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赤漓刚进营帐,便被清河的样子惊讶到了,“快不得我手底下的兵都来和我抱怨军ji营里好脏,他们都下不去手呢,瞧瞧你这儿狼藉的样子~”
小小的营帐内,椅子翻到在地,桌子也被撞的挪动了位置。地上、桌面、椅子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Jing斑和尿ye。清河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身上满是刚刚被射满的Jingye。身下原本雪白平整的床单,已经变得破布一样褶皱,黄黄白白的污渍大团大团被压在身下,被单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赤漓皱皱眉,有些受不了营帐里污浊的气味。
见到有人进来,清河连忙爬起,把被cao到糜烂的屁股对准营帐门口,头深深地磕在床上:“请大人宠幸sao货!”
这下,赤漓完全看光了清河的屁股。红肿的rouxue和后庭一片狼藉,白白的Jingye一层又一层刷墙似的糊在屁股和xue上,合不拢的嫣红小洞里,一道白浊悬空流下,在床单上积成一洼。
被轮了大半个月,清河早就被Cao透了,一天不晾xue都会发sao发浪,那些男人们好不容易Cao到个sao浪的衣服都不穿的荡货,还是个绝色美人,Jingye就跟不要钱似的喷洒在清河身体各处,半个月下来,清河早就被从里到外jian透了,肚子圆鼓鼓的,里面满是男人们的Jing尿,看起来像怀了三个月的妇人……
“真的好脏哦……”赤漓苦恼的歪了歪脑袋,“怎么办呢……啊,有了!”
马桶脏了要用毛刷刷干净,xue儿脏了当然也要用毛刷刷干净啦!不愧是他赤漓,就是脑袋灵光!
赤漓嫌清河太脏,吩咐士兵把他拖出去,但是刷xue这么新奇的事情,他还是要自己动手的。
清河仰躺着被人绑在外面,两只脚折叠在胸前,屁股朝天高高翘起,像一只等待洗刷的猪崽。周围都是他的恩客,每个人都为他的“孕肚”出了份力。引水诀一个接着一个,清河被好几双手洗刷干净身体,直到只剩xue道里还有污秽。旁边“咚”的一声,一个魔兵拎来半满的木桶放在赤漓脚边。
赤漓拎起了木桶里的一柄刷子――那大刷子有个圆柱形的毛脑袋,成人小臂那般粗细,上面还有些黑黑黄黄的污沥――是个使用过的恭桶刷。
要用这个刷那军ji的xue……?赤漓忍住难闻的气味,举起刷子疑惑的打量。
“不要!”清河余光看到那恶心的刷子慢慢接近自己,下意识的觉得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大人!求您了,不要用这个干奴!小sao逼知道错了!求您了大人!!”
“可是你太脏了。”赤漓握着手柄,找着角度就要把毛刷刷进清河的xue里。
“不!”清河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肮脏的毛刷头一点点接近自己。他已经认出了这是恭桶刷,上面黑棕色的颗粒是什么,他已经不敢想象。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男声打断了赤漓的动作,“赤漓,你在做什么!”
刷头猛地悬停在女bi上方。清河一下子松了口气。
“哎?我要给他刷xue呀,他的xue好脏哦……”赤漓见是魔尊,欢快的朝他解释,解释完后,停顿了一下的手继续向下送去。
清河的心还没完全放下就又猛地提起,绝望地看着那刷头就要Cao进自己的逼里。
清河绝望,肮脏又下贱的自己,终于要变成一只便器了么,一只被主人嫌弃脏污,要用马桶刷清理干净的便器……可能自己只配与主人们的秽物为伍吧,毕竟主人们也总是选择尿在他的子宫里……清河眼底的光渐渐熄灭。就这样吧,自己这副样子,和恭桶或便器又有什么区别呢。
毛刷出人意料的再次停下。魔尊握住了赤漓的手腕,毛刷停在女bi上方不到一寸的位置,然后,慢慢远离。
清河愣愣的看着魔尊,xue里吐出一大口yInye。可还没等他感动,就听魔尊暴躁的冲赤漓吼:“你个憨货!这么大个毛刷刷进去,你不怕以后松的逼都合不拢吗,还这么脏!那将士们还Cao什么?”魔尊简直要被这傻货气笑了。“来人!去换个干净的小毛刷来!”
底下的人动作很快,没一会就拿来了魔尊要求的长柄毛刷,又重新打了一桶水。
“你给我在旁边学着,”魔尊冲赤漓说,“这是人rou不是木桶,力道也要轻很多!”
“啊……”长柄细刷Cao开清河的女bi向深处进发。rou壁柔软敏感,哪怕再细软的毛,刮擦在上面也是一种折磨。清河被毛刷刷的又疼又痒,小xue抽搐着流水,眼泪也流了出来。毛刷很快抵在xue心深处,魔尊旋转着刷柄开始后退,清河发出了绵长的呻yin,xuerou开始抽搐翻搅。魔尊感受到了刷头传来的巨大吸力,也不急着清理,捏着长柄前前后后在xue里进出。清河被刷得xuerou和腿跟一齐抽搐,偏偏魔尊在他快到高chao时松了手,毛刷失去了外力,只能顺着那抽搐翻搅的yInxue起伏,就见露在xue外的长柄短短长长来回变化,黄白的Jingye尿ye小股小股的流出xue外。
清河的肚子渐渐瘪了下去,赤漓看得兴起,兴冲冲地提议说小军ji的菊xue就交给他来清理吧。
魔尊却没同意:“急什么,他子宫里还含着一兜男Ji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