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天幕上缀着一只红日,时间已经过了正午,这太阳斜斜的把日光照射在魔宫的一处偏殿上,把漆黑的砖瓦蒙上一层暖色。
这看似普普通通的房间,每天下午都有仆从着急的进去再畅快着出来,谁能想到房间里竟藏着一个光屁股的美人呢。
牛大手里拎着对牌暗自窃喜,亏得自家叔叔是个小管事,让自己能在众多仆从间“脱颖而出”。一会他非让那双性小美人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不可。
他推开了这间谁都知道是“清河接客”的屋子的门。出人意料的,他没看见有人。清河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跪在门口等着他的到来,倒是牛大被屋子里的装饰惊了一下。
屋子里放着桌案、梳妆台等家具,很普通的样式,只是上面都铺了一层水红色的纸。圆桌上三角烛台正燃着粗粗的红烛,烛泪正顺着蜡烛一滴滴滑下。烛台旁边摆着几个吃盘,里面放着花生,饺子和一些水果,牛大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再往里看去。
房间深处只剩下一张巨大的床。那床真的很大,足够五六个人并排躺在上面还有富余。层层叠叠的粉红色床帐柔顺的垂下,一直遮到地上,影影绰绰间还能看见其后有个纤瘦的身影。
牛大立马把疑惑抛在脑后,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了床边堆叠的红纱。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一个美人端坐在床边,黑缎似的长发如瀑倾泄。见有人掀开了床帘,他受惊似的飞快的抬眸扫了一眼来人,随即害羞般的低下头去。
只一眼,牛大就看清了他的容颜。远山似的长眉下点缀着一双墨点漆黑的眼,眼里水光点点,迷离的像是笼罩了一层薄雾;白嫩的脸庞飘飞着一层红霞,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嫣红的小嘴微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钩得牛大浮想联翩。
他莫明想到了新婚夜乖巧坐在婚床边等待丈夫的新娘。祥自镇定的新娘子送走了最后一波闹洞房的小孩儿,怀着期待、娇羞的心情,既是忐忑又是渴盼的等侯着自己的夫君归来。她可能会有些忸怩的捏着衣角,听到一点可能是丈夫的声响都能让她的心犹如小鹿乱撞。
牛大从遐想中回神,有些怜惜的看向清河,表情却是一囧。
美人的确端坐在床边,可惜身上没有火红的嫁衣,赤裸的身体上只有前人玩过留下的指痕。胸前的nai子一看就是被玩的多了,ru晕又圆又大,yIn荡的ru头只是被牛大看着就慢慢挺立起来。而他的下体,他最yIn贱的地方,吐出的shi漉漉的yInye已经打shi了腿跟。
哪里有等待他的新娘,分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他面色微红倒是真的,可惜牛大不认为是什么娇羞,这贱人怕是知道自己要被鸡巴Cao了,激动的脸颊发红吧!
“大人,贱妾服侍您宽衣。”清河说完便害羞的抿唇,见牛大面色不对,也不知他为什么愤怒。他怕牛大不cao他自己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清河忍着羞耻赤身贴到牛大身上,刚为牛大解开腰带,没想到男人一个耳光甩上来。清河被打的头一歪,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大人?”清河捂着被打的脸颊,疑惑又惊慌的看着牛大。
“贱人!你在这房间里做什么!”
清河见牛大发火了,害怕的从床上扑下来跪倒在牛大脚下:“大人、大人忘了么?今天是大人您纳奴家为贱妾的日子啊!”
“……奴家本是勾栏里的女ji,得大人看中,抬了奴做您的贱妾……”清河说到这便说不下去了。
牛大恍然,这才发现这房间里的布置无论是粉红色的床帐还是水红色的喜纸,都暗示了这是个纳妾的婚房啊。
角色扮演!牛大内心有点小激动。
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后,牛大因为“本以为是个良家谁知是个贱人”的心理落差而产生的怒火消了大半。他低头,清河正因紧张害怕捏着他的衣角,于是他故意压低了声音:“你说你是女ji?”最后二字很是强调。
他盯住清河扁平的胸部。
清河语塞。他当然不是女子!
“……奴家只是胸部不显……”清河咬唇,“的确是女ji……”
“那你这贱妾的婚服呢。”
清河跪起,白花花的身子贴到牛大的腿上,sao浪的粉nai头扁扁的压在牛大灰褐色的长衫下摆:“……贱妾是怕老爷嫌弃贱妾的出身,所以想光、光着身子好、好引诱老爷……”清河嘴里说着yIn贱的话,他的ru头却更硬了。
“你这贱妇竟把勾栏里的手段使到你老爷头上了。”牛大一抬下巴,“去,滚到床上去,把你勾男人的手段都给爷使出来。”
绣花的红色床单凹陷进去。清河有点不知所措,赤条条的身体压在床单上白得发光。他突然回想起连越今天布置的任务,他要扮作被赎身的勾栏女子,勾引“老爷”cao他,还要他……
清河红着脸分开了双腿,把私处暴露出来。那光溜溜的下身每天都被责打,尽管抹了药,此时却还有些红肿。暖橙烛光里,那两片肿起的rou瓣在xue儿两侧投下Yin影,逼缝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