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上朝了。”
天微亮,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片雾蒙蒙的晨光中。
床上的人没有动,楚天佑犹豫了一下,轻声唤道:“陛下……”
他不敢再出声了。
上次他叫凌虞起床,被浑身戾气的少年一脚踹在心口,直到今天都还隐隐作痛。
但凌虞已经整整三日没有上过早朝了,大雍那些肱骨大臣他是知道的,没胆子向皇帝进谏,只会怪是他楚天佑以色侍君,惑乱朝纲。
太可笑了,不是么?
楚天佑盯着自己双脚之间的锁链,神色晦暗,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rou中。
几息之后,楚天佑动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但即使再怎么轻手轻脚,铁链相互碰撞摩擦,还是会发出细微的声响。
幸而今日的小皇帝睡得格外沉,这对常年深陷头疾的他来说十分难得。
楚天佑跪在被褥上,盯着他恬静的睡颜。
少年的脸庞美丽的像是不该存在于世间的生物,他乌黑的长发随意松散着,纤长的眼睫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Yin影,嘴唇是浅淡的水红色,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着,诱着迷途的旅人一亲芳泽。
那般柔弱,那般无害,让深知小皇帝恶毒心性的楚天佑都忍不住有一瞬间愣神。
但很快,他的视线就一路往下,停驻在凌虞纤细的脖颈上。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只需要两只手稍微用点力,就能让这个恶魔永远消失……
可之后呢?他会给魔鬼陪葬,再也回不到楚国,也永远见不到他的父皇母后。
楚天佑如梦初醒,他猛地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额头冷汗涔涔,等呼吸平复之后,他拉开被褥从脚那一头钻了进去。
即使在黑暗中目不能视,楚天佑的手指还是灵活地解开了凌虞的亵裤,张嘴将那个还在沉睡中的rou棒含进嘴里。
真是奇怪,即使小皇帝嗜酒纵欲,身上却总有一股淡淡的冷香,rou棒上好像都还有昨晚沐浴时残留的玫瑰花瓣的香味。
想起昨晚小皇帝非要拉着他洗鸳鸯浴,把他按在汉白玉地砖上cao得再也射不出半点Jing水的场景,楚天佑的耳根竟然诡异地热了起来,他连忙定了定神,专心伺候起嘴里已经半硬起来的rou棒。
“唔……”
凌虞闷哼了一声。
有一条滑嫩的舌头正顺着他rou棒上虬结缠绕的青筋来回舔舐,一路舔到顶端,富有弹性的舌苔卷着硕大的gui头舔吻吸吮,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吸得“啧啧”有声,马眼在这样娴熟而充满技巧的玩弄下迅速吐露出粘腻的ye体,一冒出来却立刻就被舔吃得一干二净,到后来那条贪婪的小舌甚至主动用舌尖去钻弄小小的眼孔,带着些薄茧的指腹打着圈儿按揉下面的两个囊袋,恨不得把整个rou棒里的Jingye全都吸出来吞吃。
“嗯……天佑真棒……”
刚刚转醒的少年嗓音低沉,半阖着眼揉了揉埋在他胯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楚天佑立刻会意,一鼓作气的将小皇帝的rou棒一含到底,鼻腔都埋进了蜷曲丛生的Yin毛里。
明明比他还要小六七岁的小皇帝rou棒却大得吓人,把楚天佑整张脸都撑得鼓起来,顶端的gui头死死抵着他的嗓子眼,难受得他几欲呕吐,咽喉里的软rou反射性地疯狂收缩蠕动着,似乎想将入侵的异物排出去,却反而不停按摩挤压着gui头,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爽得凌虞重重喘了一声,揪着楚天佑头发的手不知觉用力,扯得他吃痛闷哼了一声。
楚天佑不敢再犹豫,脑袋开始上下摆动,缩紧脸颊主动套弄起凌虞的rou棒,每当rou棒插到底时,他都会向上勾起舌头,配合抖动的喉咙去舔勃发的柱身,当rou棒抽离口腔时,他的舌尖都会缠上怒张的马眼重重一吸,每到这时整个rou棒都会跟着弹跳几下,在他嘴里越发胀大。
诺大的宫殿里回荡着yIn靡的水声和凌虞舒爽的抽气声,楚天佑一边熟练地伺候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偷偷抬眼去瞧凌虞。
小皇帝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大床,过于白皙的皮肤晕出一层病态的红,被吸得爽极了时,胯骨用力往上一顶,楚天佑的视线在他Jing致的锁骨,抬起下巴时流畅的下颌线流连,最后停留在那脆弱的咽喉上。
陷入情欲的小皇帝整个人都漂亮极了。
楚天佑垂眸,遮住眼中Yin鸷的杀意, 他得学会忍耐,蛰伏,一击毙命。
他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嘴里的rou棒,舔弄得越发卖力,只想让凌虞快点发泄出来,可他的嘴都酸了,舌头也麻了,除了这孽根胀得越来越大几乎要撑破他的嘴之外,半点射Jing的迹象都没有。
楚天佑的动作忍不住慢了下来,正在兴头上的凌虞却不干了,他猛地把楚天佑的头往下一按,挺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用力往上顶弄起来。
“唔!唔唔唔……”
楚天佑惊恐地睁大眼,凌虞顶得又快又狠,rou棒再次深深插入喉管,深入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几乎要捅穿喉咙、把他的脑袋也捅个对穿。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