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多外面的天就已经Yin得不行,乌蓝色的云里滚着闪,风势已经小下来,雨却还是瓢泼大雨,宾馆的窗户被拍打得噼啪作响还在漏水,魏岚干脆把安骄脱下来的五块钱一件的背心团一团塞过去堵住了窗缝。
安骄被脱得光溜溜的塞进了被子里,两个人冒雨往回赶浑身都shi透了,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魏岚背对着他脱衣服。
好看的肩膀,好看的背肌,好细的腰,好看的屁股和腿……安骄的手揉着自己的花xue,他之前把魏岚全身都吃了个遍,现在想想还觉得不过瘾。
魏岚也钻进了被子里,安骄像块融化了的软糖,又柔软又滚烫,魏岚身上是凉的,他身上却是热的,魏岚半靠着床头,把他扒拉到自己身前抱着,暖融融的像个暖手宝。
魏岚当警察的时间短,接受的教育时间却很长,除了在校期间,魏国强还活着的时候她从父亲那也学到了很多,也听说了很多案子。
一个八岁的小孩弑父,还是砍断了一个成年男性的脖子的死法,听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就算对方一动不动让他砍,人在剧烈疼痛下的下意识挣扎也足以掀翻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孩子。
或许这也是邓海生不愿深究的原因,哪怕证实了是安骄所为,他当时才八岁,远不到需要负刑事责任的年龄,那样深刻入骨的伤口和多次砍杀的痕迹也足以说明他对他父亲的恨意。何况哪一个父亲会像对待玩物一样玩弄和强迫自己的妻子,把八岁的孩子照顾得比五六岁的小孩还要瘦弱?
这个八岁孩子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邓海生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除了那个老法医他谁都没有告诉,包括章平和魏国强,他本想早早退休,谁知道事与愿违,他一路高升,直到做了A城警局的局长,眼看着要正常退休了,却让他又遇见了长着一对灰眼睛改名换姓的安骄。
安骄的坦白把这道选择题交到了魏岚手上。而怎么选,其实很容易。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十八年,安骄当年又完全不负刑事责任,如果告发只能让邓海生怀抱着污点离开警察生涯,根本不需要多做选择。
“揉一揉,难受……”安骄把魏岚的手往胸上带,魏岚顺着他轻轻揉起来,两团nai子水袋一样晃出波浪,安骄的声音也越来越变形,揉到最后他整个人鲤鱼打挺痛呼出声。
ru孔没开,加上他以前打的ru钉穿透了整个ru头,nai水出不来,安骄疼得都有些不清醒,魏岚觉得不对,一问他就什么都说了。
“胡闹!”魏岚翻身要去拿手机,安骄抱住他的腰,哭着求她,“岚岚,你吸一吸,吸一吸就出来了,岚岚,你别走……”
“我不是要走,我带你去看医生,乖。”
“不去看医生,我就是医生,岚岚你舔舔,咬一咬,很快就出来了。”安骄不讲理起来,魏岚只好上床抱着他,一边揉着他的nai一边试探性的吮吸。
安骄因为激动浑身都泛起粉红,清瘦的身上那对圆润饱满的ru突兀又和谐的生长着,魏岚咬他的ru头,贴着他的胸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
父亲去世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死亡,一个与你亲密无间的亲人突然不见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生活里,一开始你会觉得不真实,但和他一起生活的习惯,所有的细节,会在之后的生活里一点点淹没你,连疼都是凌迟的。
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父亲下葬那天也是这样下着雨,她的父亲从此不是她的父亲,是棺材里的一具尸体,是地下的一滩rou,一副骨。
魏岚听着安骄蓬勃的、还在跳动的心跳,她松了嘴,抱着安骄哭着说,“不要死,安骄,娇娇,你不要死……”
安骄的心剧烈地疼起来,他手足无措地扶着魏岚的肩膀,真切地看到她哭红的鼻子和眼睛,心里像是被挖空了,又像是被填满了。
这是岚岚为他留的眼泪。无论魏岚说什么,他现在都会满口答应。
“我不杀你,你也不杀我,好不好?”魏岚头一次撒娇,还有些不熟练,但美人落泪,谁能抗拒呢?
安骄想点头,眼神却忽得暗淡下去,“可是,我爱你啊……”
魏岚点点头,捧起他瘦出个小尖的下巴,“我教你,没事,娇娇,我会教你不用杀人也可以爱的方法……”
魏岚想,等她清醒了一定会后悔的,可是她不说,她现在就会后悔。
像是万千烟火和鲜花绽放,魏岚明明一个爱字都没有说,但是她给了他承诺。一个他骗来的承诺。
他用一桩无伤大雅的陈年旧案骗来了魏岚解开的心结和剖开的真心,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他身上的血腥能把他溺毙千百次,他怎么可以把魏岚也拉进这样的无边地狱里?
“好,岚岚教我。”他看着面前的姑娘打着哭嗝笑起来,可她这样好,他不会放手的。
岚岚要教他,那他就学,学着做一个人,把那些陈年的血痂从身上撕下去,哪怕要带上他的一身皮rou也没关系。
“流出来了!”安骄浓色的ru头上溢出ru黄色的ye体,魏岚赶紧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