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闻到一股酒气,江栩皱着眉揉揉眼睛,猫儿一样舒展四肢,看到弥殇俯着身子看着他,撑着椅子的手里牵着装酒的竹筒。
炙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带着清冽的酒香。始作俑者的眼中清明和混沌参半,他伸手摸着江栩的脸,掌心的温度比脸颊高,他好像不太满意,皱着眉问江栩为什么在外面挨冻。
“你早点回来,我就早点回屋。”灶台里的温度散进了清冷的雨夜,江栩站起身,半搀着微醺的少年,卸下他的箭袋和长弓。
他身子本来就有点僵,比他高些的少年喝醉了,半边重量落在他身上,他有些吃力地把人扶到床上,放好弓箭,回到床边去夺那筒酒。
眼神迷离的弥殇有点护食,半靠着墙壁把竹筒举高不让他拿,江栩爬到床上伸手去够。醉酒者温热的手掌就顺着他露出的一截腰伸进他衣服里,在他后腰摸来摸去给他捣乱。江栩跨到他身上,跪立着,一手按着他肩膀,另一手伸长去抓那个酒筒。
当他成功没收那筒酒,趁弥殇抢回去之前把残酒一饮而尽,竹筒顺着窗户扔了出去,弥殇两只手也在他衣服里摸了个够,新空下来的那只大胆的包住他的tun,把圆润紧实的rou抓在手里揉捏。
江栩还没来得及骂他,小酒鬼就顺着酒香找到了他的唇,舌头伸进分开的红唇,勾着软舌,肆意品尝上面残余的酒ye。少年人不带技巧,贪婪的吸吮每一缕酒的芳醇和草木清香,修长的指在他身上徘徊流连,探入底裤的指尖一点点顺着尾骨向下,伸进tun瓣间,在已经发胀的小xue边揉一揉。
“江栩,我喜欢你。”
“我心悦你。”
“我爱你啊,哥哥。”
带着醉意的嘟囔从接吻间溢出,一句句喜欢,让友情和亲情变了质,满腔浓情蜜意把江栩心底的红线逾越得彻底。
他终究是没能把人推开。
一吻毕,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胸膛不住起伏,都是气息凌乱,没有半分经验。
“哥哥,我……”
江栩一把捂住他的嘴,弥殇乖乖地没挣扎,一双眼坦荡荡看着他,驯顺极了。
“服了你了,”江栩扯掉了发带,高马尾瀑布般散开,墨发披了满肩,他抬头,浅色的眸子被月光照得澄澈,映出弥殇半张面,“你……当真想好了么?”
小少年点着头,挺起胸膛,又凑近,被江栩拨开几分。
“你,不要莽动,”江栩松开手,浅浅贴了一下弥殇的唇瓣,在亲吻加深前退开,tun落在弥殇大腿上,眼眸低垂,顾盼生姿,“我,我自己来。”
薄红染上双颊,不知是羞怯还是微酲。
家机斑衣的开襟前扣被挑开,裸露出一副青涩的胴体,ru头粉嫩嫩的,像是未开的花苞,在月光下散发着说不出的魅惑。他一手攀着弥殇的肩,另一手用唾ye濡shi,略抬起腰,他把手探到身后,顶住刚才被弥殇按着的小口。
弥殇专注地盯着他,眼中满是期待,带着点喝醉了的小迷糊,视线仿佛有了实质,黏在他身上,露骨而殷切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指尖伸进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甬道略chaoshi,有着雏子的紧涩,软rou排斥着外来的手指,挤压着把它往外送,莹白的指尖却坚定地向内挺进,伴随着主人的琐杂暧昧的鼻音,直到连根没入。手指进进出出,勾挑出的水声融进夜雨里。
弥殇的手环住江栩的腰,贴近一些,小心翼翼地啄吻那一对粉嫩的ru珠,唇上的纹理摩擦着细嫩的rou粒,一次次把那里磨得熟红。见江栩没有反对,或者压根没有余力管,他擅自伸出舌,舌尖拨弄翘起来的小珠,在上面舔出莹莹水光。他含住其中一颗,像吸食母ru的婴孩,本能地嘬吸舔舐,舌尖抵住细小的ru孔,在上面钻探,想要舔出nai水一般。
“哥哥,你好甜。”弥殇咂咂嘴,好像品尝到什么蜜露琼浆,沉重的呼吸打在shi透了的ru蒂,引起一阵酥麻。
细碎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ru尖蔓延,爬过身体,和后xue奇异的感觉汇合。扩张的动作变得缓了,腰肢在弥殇掌心轻颤,有些脱力地贴在他手上,唇间吐出的气流更加炙热,带着含糊地碎yin。
弥殇松开被舔得含苞欲放的nai尖,把手伸到江栩嘴边,示意他舔shi。江栩红着脸偏头,却被揽着腰按得更近。
“我也很喜欢哥哥自己来,但我要忍不住了。”弥殇压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胯上,少年已经尺寸可观的性器炽热硬挺,顶着他腿间的软rou,头部流出的ye体把布料打shi,隔着一层在会Yin磨蹭,“我来帮哥哥,哥哥歇一会儿。”
长指伸进嘴里,搅弄细软的舌,沾满津ye,探到江栩身后,沿着他的手指,破进那个稚嫩的小洞。弥殇的手指比江栩的粗一圈,指节更明显,伸进去把小孔撑得更开,又胀又麻。
江栩没受过情事上这么大的刺激,平时自渎也很少,完全是不带感情色彩地解决生理需求。如今私密之处被最亲近的人掌控,身心都带着一层暖意,靠在弟弟怀里,像只喷香的nai糕成了Jing,乖巧又黏糊。
弥殇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