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昏暗暗的,只有窗边透进的一丝微光。案上花薰燃了一夜,渲染了一室氤氲的暗香,空气中还隐约能嗅到男人麝香的味道。清河刚爬过一个巨大屏风,就见两个主人的衣物杂乱无章的落在地上,可见昨晚战况是多么激烈;离床边不远的不知是谁的亵裤大咧咧躺在那里,令人脸红心跳。
清河向床上看去,暗红花纹的薄纱床帐挡住了清河的视线,隐约能见到两道rou色身影缠绵的睡在一起。卷起床帐,虽然两人的呼吸声都没变过,他却还是放轻了动作,慢慢爬到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令清河很是羞耻。
每天早上,清河都要爬到连越寝殿里,要先用舌头去舔连越的后xue……两人酣战一晚,那洞里每每积满了魔尊的Jingye,全靠清河用舌头伸进去把rou洞清理干净。舔完之后还要匍匐在连越腿边一直含着连越的鸡巴,直到他醒过来,在自己的嘴里解决晨尿……
可今天不太一样,两人皆是侧卧,连越背对着魔尊,被魔尊拥在怀里。然而两人的下体竟还连在一起!
连越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无法违抗连越让自己舔xue的命令。他跻身到两人的腿中间,俯下身子,把脑袋凑近了两人连在一起的下体。
魔尊其实在连越进来的那刻就醒了,连越最近兴致很高,每天都在调教清河,他知道每天早上清河都要给连越舔xue。但是魔尊很忙,通常每天这个时候他就要起床去校场练武了,之后和清河也一直没什么交集,更不知清河被夫人调教成什么样了。昨天他也是心血来chao,把Yinjing插到了连越的后xue里睡觉。
柔软的小舌舔到xue口上,在清理的过程中不时扫过魔尊的Yinjing,浅层很快就清理完毕,更多的Jingye被魔尊的鸡巴堵在肠道深处,清河伸长舌头向里探了几次,却完全挤不过魔尊的鸡巴,只能在洞口舔来舔去。
魔尊就觉得小舌头滑过Yinjing表面的感觉真是不错,让人不禁期待把整个鸡巴都插进那张小嘴里的滋味。魔尊当然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他慢慢拔出晨勃的鸡巴坐起了身,交合之处发出了“啵”的一声。清河只以为魔尊要如同往常一样起床,没理他,只把嘴巴凑近连越被干开个小洞的后xue。
唉,清河心理哀叹。
想俯下身,肩膀却一沉,整个人分毫前进不得。清河转回头。这一看可好了,清河眼睛都瞪大了。晨勃的男人大刀阔斧的坐在床上,一件衣服都没披,饱满的胸肌腹肌露在外面,清河下意识的顺着纹理清晰的肌rou线条向下看……男人下身Yin毛杂乱,草丛里支出一只大鸟,正威风凛凛的冲着清河抖着羽毛。
?魔尊你夫人可还在床上躺着呢……
魔尊不知道清河的腹诽,指了指清河的嘴,又点了点自己昂首挺胸的巨鸟,低沉又清晰的吐出一个字:“舔!”
清河睁圆了眼睛。
魔尊手一挥设了个隔音结界。清河哪怕满心不情愿,见魔尊把脸一沉,碍于他的威严也只能百般不情愿的趴到他的腿间,和他的大鸟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魔尊一低头,就看见清河睁着漂亮的眼睛有点惊惧地看着自己的雄伟之处,一张小脸和自己的鸡巴贴的极近。魔尊抖了抖胯,紫红色的阳具就啪啪打在清河白嫩的脸颊上。羞辱性的动作臊的清河脸红却不敢躲,闭着眼睛任由魔尊用大gui头蹭他的眼睫。
Cao!sao爆了!魔尊心里暗骂。他鸡巴上还带着从连越洞里带出来的干涸的Jing斑,就这么贴上清河一片红晕的脸颊。腥燥的气味不停的钻进清河的鼻子,他的gui头戳在清河的嘴唇上,一戳一个浅窝,真他么像个给男人洗鸡巴的rou便器,插到他嘴里能把他的嘴给插爆吧……魔尊满脑子黄色废料……
“啊呜……嗯……”
腿间的小脑袋一上一下的吞吐起gui头,乌黑的长发打成扇形铺开在背部和床上,随着主人吞吐的动作甩出了一层层细微的波浪。太大了……仅仅吃下一个gui头就满了……清河蹙着眉艰难的吞吐,把大gui头吮吸的油光发亮。
魔尊却不慎满意,他把大掌放在清河脑后,压着他的脑袋要他全吃进去。
“呜……嗯……”清河难过得想哭,受不住似的伸出一只手推拒着魔尊。
魔尊看着小腹上按着自己古铜色腹肌的雪白手指,心里莫名冷哼了一声,按着清河后脑的右手半丝力气都没泄。清河憋得脸蛋通红,另一只手不自觉的也伸出来,推在魔尊的大腿上。
清河像一只被威胁的小动物一样呜咽着挣扎,可他那点力气还不够给魔尊挠痒痒呢,魔尊被他扑腾的烦躁,空着的左手抓住清河的两只手腕,轻易把它们按到了一旁。
手腕被制住,清河再也无法挣扎。鸡巴一寸寸Cao进喉腔,脑后的大手把清河定在胯部,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
“呜呜!呜!”大手按着清河的脑袋前前后后在鸡巴上抽插。清河被深喉侵犯的几欲作呕,想吐却被大鸡巴堵住。他剧烈的咳嗽着,嘴角喷出透明的口涎,脖子、胸膛和脸颊晕红一片。魔尊还在动作,清河的嘴巴被撑到极限,喉咙口不断收缩,温热的口腔变成一个只知道讨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