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倏地噤声,自知露了破绽,硬是半句话也不说了。她只被迫侧着身子,慌张地将脸埋入肩窝,碎发掩住了她姣好的容颜,整个人看上去怯生生又委屈的模样。
“母后说得小天使...不会是我吧?”白雪俯视身下颤着身子的银发美人,又喜又惊,迫切想得到继母确切的答案。
未果,王后只是缩着身体,似是幻灭,窘迫又绝望,任人摆布。
答案,显而易见。
白雪喜从天降,兴奋地忘乎所以。她自下而上地抚摸王后抬起的玉腿,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地摩挲,温柔又色情。
她面露微笑,似是优雅地演奏,指尖划过每处柔嫩的肌肤,惹得往后紧抿嘴唇,极力克制呻yin,忽视身下的sao痒。
“原来母后偷偷喜欢我啊。”她几乎笑出了声,吻上王后的小腿,眼梢瞟向耳尖都泛红的继母道。
王后闻言,脸缩得更深了,连连摇头,否认白雪的话。
两人腿间紧贴处,猛然遭来对方的顶弄,Yin蒂从Yin唇露出小小一点,已然被摩擦成深红色。在不止是谁的蜜ye中,顺畅地相互摩擦,交缠,似是恋人间的热吻,难舍难分,却涌出更多的yIn水来。
白雪每次向后缓缓退开,两人Yin蒂地尖端处粘黏着不知是谁的蜜ye,拉出几条细长yIn靡的银丝。
她欣赏着继母水淋淋的Yin处,与下方稍稍张开的洞口道:“说谎,明明就流了一摊水。”
王后泄出了声破碎隐忍的呻yin,被捆绑的双手捏紧,连脚趾都因快感而绷直。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快感丛集在一处,在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中,达到了高chao。
热流从xue口涌出,又被反复研磨,yIn水四溢而流。白雪蹙眉,呼吸急促,紧掐胸前的玉腿,Yin蒂也肿胀成黄豆大小,颤抖着宣泄快感:“母后好坏,居然比我先去了...”
眼角紧盯仍在痉挛的继母,白雪迅速地扭动腰肢,数十下后,灭顶的快感袭来,Yin道口涌出YinJing,攀上了高峰。
她放下身前的腿,缓缓倒下,紧贴已然将下唇咬肿的人。侧着身怀住面前紧闭着眼,将脸捂得严实的人,膝盖自然地伸进王后两腿间,逗弄着还在抽搐的Yin部。
“母后看着我。”白雪柔声道。
逃避现实的王后闻声,一个激灵,却仍然不肯睁眼。
白雪大拇指扒下王后的下唇,揉了揉红肿的唇瓣,另一手伸手解开她手上的禁锢:“母后再不看我,可就没机会了,我即将和王子举办婚礼呢。”
“不行!那个低贱的王子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能给你幸福的!!他这个人---”王后看出来白雪高扬的嘴角,眼里的逗弄,惊觉中了圈套,红了红脸不再言语。
“那怎么办,你的小天使无处可去啊。”白雪尾音托地冗长,将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作出俨然是相拥而眠的假象,盯着还稍许尴尬的继母道。
“回...跟我回城堡...”王后埋着头,‘小天使’三字听得她尤其窘迫,不太敢直视白雪,直视那副她觉得美得惊心动魄的容貌。
“什么时候回去呢?”
“现...现在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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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日子,今日便是王子成婚的日子。
而婚礼的主角早已不见踪影。
此刻,王后的房间里。
“白雪...不要了...昨天晚上已经...太多次了...”
白雪置若罔闻,继续猥亵王后,从背后紧抱微微颤抖的人,手指熟悉又自然地溜进股间的密林中,寻找已经被玩得发涨的豆豆,一轻一重地揉捏:“母后是不是不喜欢小天使了,又要把我赶走了对不对?”
“啊啊啊...轻一点...不是的啊...至少...至少不要在魔镜面前做这种事情啊...”王后忍受着快感,两手紧搭在魔镜两边,睡衣散乱地挂在身上,她低着头道。
“我不,我就要。”白雪俯下身体,倚靠费力弯着腰身的王后,另一手探入松松垮垮的睡衣,抓住饱满垂成水滴形状的rurou,揉掐:“这个镜子真能回答所有问题吗?”
身下作乱两指滑进Yin唇内,掐住Yin蒂根部,左右摇晃摩擦,用小xue内流出的yIn水作为润滑,顺畅地从Yin蒂根部玩弄到Yin蒂籽,上下揉搓,直至顶端变得肿胀又坚硬。
Yin蒂每被轻捏一下,就传出电击般的爽感,酥酥麻麻地从Yin部直窜入全身,鞭挞神经末梢,王后难以忍耐地yIn乱呻yin着:“嗯啊...能回答啊...轻一点啊...别那么重掐...掐那种地方啊...白雪...白雪你...哪里...啊啊...学来的这种...事情啊...礼仪...嗯啊啊啊...都忘记了...吗...啊...”
白雪瘪了瘪嘴,在Yin蒂处恶狠狠一掐,王后瞬间尖叫着达到一个小小的高chao,涌出许多yInye,整个Yin部滑腻腻的:“母后真是yIn乱,在魔镜面前就这么高chao了。”
“别说了...小天使不会说这种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