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心尖这人,像山林间的Jing怪,又似月华凝成的实体。
薄唇轻启,眼含秋波,眼尾和两颊浮着情欲的酡红。江栩伏在溪畔,略显狼狈。潺潺溪水把他素白里衣洇得半透,两条长腿交叠摩擦着,玄尾映着流光在水中难耐地翻腾,掀起晶莹的浪花,亦在焱曦宸心头荡起层层涟漪。
那一刻,他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对江栩的欲望,情色而旖丽。是纯粹的rou欲和占有,是彻彻底底的兽性。他想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雌伏,想把他狠狠贯穿,想看他被汹涌的情chao裹挟,想在他身上染下肮脏的污色。
看着那对水盈盈的眼睛,他想,他的小龙发情了。
焱曦宸甩开鞋袜,涉进溪水中,缓步走到江栩身边。
他的小龙深陷在情欲中,完全丧失了平日的机敏,对旁人的靠近毫无察觉。
江栩背对他伏在溪畔的岩石上,脸贴着石壁,试图用冰冷的岩壁降低自己的体温,秀白的指尖抓挠着岩石,留下一道道抓痕。
焱曦宸甚至嫉妒那些石头,那一道道抓痕本该落在自己肩背。
他捉住在水中作祟的龙尾,舒展开尾尖上的折乱的翎羽,双臂发力,从水中捞起了他的小龙。
忽然的失重让江栩迷蒙的双眼因惊慌而有了片刻清明,但看到偷袭者熟悉的面孔,他又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伸臂环上焱曦宸的肩颈,蹭着他的面颊,“师哥,”空灵的声线因情欲而沙哑,“你救救我。”
焱曦宸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浑浊,“这可是你招我的。”他失了储君的风度,恶狠狠地说。
让人在溪中一块凸起而平滑的大石上坐稳,焱曦宸扯开江栩的裤带,褪去他shi漉漉的亵裤,按着他的腿根,让他的下身大敞,暴露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江栩身上白的过分,腿间没有毛发,几片银鳞堪堪护在私处周围,浅色的玉jing半硬,颤巍巍立着,后xue像鱼嘴一般在空气中翕张着,羞怯地吐露出发情期分泌的黏ye。
“马上要竞神飞升了,竟然还为情汛所困,”带着薄茧的手抚上那半硬的性器,缓缓撸动着,焱曦宸注视着江栩的面庞,看着他慌忙错开目光,贝齿咬住嘴唇,隐忍着不发出愉悦的呻yin,“师弟清心律修炼不过关,”他揶揄着对方,感受手下躯体的每一分震颤,“师哥要替师父好好惩戒你。”
江栩一脚蹬在他肩头,没多大力道,未能撼动焱曦宸半分,自己却差点跌进水里,他连忙双手在身后支稳身子,眼中含怨瞪着身前的人。
他自幼在云景君座下清修,虽是妖物出身,却也因清云境灵气旺盛,静雅安然,未曾经历过情汛。随师哥下山数月,又在战场浴血,妖族本性复萌,这才有了第一次情chao。这种本性哪是清心律能根除的?这人就是故意臊白他,坏得很。
焱曦宸顺势捉住他的脚踝,握在掌中好好把玩片刻,随后在细瘦的踝骨上轻咬舔吻,留下一连串齿痕,像猛兽标记领土,缓缓向上,从踝骨到膝盖,再深入。细微的疼冲淡了情欲,带着酥麻一点点接近欲望的中心。
口腔代替了手指,紧紧包裹住江栩的欲望,惹得他一声惊呼。青年腰身一紧,长腿勾紧男人的肩背,一只手插入焱曦宸发间,想抓,却又舍不得,只是虚虚吊着。
“师哥!”他嗔。
焱曦宸抬眼和他对视。
小龙的眼尾更红了,焱曦宸心中暗喜。
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动作生疏,但对雏儿来说已是足够的刺激了。粗糙的舌苔舔过敏感顶端,将小孔溢出的清ye舔食干净,舌尖顽劣的向里钻了两下,他满意地听到江栩唇间漏出的呻yin。他含得更深,粗粝的舌细细舔过jing身每一根凸起的经脉,他的体温本就比江栩高,口腔内壁紧贴着性器擦动,像是带着火。直到顶端卡在了咽喉他才停下,异物感让喉部猛烈收缩,挤压着青涩的顶端,他忍着不适,一次次深吞,感受小龙Yinjing的颤抖和搏动,听着江栩呜呜的泣音,他硬得发疼。
要紧的物什被师哥含在嘴里,那是天界的太子啊,是戏弄他也疼他宠他的师哥。背德感烧化了江栩的理智,带着快感席卷而上,他仿佛一滩水,在情欲中蒸腾成一朵云,飞到了九重天之上。
在高chao的边缘,焱曦宸吐出江栩的性器,灵力化作小环束住他的根部,把他激出了泪花。
“别急啊,”焱曦宸调笑道,把青年翻过身,让他垫着亵裤在石面上跪好,一掌扇在他tun尖,打出一阵rou波,“师哥还没罚你呢。”
青年饱满莹白的tun部在月光下像是极品白玉砌成的,因为深夜的凉意微微抖动着,他拨开tunrou,露出tun瓣护住的菊xue。爱ye随着情动而淤加,焱曦宸向xue口吹气,那粉色的花苞羞怯地张开花瓣,吐出一汪温热黏稠的ye体,吐出情欲的芬芳,随后含羞地一缩一缩,躲避着气流,却避无可避。
焱曦宸伸出舌,从囊袋舔过会Yin,留下情色的水渍,最后探入微张的xue口。
“师哥……师哥!”江栩唤他,身上打着颤,手臂几乎支撑不住。他感受到自己私密处被火热的长舌破开翻搅,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