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在欢喜阁里接待宾客,这来来往往的就把清河忘带了脑后。好不容易歇口气,她才想起调教室里还有一个清河在木马上挨Cao呢。
她一拍大腿,赶紧带人去调教室,也不知道清河被弄成什么样了,那木马可不是说笑的……
在鸨母走后,木马一直是高频无序模式,清河被Cao射了几次,嗓子都喊哑了也没用,最后无声尖叫着射出淡黄色的尿ye来。等鸨母到的时候,他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小xue也被Cao开了,离开阳具的时候都合不拢,留下一指宽的圆洞,被堵住的yInye和润滑ye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昏昏欲睡间,清河发现自己被放到温热的水里,又被人清洗过身体放到了床上。他太累了,闭上眼昏睡过去。
――――――――――――――――第四天――――――――――――
层层床帐里,还在睡梦中的美人不安的蹙着眉头:“不要了……要被Cao尿了……啊……”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美人猛地一个抽搐,惊醒了过来。
呼――清河长出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
他撩开粉红色的床帘,强忍着腿部的酸软,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昨天他被木马Cao弄得太狠了,从马背上下来时,小xue已经被干到糜烂。尽管鸨母给他抹的药很好使,小xue已经恢复了紧致,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玩的太狠的缘故,只是走路时的些许摩擦,小xue就已经有些shi润了,后庭也微微发痒。清河无法,只能微喘着歇在椅子上,缓过这一阵痒意。
要是鸨母在这里,一定能看出这是魔尊给他的药发挥了作用。这药连吃七天,前xue后庭都会变成世间名器,只是前三天只开发了清河的yInxue,没玩过他的后庭,今天已经是第四天,想来鸨母也等不及要给他的后庭开苞了。
没过多久,又是如前两天一样,鸨母带着几个人进来让清河背熟《贱奴守则》。清河明面上已经不怎么敢反抗了,但还是被鸨母挑刺专挑敏感点打了几遍。到了下午,鸨母说要检验下这几天清河的所学,就把他扔给容浅(就是前文提到的那个红牌)为奴。清河这回学乖了,让干嘛就干嘛,照着贱奴守则说的把容浅伺候个舒坦。
就这么一直挺到了傍晚,就在清河以为一天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重头戏来了。
那时候清河正跪在地上被人摸nai,一左一右两个nai头被两只大手又拧又揉,他被玩的气喘吁吁却不能动弹,动了一下等待他的就是更残酷的对待。容浅就在前面玩味的观看,每隔半柱香就换两个奴才接着摸nai,清河还要叩谢前面两个奴才,说“小sao逼多谢主人们玩弄saonai子!”等鸨母进来的时候,清河的nai头已经肿大了一圈,前xue后xue都shi漉漉的了。
“还是你这小蹄子会玩。”鸨母用帕角掩住了笑意,“我还说你叫走这么多奴才干嘛,这是玩了多少轮了?”
“妈妈,也没玩多长时间,还不是这贱人连nai头都这么sao,求着人玩他。”容浅转了转眼珠,“妈妈这会子来,是有什么吩咐么?”
“吩咐到是没有,我是来带他去灌肠的,省得晚上开苞来不及。”
“妈妈,我这儿就能给他灌肠,您差个小厮跟我说就好了,哪还用您亲自跑一趟啊~”
“就你嘴甜,”鸨母心里很吃着套,笑盈盈的 “不过他啊,可不一样,还得我亲自来啊。”
“带他到外面院子里。” 鸨母吩咐完又冲容浅说了一句,“省得脏了你的地方啊……”
容浅恍然,窃喜这贱人一会还有苦头吃,一面连忙跟上鸨母的步伐去了后院。
后院已经围了不少人了,一些是平时不安分的小倌儿,鸨母特意叫他们来看不安分的下场,还有一些是看热闹围过来的小倌和下人。清河被按跪在地上,他在楼里不许穿衣服,此时自然也是赤条条的。他被调教了一天,此时晕晕乎乎的,只听见鸨母说让大家睁亮眼睛看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然后拿了个管子走了过来。
后xue被插入管子的时候,他还在寻思,他今天很听话啊,然后大量灌肠ye咕嘟咕嘟地就涌了进来,他的小腹逐渐鼓起。疼痛唤回了他的神思。
“啊……不要,肚子要爆了……住手啊……”
清河跪撅在地上,小腹隆起,屁股里面还插着一根管子,像是一根不粗不细的狗尾巴。整个人倒像是一只怀孕的母狗。
鸨母拔出了清河屁股里的管子,在ye体喷射出来之前塞进去一个肛塞堵住了出口。
“啊……”释放的可能被彻底断绝,灌肠ye时间越长越令人难受,清河肚子里面翻江倒海,被便意折磨的冷汗直冒,“快拔出去,我不行了……”
鸨母冷眼看着清河痛苦,终于大发慈悲的拔去了肛塞。但是随即又下了个更令清河难堪的指令:“你就在这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
“不……”,清河仅存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在众人面前排泄这种羞耻到极点的事情,他咬牙道:“让我去厕房……”
“想去厕房?那你应该怎么请示主人?”鸨母恶意的问。
尽管这几天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