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响,白皙的腿侧现出一个浅粉的红掌印,还未从高chao里缓过神来的郗良呻yin一声,泪眼朦胧对上安格斯没有半分情感的眼睛。
把腿打开。这是第三遍了,这一遍的声音比前两遍要沉,比前两遍更不容忽视。
郗良怯生生分开无力的双腿,男人修长的手指如鱼儿般在方寸之地里自由自在深入浅出,揉着柔嫩的Yin蒂和shi漉漉的花唇,哧哧水声和他直勾勾的注视令郗良羞红了脸。
她的睡裙被撕开,就在身下垫着,衣不蔽体又回到好久之前,她的ru房、肚子、那个部位,都是赤裸裸的,雪白的身子还成了幽蓝瞳孔中唯一的光亮。
两人对视片刻,安格斯俯下身,吻住她紧咬的唇齿,她便松开贝齿,小舌头探头探脑迎着他的舌头去,将他渡来的津ye悉数吞咽。
唇舌交缠间,呼吸沉沉,欲火燎燎。
安格斯抽出手指,郗良松了一口气,那个部位却空虚地收缩几下,凉意清明。很快,安格斯的长腿跨过她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吻得愈发用力,shi润的长指又覆在起伏不定的娇ru上,肆意揉捏。
他的手指温暖得近乎炽热,不管在ru房上还是在那个部位里,都轻易令白嫩的胴体香汗淋漓,也甘之如饴弓起纤腰将小小的ru房往他掌心里送,挺立的小红尖在掌心摩挲,有异样的快慰。
唔
郗良迷迷糊糊,将小手放在胸前的大手上,安格斯一愣,随即握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揉她的胸脯。
良,喜欢吗?
郗良浑浑噩噩说不上来,喘息着,眸光向下,看见自己的手在安格斯的支配下也尝试着抓揉ru房,小手夹在中间,手心手背的感觉大不一样,一面柔软,一面骨硬,不知为何比赤身裸体还要感到刺激。
安格斯的手还是那样修长漂亮,强劲有力。
这样一双手,仍在掌握她不能示人的ru房。
好一会儿,她颤声呢喃:喜欢
安格斯闻言,心下大喜,在她可爱的脸颊、温暖的颈窝、性感的锁骨、浑圆的肩头、白玉的胸前,都印下一枚枚疯狂的吻,最后极尽宠爱地含住另一只ru房的蓓蕾。
牙齿有力道地啃咬,带来的感官刺激将郗良的心吊了起来,随着安格斯的吸吮和啃咬上上下下。口腔火热的吐息更是令她发烫,她像被逼到火山岩浆旁,前后无所退路,忍不住紧咬下唇又忍不住呻yin出声。
唔安格斯她动情地揉捏ru房,安格斯揉捏她的手。
怎么了?安格斯嗓音低沉,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发硬的ru尖,又将它含住,津津有味吮吸着。
痒
闻言,安格斯立刻抬头殷勤问:哪里?
郗良说不上来,胸脯痒,那个部位也痒,她不知道怎么说,举起另一只手指了胸,这里,又指向腿心,还有这里
腿心的异样令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摩挲,却怕安格斯不高兴。
已经赤身裸体在床上吃了太多苦头,郗良因而很识相,不敢在赤身裸体的时候惹恼安格斯,这样还能尝到温柔的甜头。
安格斯探手摸了一把,女孩娇嫩的腿心已经shi得一塌糊涂,他轻轻在花唇上按了按,那儿便连连收缩,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就是那里郗良憧憬道。
自己揉胸。安格斯言简意赅道。
郗良很听话,两只手覆在两只ru房上抓揉,极大程度取悦着男人幽暗的蓝眸。
安格斯跨在女孩纤细的胴体上,直起身子,看她勤勤恳恳地玩着小小的ru房,唇边噙着满意的笑,慢条斯理脱掉睡衣,露出优越的体格。
他的肌肤白净,体格劲瘦,肌rou线条干净利落,宽敞的肩膀,性感的窄腰,穿上衣服还是肃穆冷厉的上位者,一脱衣服狂野的荷尔蒙铺天盖地。
郗良痴痴地望着他,一时看得忘了手里的动作。安格斯对上她呆呆的眼神,心里霎时骄傲至极,张狂的笑意也挂上深蓝的锐眸。
他继续脱睡裤,郗良一眨眼,想起庄园里那幅被自己抹上葡萄酒的裸女图,那个男人说是艺术,她不懂艺术,但这一刻她觉得画上应该画安格斯。
安格斯像一只漂亮的大孔雀,现在正在开屏,理应入画,去当艺术,挂在墙上给很多人看。
等他脱了睡裤,冷不防看见他的窄腰下,金色密林下的庞然大物,已经直直挺立,微微上翘,郗良脸色一白,回到残忍的现实中,泪水也忽地涌出眼眶。
不要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蜷起双腿想下床,安格斯一把将她拽回来,她倒在床上,哭着把自己缩成一团。
不要什么?安格斯饶有兴趣地问,抓起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
明明刚刚还看他看得呆了,忽然就变脸了。
双腿被分开,郗良崩溃大哭,不要怀孕!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呜呜
原来是为这个。
安格斯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