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忭蹲在公园的台阶上抽烟,公园里的灯要坏不坏,连他的脸都照不清,只有那个火星分外明显。
草他娘的法官,老子也没干过啥坏事,竟然也被判枪决,结果死了还不得安宁,到了这破地方,踏马还一堆破事。
美国纽约。这个繁华的大城市显然并不适合杨忭,他还是喜欢温柔的中国,至少条子都好说话,偶尔还可以吃到“小点心”,这里么,大多是糙汉。算算,来到这里快一年了,就算他现在顶着中美混血的壳子,他还是没扭过来,看不惯黑皮白皮。
其他方面的生活,倒并没有太大变化,职业仍是心理医生,没什么可谈的。
他很少发火,不过最近发生的事,让他有点炸,本来自己强行压抑自己安分了一年,没犯任何事,结果走在路上差点被人打包迷晕带走了。
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真是胆大。被着名连环杀手白狼作为猎物并没有让他生气,他只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野兽了。
那个大屁股让他几乎失控。
他吞吐着烟圈,让自己冷静下来。
发誓这辈子少惹事的,唉…可惜了,要是那ru白的rou峰被刀划上几道痕,再把手指插进伤口里,就能够听到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声,红色的血ye浸出来,流到xue口上,会多美啊…
他赶紧止住了想象,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扶正要掉下去的金丝眼镜。明天还有个抑郁症小女孩等着拯救呢,该回去了。
他从不肯承认自己是疯子,和心理医生讲这些?他只是喜欢一些特别的…猎物。
转弯的路口路灯还是坏的,杨忭脚下没停,心里却冷笑,从袖口取出针。真是,老套的捕猎方法。
冰冷的针尖冲着他的后颈而来,他先一步扎上了那从黑暗中探出来的手。
重物倒地的声音。杨忭挑眉,蹲下身。
不用看脸,就那个屁股,是白狼。真是的,他才控制住自己,猎物又凑上门了。他可真不想干回老本行,没准又要和条子玩猫鼠游戏,很累的。
那,把他丢在这?似乎太浪费了吧。
杨忭眼神一暗,伸出了手。
地下室。
杨忭取下手套,帮白狼把假耳朵带上。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该醒了吧,他对于剂量很有自信。白狼睁开眼,没有挣扎,开口谩骂,而是在第一时间确认了环境和眼前的杨忭。
“没什么想说的?”
杨忭点燃了烟,但没吸。白狼抿唇,过了两秒,
“没有。没想到你也是…同类。”
“什么同类?我从不杀人,我只是喜欢一些特别的东西。对了,或许我能听听你本来打算干些什么?”
杨忭说着,任由那根烟的烟灰落下来。白狼扯起嘴角,
“我一般不会喜欢话多的猎物,你可能会吃点苦头。”
“反抗难道不会更加兴奋吗?你不觉得,痛苦的嘶吼,比教堂里那些唱圣经的修女的歌声还要美妙。你不喜欢这些?也对,毕竟你是白狼,喜欢先吃前爪。”
杨忭的语气太过于戏谑,白狼不愉的蹙眉,晃了一下头颅,好像那头上的假耳朵会动似的。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好吧,我们聊点别的,你看上了我的手?”
杨忭抬起手,终于舍得吸一口快燃尽的烟,白狼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被纤细修长,被火星衬得如玉的手。杨忭偶尔吸烟,但他的手仍干净漂亮,好想…收藏起来。
杨忭嗤笑一声,立刻明白了白狼在想什么。
“喜欢手就看自己的。”
“可它现在正被绑着。”
白狼咧嘴,露出三角形的虎牙。杨忭把烟头按灭,从口袋中拿出刀片,
“我就当你在邀请了,刚开始不会很痛的。”
白狼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他仍没有挣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让我猜猜,你现在担心些什么,放心,绝对不会上新闻头条,我说过,我从不杀人。”
杨忭的左手轻抚上白狼的脸颊,一丝浅淡的电流让白狼眯起眸子。杨忭收回了手,他觉得自己像rou包子打狗。刀片避过大血管,在白狼的胸口划了一道。
白狼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下,呼吸声大了些。
“真美。”
血珠慢慢的浸出来,杨忭伏下身,在伤口末端落下一个吻,把那颗血珠卷入口中。铁锈味让他抛开了那点不高兴,用牙齿轻咬白狼的ru头。食指在那伤口上摩挲,忽地撕开那个伤痕。
“嘶——你喜欢这样…”
白狼的眉心拧在一起,伤痕本事还不算难以忍受,但被硬生生撕开,根本不一样。
“说实话我更喜欢你的大屁股,不过得先来点开胃菜,对吧?”
杨忭起身,勾起唇角,把白狼翻了个面,按着那颗还带着假耳朵的头颅。
白狼张口想说些什么,终没开口,只沉默的盯着下方的床单,分不清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