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好?”小白挑起鸡巴磨周乐维的前列腺肉。
“哦,哦。”周乐维连叫几声。
“老板边说我边操,说的我开心,您也就会开心,要是说的我不开心…”小白突然用鸡巴头狠狠怼在周乐维前列腺上,周乐维立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那就不好意思了,老板可能要当场表演,尿失禁。”
“好,好,我说!”周乐维立刻服软,开玩笑,射了跟尿了是两个概念,三十好几的人要是被两个小生瓜蛋子玩尿了,以后还怎么在圈里混?!
“说吧。”小白放开了周乐维的前列腺。
周乐维含着小白的鸡巴,喘息着说,“弟弟的鸡巴,又长又粗,捅在屁眼里,塞得满满的,一插下去,整个骚肉都麻了。”
“嗯。”小白貌似跟满意,晃着屁股开始操弄周乐维,只浅浅带过前列腺,这种操法温和又舒服,“继续。”
“弟弟的鸡巴,很持久,操了这么久,仍然很硬,操的哥哥肠子都软了。”
“你是谁哥哥?!”小白语气骤然变冷,鸡巴一把怼上前列腺,怒斥到,“好好想,你是什么?”
周乐维急得嗷嗷叫,缩着卵蛋憋着尿意说,“我是嫖客,嫖客!”
“错,你是夹心,我们是饼干,嗯?”小白用龟头磨蹭两下,“记住了?”
“是,我是夹心!”周乐维哪敢反驳,他发现了,后面这小子有当变态杀人魔的潜质,变脸比翻书还快。
“再来!”小白给周乐维屁股一下。
“嗯!”周乐维这些年净虐别人了,突然被虐一下心里竟然有点酸楚的小兴奋,哼哼唧唧的竟然有点想哭,“弟弟的鸡巴,厉害,我被弟弟操怕了,操服了,弟弟想怎么操都行,就是别操坏了…”
“操坏了怕什么?”小白笑着,“坏了就封住,省的再让别人操。”
“不让别人,没有别人,就让你操!”周乐维可着劲儿的溜须小白,一是真的操服了,一是他真正的进入角色了。
一场情事想要达到最高境界,就是参与的人融入到情景里,如同演员一样,让肉体与精神统一,不是把自己想象成什么,而是在内心深处自己就是什么,这样快感才会升华,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
例如此刻的周乐维,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层夹心,软绵绵白乎乎,扁扁的被夹在小黑和小白之间,任由他们挤压操干,除了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可口,别无他法。
“夹心,我的小夹心。”小白揉着周乐维的屁股,歪头对最下面的小黑说,“哥哥,我们来做饼干吧。”
“弟弟说了算。”小黑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好的!”小白说着,附身捞住小黑的两条胳膊用力往后拉,将小黑和周乐维拉起与地面成六十度角,蹲好马步,凭借优秀的力量稳稳的、快速的,抽插起周乐维的屁眼。
“嗷,好爽!”这个角度与小白的鸡巴翘起的幅度正好一致,鸡巴畅通无阻滑过每一丝敏感骚肉,爽的周乐维摇头晃脑,口水甩小黑一脖子。
“嗯,啊!”小黑也爽,男人的鸡巴角度都差不多,周乐维捅他也顺畅无比,只是他的叫声里多了几丝羞怯的隐忍,像是古时候侍寝的正妻一般,爽的要死也要留住最后的颜面,生怕被人笑话。
跟他相比周乐维像个淫荡的小妾,咿咿呀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主人正在宠幸他。
“爽,好会操,哦,哦,操,操…”小白每操一下,周乐维就喊一声“操”,像是为他加油打气,更像是语言贫瘠到无法形容他的屁眼有多舒服。
“操死你个骚逼,骚逼,操!”小白的汗水顺着肌肉往下滴,手臂、腰背,臀缝,鸡巴上满是。
汗水被鸡巴带进周乐维的肠道,微微的刺痛喊加重了快感,周乐维隐藏的受虐因子全部苏醒,肠道兴高采烈的狠狠咬住小白的阴茎,好像这样能吸取更多的汗液。
“操,骚逼真会吸!”小白没想到周乐维的肠道突然收紧,竟然险些精门失守,连忙向哥哥发出求救信号。
小黑立刻扭着腰身配合小白的动作——小白抽、他往后撅,小白插、他往前挺,让周乐维的鸡巴时刻困在肠道里。
吸、咬、磨、捆…肠道娴熟的技法很快让周乐维败下阵来,叫声从“弟弟好会操”变成“哥哥好会吸”,小白这才深深一口气,稳住了精门……
双胞胎之间的感应是很玄妙的,邰小波当初发掘调教兄弟俩就是看中了他们之间的神奇感应。
为了调教这对兄弟,邰小波不惜自降身份,生生操了两个月把哥哥操熟,又生生被操了两个月把弟弟的鸡巴磨厉,然后让弟弟去操哥哥,最后做了那层夹心…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邰小波看着监控器叹息一声,还好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兄弟俩能把周乐维这样的老油条操成这样可见功力已经十分深厚,或许有朝一日能和齐向阳一战!
想到齐向阳邰小波又叹息一声,虎牙兄弟今天的台又白点了,大哥就是妥妥的周扒皮啊。
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