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你.要跟我说些什么?烟儿显得有些局促。
烟儿,你应该懂得我的心意,如若不然我定然不会做出那些举动。子期说到。
你们修道人士,都是这么直接的吗,再者,你与我都是女子,如何~如何
烟儿,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或者是妖是仙,只因为你是烟儿。当然如果烟儿觉得与我在一起不相配,我也不会强求。
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我也有我的顾虑,今晚,今晚酉时,你与我一起逛灯会,届时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还有,我比你年长些,以后在外可以叫我一声姐姐。江梵烟说完更觉得脸红。
好,烟儿姐姐,我会准时赴约。说完,仲子期就要起身出浴,毕竟泡太长时间药效也就过了。仲子期觉得刚才已经算是赤裸相对了,现在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况且都是女的,也没做什么遮掩。
你.你要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江梵烟只能捂住双眼,转身不看眼前的人,心却跳的砰砰响,既然你已经泡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见。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仲子期只觉得她的烟儿好可爱。披上内衫,穿上亵裤,回到榻上,盘腿而坐运气功来,药浴后要将功效发挥大最大,便是即可运功调息,虽说身体已无大碍,但是也不能白白浪费药材几个周天下来,已经调息的差不多,修至四重境界,仲子期已经不需要睡眠,本身也已经辟五谷,所以打坐冥思《锻体六道锦》起来,不知觉已经到了天亮。
卯时起身,拿上佩剑,着亵衣,来到厢房中的庭院,起舞挥剑,这《锻体六道锦》自三岁时练起,到今日已经有十三载,各阶段招式起勾点刺早已熟练于心,只见仲子期在院中潇洒挥剑,好不快意,不一会儿,已经有一层薄汗凝于额头,习惯性的撩起前襟擦起,恰巧江梵烟从房中出来看到这一幕,似乎又想起昨夜的裸体,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避嫌,不由得蹙眉,走上前去。
在外,还是要多注意一些。说着便抬起右手将这人的衣襟放下,左手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拭眼前人的额头,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俩人中间,仲子期只觉得牡丹花香阵阵进入自己的心脾,醉了心眼。
低了低头,就去找昨日的香甜。
别~江梵烟看着要耍流氓的人,白日宣yIn。顺势用手帕堵住凑过来的薄唇。
唔,烟儿姐姐~仲子期恢复神智看着眼前人。
今晚我会给你答案,你莫着急。说完松开被两人抓住的帕子,小跑着去了前堂。
仲子期拿着手帕,只觉得脖子上的暖玉有些发热,这味道太过诱人。将手帕叠好放入怀中,回到房中换上衣裳也到前堂中去。
子期,来的正好,烟儿啊,要出去巡诊,你若无事,就陪烟儿一起吧。江云鹤忙着手里称药的活计说着。
好。伯父,我初到此地,正好跟着烟儿姐姐认识一番。
烟儿,跟子期早去早回,今晚不是还有灯会。
爹,知道了。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便拉着仲子期出了门,仲子主动揽过背上的药箱,走上街。
烟儿,你考虑的如何?
不是说今晚吗,子期就这么急不可耐?先与我去巡诊吧。江梵烟并不急着回答。
孙大娘,之前的头疼病好点了吗?江梵烟上前询问道
哎,梵烟呀,上次去医馆抓的几副药很有用,我吃了小半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依照江大夫的嘱托,每天休息前热敷额头,按摩xue位,现在是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江大娘,我爹嘱托说,让您坚持热敷按摩,之后就不用喝药了,头痛自然而然就好了。孙大娘那我就先走了,还有好多要巡诊的呢。梵烟弯着腰拉着孙大娘的手关心到。
告别孙大娘,却遇上了不速之客赵公子。
公子,那不正是江姑娘吗?她身旁好像还跟着一个人。赵家奴仆说到。
好啊,这两天一直躲着我,原来是找到新欢了,这个贱女人,平时一副高冷清高的样子,不过与那些娼ji一样,哼,走!过去瞧瞧。赵龙阳一副不悦的表情说到。刚走到其附近,看清身旁的人与江梵烟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一时气急,伸手就要将人抓过来。
仲子期眼疾手快,搂着烟儿腰身,侧身躲了过去,只见赵公子用力过猛前倾摔了个狗啃屎。少爷少爷,没事吧。奴仆问道。滚开,没看到有人欺负你家少爷我吗,还不给我教训教训那小子!赵家公子恼羞成怒。
江梵烟被人搂在怀里,听到这一番话,不自觉紧了紧抓在仲子期身上的手。子期察觉眼前人的不安,伸手握住眼前人的纤手,以示安心,,两人默契般的松开手,江梵烟躲到钟子期身后。
只见赵家四五个奴仆赤手攻上来,子期却不慌忙,左右侧身躲开攻击,抬左手攻其xue道,转身一个右脚踢,轻松将两人击倒,来回持续不过两个回合,九江人全部放到,赵龙阳眼见不敌,从袖口抽出一柄短匕首,径直向仲子期刺去。
子期,小心!江梵烟焦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