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绕站在楼上,仅穿了一条长裤,Jing壮的上半身在人眼前很诱人。那儿的风景不是很好,四处都是高耸的楼房,还弥漫了许多浓淡不一的雾气,很压抑。江绕抽了根烟,双手搭在栏杆上,火星在昏沉的四周带来一丝光明,他斜睨着楼下通电话的女人,眼神里隐隐透露着不屑。
女人无数,男人也无数,这破皮囊确实很有诱人之处。
不过专心于与一个女人半月的确是他的失误。
“阿绕——”
江绕躺在床上,腰上坐着一个女人。两人仅靠了一根套了套子的鸡巴相连,女人长得很美,身材也好,柳肢蜂腰,皮肤又白又嫩,床上功夫也不错,给他做的也很满足。
事后一根烟,屋里很暗,江绕抽了根香烟,打开了灯。女人靠在江绕身侧,摸着江绕的鸡巴,脸色酡红,一脸迷醉。
“想什么呢?”女人捏了捏江绕的胸。
“想干你——”江绕笑了一声,女人娇羞捂脸,江绕把烟一丢,被子一盖,又继续了他的床上运动。
胡大海与江绕一个星期没联系。他想着江绕是不是已经忘了他,胡大海高兴得要死。
这一整天,胡大海干活勤快多了。陆缭会在这模特公司大楼里待上几个月。当然,他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他吃这口饭全然是因为兴趣。
不例外的,他不喜欢太多麻烦的人。胡大海很贴心,会适时给他拿上几件衣服,室内拍摄很枯燥,他看不惯这么循规蹈矩的人,故而心里有些膈应。看得出胡大海是对他感兴趣的。
陆缭垂头看着这个憨厚老实人,估摸着是为了讨些好处,要个什么签名照的。
但胡大海来了一个多月了,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陆缭利落地穿上衣服,想起了几天没有联系的女友。他掏出手机,给她打了过去。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继而拨了几次,也是如此。陆缭眉头轻蹙。眼下他事情很多,除了要去拍摄杂志封面,还要着手处理公司的业务。
某个人丢下的烂摊子。
胡大海感慨于陆缭离开太快,他不算助理,算个打杂的人。只要干重活的时候,才有他的用处。
“你让我怎么搞!”
电话挂了。摄影师匆匆从外边回来,眼神有些古怪,真他妈的气愤。得,做了这单他真不做了,倒也甩的干干净净。而且人这么干净,他还能挖出点什么?
不过一个破烂女人。
他门一摔,恰恰看见了在发愣的胡大海。摄影师眼神一亮,抖擞Jing神。
“兄弟——”摄影师很和蔼,跟那会儿骂骂咧咧的人完全不同。胡大海倒不觉得奇怪,他知道了。胡大海完全是顺从地听他的话。
摄影师交给了他一个文件,要他去一处住所,交给一个人。
他坐了公交,走了一里路才堪堪找到。别说他笨,高楼林立的,他只是不熟悉路,才走了半天。胡大海站在门前,他头疼死了,手里拿着一个U盘。那人也不知怎的,要他去了他就去了,一切合乎其理。
但似乎有点难堪。时间算准了。门开的很大,错愕的不止有胡大海一人,还有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她身穿浴袍,模样清纯可爱,但是眼神很浑浊。
她手里还拿着电话,神情不是太好,眉头紧锁,俨然要发脾气的样子。
胡大海很规矩,视线不会乱跑,然而这偌大的屋子里,有个男人异常瞩目,胡大海避也避不过。
他憩息地坐在沙发上,腿是大喇喇的张开,头发散的乱七八糟,若有若无地笑意看着胡大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定是干了什么事。
真是冤家路窄。胡大海心里咯噔一下,脑袋全然嗡嗡地响。
胡大海抓着那女人的手,把U盘给了那女人,火烧火燎红了脸,赶忙跑着离开了,留下女人在一旁错愕。
女人不甚开心地关上门,
“你就不怕来的人嚼舌根么?”江绕点了根烟,烟气从口里呼出,就是这么二十来岁的人,长着一张Jing致到难辨男女的脸,连什么都会放大,在女人眼里他就是做什么也是迷人的。
女人红着脸,一把扑到江绕怀里,浴袍滑了下去,露出了一小半酥胸,很是诱人。江绕摸着女人的头发,微微一笑。
那女人乐呵呵地,“大不了咱家一起死。”她恨不得公开于世,这男人是她的,她跟这男人有关系,至于什么后果,她也全然不在乎。
江绕回味着那日胡大海为他口交的事,青涩又纯情。妈的,鸡巴跳了几下,涨了起来抵在女人的腿间。
女孩仰着头看他,脸酡红的。
江绕一笑,扒了她的浴袍,也没上她,用了手指让她飘飘欲仙,他的鸡巴得得半刻歇息。
胡大海回了趟家,似乎撞见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让他有些难堪。
江绕和那女人苟合的事,很快传到了女人男人耳朵里。
“啪——”陆缭,喘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