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刚醒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什么,比起梦境他倒更先注意到舍友关掉了闹钟,恢复安静的环境让他还想再赖会儿床,依旧燥热的九月似乎也就早上这点时间最舒适了。
但下一秒关于梦境的记忆复苏,江辰吓得瞬间就坐了起来!
他,瞳孔地震。
江辰一面难以置信,一面心虚地环视宿舍,只有那个唯一设置了闹钟的舍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其他人都还在床上挺尸。
江辰记得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所以应该没有……吧?啊?!
太过于惶恐,导致他都不敢确信了,生怕就有个万一。
江辰转过头不让舍友发现自己的异样,还欲盖弥彰地抓了抓后脑勺企图挡住自己的脸。那个舍友虽然确实看出了不对劲,但也没太在意,端起牙刷杯子就出宿舍去盥洗室了。
江辰这才勉强松了口气。他看不到自己脸色刷白,而且就刚才那一下就出了层冷汗。
他这么大反应倒不全是因为做贼心虚,更多是因为梦境本身,还有什么比梦见跟自己亲生父亲乱lun更来得惊悚的吗??!
他都要吓疯了!
不不不不,那只是梦!江辰试图宽慰自己。
梦不能代表什么!梦里什么稀奇古怪见所未见的东西都可能有,这部分连日有所思都不存在却可以夜有所梦,所以梦见什么和想什么是没有必然联系的,没有!
他总不可能想跟自己的父亲乱lun吧??他疯了吗!
还在赖床的舍友在他身后哼唧了一声,又吓了江辰一跳,屁股一动才注意到身体上的不对来。
不用看都知道是梦遗了,换了平常不会觉得什么,但联系到昨晚的梦,就变得不忍直视了起来。
怪异得要死。
然后他又注意到被子,在床上绞成了麻花,被夹在他两腿间。就像他梦里夹着父亲的腰那样……
有端联想让他心惊rou跳。
江辰耳根一热,心虚得胸口直打鼓。
他其实睡相挺好的,可看这样,江辰只能祈祷昨晚没整出太过分的动静,千万别是那个“万一”。
有舍友起床的动静响起,惊醒了江辰告诉自己该振作起来了,总不能坐在这儿发呆。
可他刚抬起屁股就被两瓣tunrou挤压时的触感弄得一僵,连忙坐了回去,掀起被子的一角盖在下半身,扫了一眼宿舍,然后鬼鬼祟祟地把一只手探进裤衩。
没有搭理自己的老二,径直摸向tun缝间那个只该用来拉屎的地方。
摸到的触感顿时让他皱脸,热烘烘shi乎乎的,都是顺着会Yin流下来的前列腺ye、Jingye,还有体热分泌的汗ye。
以前梦遗得厉害了也不是没这样过,但就是,做了那种梦的话,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这样子,简直就像女人的逼一样,又shi又热,仿佛正如梦里那样被鸡巴cao过,cao得尽是yIn水……
被父亲那根……
江辰顿感菊花一紧,那shi热的肛口褶皱也真就颤缩了一下,轻触到他的指尖,让江辰瞬间炸了毛!触电一般地连忙收回手。
热浪从后脖子席卷而来,江辰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心情复杂到一片混乱。
然后接下来这一天江辰都心不在焉,一整天都在安慰自己只是梦而已。
他以为这只是一次糟糕的偶发事件,却怎么也没想到这还远远没完。
……
陆明琛果不其然地等来了来探病的江欲行。虽然这已经是术后第二天了,但这样陆明琛更感觉对方是算好了的一样。
因为术后第一天不能饮食,他现在恢复排气后才能进食。而江欲行正是提着保温桶来的。
陆明琛有些烦躁,有些心累。
但看着对方用心准备的病号餐,真诚而又得体的举止、态度,又会觉得他还能说什么呢……
“其实你不用来,还做这么麻烦的事。”陆明琛目光指向江欲行手里正倒腾的保温桶。“我不缺人照顾,而且这种事可讨好不了我,我更希望员工在工作岗位上证明自己。”
陆明琛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来,还笑了下,属实是个亲民和善的老板呢。
要说老板当着自己的面住进了医院,会来事儿的员工来探望也是礼仪了,或者出于献殷勤这样更功利的目的。
所以要是换了别人来探望,陆明琛不管感观如何,至少觉得很正常、很自然。但江欲行吧,就…他就会多想,并且感到不自在了。
江欲行却像听不懂他委婉的谢客,一脸淳朴的微笑,“陆总觉得我这是在讨好吗?原来这样。不过陆总现在吃东西不方便,要是觉得我弄的这些还行的话,能尝尝吗?”
原来这样,原来哪样??而且难道不是要先尝了才知道你弄得行不行,因果颠倒了吧?陆明琛觉得简直是听了一耳朵的废话文学。
不过以他对江欲行人品的了解,他当然明白江欲行不是在讨好他,哦不,准确来说就算是讨好也不是出于一些市侩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