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化为恍惚,最后变成不知所措。
我的江岸其实还是个孩子,他可以忍受得了悲痛,却应付不了惊喜。
“小潭,你,你怎么来了。”
他穿着灰色的运动长裤和白色的短袖,头发吹干后零落地撒在眼前,露出皎若明珠
的一双眼,我想起从前,他似乎从未被时光搁浅。
我踮了脚,把嘴里的花渡过他,他呆怔着咬住,被火烧到了才来追赶着我的芬芳。
“佛罗lun萨的太阳太火热了,我来送你一株沾了水的清香。”
我的小潭最A,不接受反驳,江岸这两年太软了,老父亲当成水了
第28章 衣襟里的玫瑰
我把花瓣咬碎了渡给他,他是只狐狸
我尽力了,我第一次
他把唇边的玫瑰摘下来,插在我洁白的衬衣领口,我如愿了,我被他用彩挑染了。
“先生,不请人家进去坐坐吗?”
江岸那副沉稳回来了,他如同风月场上的常客,搂着我的腰把我拉进屋里,我很自觉,我进去后还知道用脚把门关上。
他把我堵在门上,指腹来回摸着我的腰窝,衬衣和小马甲根本抵挡不住他的火烫。
“小美人儿,我家里可是有老婆的。”
我低头从领口处的玫瑰上咬了一口花瓣,我拉着他的领口将自己送上去,破碎的花瓣染着汁ye晕在他的嘴角,我觉得江岸是一汪水,我是墨,我这辈子势必要将他搅混。
“那不是更刺激吗?”
我靠回门板看他,按着他的印记舔舐着自己的嘴角。
他用食指沾了那妖冶的ye体,还没按照惯例伸到我唇边,我便耐不住张嘴咬住了,舌尖从他第一个指节舔舐到最后,我把睫毛放软了点,抬头问他:“你老婆有我漂亮吗?”
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凭借多次挑拨经验,我已经能分辨轻重了。
“我老婆是顶漂亮的,你也顶漂亮的。”
他的手在往下滑,“所以你就是我老婆。”
他说的挺有理,我一时居然无法反驳。
江岸把我治住了就倾身压上来,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玫瑰停止了生长。
“挺能跑啊,宝宝。”
他咬我的下颌线,像老nainai缝鞋垫一样一针一线,上蹿下跳。
“还行吧,没你能跑。”
他浅笑一声,舌头在我细小的绒毛上摩擦。
“怎么来的,嗯?是不是黑了我后台,然后把方娜找个理由调走了,最后连夜批了路线飞过来?”
我们真的是一家子,他果然对我知根知底,原来不是我聪明,是他太放心。
“在哪里给我装了定位,嗯?手表?下次要不要植入到我心脏里?”
坦白地讲,有一瞬间我动心了,但我舍不得他疼,也不允许他疼,他是我的,命是我的,心也是我的,由不得他造次。
他咬够了就吻过来,左手撑着门,右掌手指隔着衣物数着我的脊柱,我可太怕他这一招了,狐狸数蛋一样。
我拿玫瑰隔在我们中间,这样的他更加好看,我一直觉得梵高那副《玫瑰花》中缺了点什么,现在我懂了,缺了一个动了情欲的男人,不过他不是点缀,他是主角。
“不让我亲吗?”
三十多的人了,说委屈就委屈,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动不动就眨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擅长扫黄打非的我顿时就有些遭不住。
我最不喜欢落下风,我把残缺的玫瑰别在他的耳边,世界名画,被调戏的少女。
我顺手摸着他的耳骨,一直向下,摸到耳垂的时候我狠狠扯了一下,江岸眉毛都没抬,似是早就料到了我会动手,波澜不惊地荡着嘴角,问我出气了没?
我又心疼了,我好没出息,我幸亏不是他爸爸,不然我一定会家门不幸,因为他干什么我都舍不得打,一定会搞出来个败家子。
我滑到他的侧脸,“伤到哪里了?”
江岸脸上有一丝闪躲,他可能不知道我平时是怎么瞧他的,我看他的时候一直都是用高聚焦的放大镜仔细观察的,什么也放不过。
江岸有多无视疼痛我最清楚,他都可以嵌着子弹吃饭洗澡,他也可以带着伤口谈情说爱,可我不行,我是他的家长,我见不得他受伤。
既然他不说我就上手,可刚摸到他腰间就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他的手掌滚烫的一如既往,我总是恍惚是他太热还是我太凉,就像躲在被子里的人会搞不清楚,究竟是被子里暖和,还是外边冷冽。
“干嘛啊,不给查啊,身上有狗咬的印怕被我嫌弃啊。”
他控制了我的手腕,却忽视了我的手指,那才是搞事情的主角,我两根手指夹起他运动裤上的抽绳,缠在食指尖往后绕。
他无奈地看着我这些小动作,求饶道:“潭儿,别搞我了行不行。”
这个称呼江岸很少叫,几次都是在床上,带着这种是明明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