不仅仅是rou体,也是Jing神。看着雷吉尔高大的身形站在不远处,夏杉在某一瞬间突然想起来了医院的那个自称恶魔的家伙,每次他说起去找雷吉尔的时候,对方眼中的羡慕和……欣慰。
现实没有允许夏杉走神太久,他回到雷吉尔身边,在对方的示意下张嘴容纳了对方已经勃起的Yinjing,下一秒就被粗暴地扯住了头发,用力地压向对方胯下。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让夏杉难以呼吸,努力放松着喉头任由对方肆意的攻城略地,突然被压到舌根生理性地干呕,换来了对方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两个多月没动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呛咳出眼泪的夏杉拼命摇着头,在对方的目光中缓缓把那根过分粗大的东西容纳进口腔,深喉带来的不仅仅是干呕的冲动,还有窒息,但他却不敢擅自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唯恐下一秒又被一脚踹开。这是他的主人,他的神,掌握着他的情与欲,生与死。
终于被扯起来,对方的手指冲进温暖shi润的肠道时,夏杉终于松了一口气,努力表现着,希望这次可以祈求到对方的标记。
可终究夏杉还是失望了,与之前每一次来找雷吉尔一样,对方在最后爆发的关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因为夏杉自己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