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爱,我可喜欢他们了,他们也可疼爱我了。可是,后来,我的爸爸他竟然爱上了喝酒,越喝越厉害,每次酗酒之后,他就会发酒疯,就会砸东西,打妈妈,甚至还打我……”
苏南衣的眼圈突然就红了,拿起一整瓶酒就想往嘴里灌。
肖漾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如果苏南衣非要喝,那么,他替他。
于是,仰头,一口喝掉大半瓶。
苏南衣继续道:“妈妈为了保护我,经常会把我护在怀里,然后自己承受所有的拳打脚踢。从那以后,我便恨上了我的爸爸,我叫妈妈带我一起离开爸爸,可妈妈舍不得,因为那个酗酒的男人,在每次发完酒疯后,都会跪下来忏悔,自掴,求原谅……”
说完一段,苏南衣的声音已经哽咽,他又想喝酒了。
肖漾忍着胃疼,又替他喝了半瓶。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差,已经没有多少酒量,一瓶下来,他已经开始感觉到醉意。
苏南衣接着道:“我妈太心软了!她一次次的原谅那个过分的男人,换来的是一次次变本加厉的殴打与伤害。有一次,我爸又喝的酩酊大醉,他又打我妈,还打我,我妈护着我,不断的退不断的退,最后退到了阳台上……”
苏南衣突然伏在肖漾的胸前,失声痛哭起来。
肖漾紧紧搂着苏南衣,他几乎已经能够猜到后面的事了,定然是爸爸将妈妈打的从阳台上摔了下去,从此摔成了植物人。
“苏苏,别说了,别想了,都过去了,这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肖漾轻轻的拍着苏南衣的后背,苏南衣在抖,全身都在抖,他能感受到苏南衣此刻心中的痛苦,可他除了说安慰的话,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次,不用苏南衣拿酒,肖漾自己灌了自己大半瓶。
“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苏南衣痛苦摇头,“我妈护着我退到了阳台,那个发疯的男人,仍然没有住手,我妈怕我从阳台上摔下去,她第一次奋起反抗,第一次同那个男人扭打在了一起。可她一个弱质女流,就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发酒疯的男人呢?”
“而她的反抗,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兽性,他下手越加狠重起来。我在一边看着,拼命的喊他爸爸,喊他住手,喊他别打妈妈,可是他不听,他不理,他就像疯了一样,他已经不是我的爸爸。”
“我看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冲了上去,我一把把他从阳台上推了下去……”
原本已经开始头重脚轻的肖漾,顿时就清醒了几分,这故事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苏南衣又要伸手去拿酒喝,仿佛不喝酒他就没有勇气说下去。
肖漾再一次把苏南衣到嘴的酒抢了过去,继续替他喝。
苏南衣已经泣不成声,“我把他推下去了,我不后悔,他死了最好,可是,他却拉上了我的妈妈,最后,我的妈妈和他一起掉下了阳台,虽然只是二楼,可我的妈妈却因头先着地,从此摔成了植物人……”
肖漾这下终于明白了,难怪苏南衣一直会在梦里跟自己的妈妈道歉,一遍又一遍的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那你的爸爸,他后来怎么样?” 肖漾的声音很低,因为他已经醉了。
“他,只是摔断了一条腿,但几天后他死了,死于酒Jing中毒,因为,哪怕是腿断了他也还要酗酒,最后,死在了酒上面。”谈及父亲的死,苏南衣显得有些淡漠,那个男人,留给他的记忆,几乎没有好的。
“在这里面,我妈妈是最无辜的,可她却受着世上最残酷的惩罚。”说到妈妈,苏南衣却是满心的愧疚与难过,“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这件事,我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说,我把它埋在心里14年,我天天做恶梦,我已经快要疯了……”
“但是今天我选择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苏南衣捧着肖漾的脸,深深的看着肖漾的眼。
“为……为什么?”肖漾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要不是强撑着,他早已经醉倒桌上。
“因为……”苏南衣的唇角突然扯出了一抚凄美的笑,“我想你醉!”
为了让你醉,所以,我宁愿将自己最不能见光的秘密说出来,只为劝你喝酒,让你醉。
“醉……”肖漾突然明白了,可是已经晚了,酒Jing麻痹了他的身体,头一歪,倒在了苏南衣身上。
“来人!”苏南人擦干脸上的泪水,冷静的叫人进来。
然后,将肖漾带去了蒋律的病房。
蒋律正在病房跟外公外婆发脾气,因为肖漾本来答应三天后来跟他喝酒换身体,但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肖漾根本没来见他,他以为肖漾食言了后悔了,所以,他就迁怒两位老人,往死里的作两位老人。
外婆已经被他骂哭了好几次,外公也被他气晕了好几次,但两位老人,只当他是受伤之后,导致性情大变,又念他身上有伤,根本不敢说他什么,只能垂泪受着,甚至还要帮他隐瞒,不敢让苏南衣和肖漾知道。
苏南衣看到这一幕,他并没说什么,只是让两位老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