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是贱逼,是贱逼,我爱吃爸爸的Yinjing,唔……唔……”
与虚幻的梦不同,路修远真切地把路铭轩的Yinjing吃进嘴里时,满足感远胜于春梦。
果然,父亲的Yinjing比想象中的更大更热,浓郁的男性气息也是一条内裤不能比拟的。他高大的父亲生了这样雄伟的一根Yinjing,他被深深地折服了,他该日日向这根Yinjing行跪拜的大礼,他甚至认为自己不配直视这根Yinjing,甚至不配将他吃在嘴里。
可是他松不开口,他好爱这根Yinjing,因为这是他父亲的Yinjing,只有他的父亲才会长出这样拥有震慑力的Yinjing。
他这一辈子都该活在父亲的胯下才对。
“唔……好吃……爸爸……我在吃爸爸的Yinjing……唔……”
“sao母狗!你个小贱逼!看看你这样子!”
路铭轩一边凶狠地骂着,一边放任路修远为自己口交。
他不得不承认,外人心中接近完美的儿子跪在他面前饥渴地舔弄自己的Yinjing,这个画面实在过于刺激,路修远如同下贱母狗一样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路铭轩的占有欲。
不,是比占有欲更深一层的情感。
“既然要舔就给我好好地舔!”
路铭轩一把抓住路修远的头,狠狠地抽插起来,这样还不够yIn荡,还不够下贱,他需要看到路修远更多的耻辱模样。
很快,路铭轩又冷笑一声,耻辱?何来耻辱,看看他儿子这幅痴迷的样子,分明享受得很。
“我生你养你这么久,怎么还改不掉你这身sao病?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母狗?”
“唔……嗯……嗯……”
路修远的柔软嘴唇很快被粗壮的Yinjing折磨至红肿,他被路铭轩捧着脸抽插口腔,而双手还在不听拨弄着自己下身的两只性器,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使他头晕目眩,父亲的羞辱更是一剂催化剂。
“是不是小母狗?是不是小sao逼?”
“嗯!嗯!”
“说话!”
“是,是,是爸爸的小母狗,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嗯——”
“没规矩的母狗!还敢手yIn!”路铭轩踢向路修远揉捏rou棒和xuerou的手,踢得路修远一声yIn叫。
“爸爸,爸爸……唔……嗯……”
“谁是你爸爸!我可没有这种给男人舔Yinjing舔到chao吹的sao逼儿子!yIn贱又放荡,就该放在木驴上把sao逼捅穿!看它还敢发sao!还有贱屁眼,还敢夹男人的内裤,反了你了,我这就把贱屁眼踢烂了!”
路铭轩抽出一只脚,卡在路修远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踢向路修远的下体,他的尖头皮鞋将路修远的Yin部折磨得苦不堪言,可路修远却在这番虐待中得到了安宁。
终于,路铭轩发现他的本性了。
他就是一个欠Cao的sao货,一日都离不开男人,而那个男人只能是他的爸爸路铭轩。他需要接受更严厉更激烈的管教,把他调教成一只彻头彻尾的只能依附于父亲生活的下贱逼xue。最适合的他的人生就是像从前的双性人那样,乖顺地跪趴在父亲的脚下,对父亲摇尾乞怜,把身体的每一处都交由父亲管理,他连脑子都不想有,只想做父亲一个人的傻母狗。
“爸爸——踢……踢到小xue了……嗯——!屁眼也被踢到了!好痛——啊——”
“sao母狗!给我含好Yinjing!哪里有你这下贱母狗说话的份!母狗的sao逼和贱屁眼就是欠收拾,塞内裤?嗯?我让你塞内裤!”
“唔——!”
路修远的屁眼一松,就在刚才,父亲的皮鞋正中路修远的红嫩屁眼,若不是夹着内裤,路修远相信他的屁眼一定会被父亲踢穿。
“被踢屁眼也能发sao?贱货母狗!”路铭轩心中一急,又重重地补了几脚,给路修远踢的两眼翻白。
“咳……啊……”
路铭轩终于从父亲的Yinjing上被释放了出来,他大口地喘着气,紧接着就用自己细滑的脸颊紧紧贴在路铭轩的Yinjing上。
“想要爸爸……别不要我,爸爸……”
“想要我?”
“想要的……爸爸的Yinjing好热,好喜欢……”
“喜欢我的Yinjing?”
“喜欢……”
“用Yinjing抽你的脸,抽出印子来也喜欢?”
路修远更加亢奋,他反复亲吻着路铭轩的Yinjing:“打我,爸爸,用Yinjing打我,我是只欠打的小母狗……”
“我怎么生出这么一只母狗儿子!”路铭轩握住Yinjing,狠狠向路修远脸上甩去,路修远的脸颊顿时留下了一道红印。
“再打我……再打我……爸爸……”
“想被我打?”
“嗯……嗯……”路修远迷乱地轻吻路铭轩的gui头,被父亲用Yinjing羞辱的感觉令他爽到颤栗。
“想被我骂?”
“想……好想……”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sao逼贱货。”路铭轩握着Yinjing抽了路铭轩另一半脸颊:“没规矩的sao母狗,既然不愿意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