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缺少的缘由。
大英雄也。
败月教跟着沾光,魔教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高质量团队,为祖国做贡献,为人民服务,败月教再也不用出来靠抢钱吃饭。
毕竟,败月教很穷,这是人尽皆知的。
所以,每天主动给败月教送银子的人不计其数,有个土豪巨贾出手大方,拖着满满十箱金银财宝送到败月教门口,收获了败月教左护法彭夙一个大大的拥抱。
也有幸看到了左护法被右护法揪着耳朵揪离现场的Jing彩画面。
朝堂里,再没人敢对慕辞月挤眉弄眼,提到败月教,都露出了赞许的表情,然后好一顿夸赞。
好像之前骂死败月教和慕辞月的人不是他们似的。
皇城里是从未有过的和谐。
直到有一天,慕辞月跟萧卿执提了那事。
一切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慕辞月就是再普通不过地串了个门,一如既往地看媳妇工作。败月教主他媳妇风华绝代,和他一样好看的一批,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念头。
其实也不歪,毕竟这事憋了挺久。
慕辞月很自然地将手撑在萧卿执身侧,就像把萧卿执圈进怀里似的,萧卿执顿了顿,选择不搭理,继续看文书。
败月教主没皮没脸,但也觉得这事难以启齿,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磕巴了半天,才道:“那个,陛下啊。”
“嗯?”
“事都解决了,所以,我的陛下,你打算,啥时候给我俩……安排个婚事?”
皇后?皇夫?(结局)
萧卿执险些把批奏章的笔给折了。
慕辞月调戏成功, 也舒坦多了,下巴颏在萧卿执脑门上蹭了蹭,再往萧卿执脸边凑, 看热闹似的笑道:“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这事先别想。”萧卿执掰开慕辞月不老实的脸, 僵硬地转移话题, “事还没处理完。”
“还有什么事啊?”
“曹信那,你去了没?”
“……”
“你把人父亲杀了, 不打算给个交代?”
“……”慕辞月刚刚冒出来的浓情蜜意全没了, “他父亲通敌叛国, 死有余辜, 而且, 他俩的关系不是不怎么样么?之前曹贡跑路,我看那小子也没怎么样。”
“两码事,就算关系再不好,那也是父亲,跑不跑是一回事,被人杀了是另一回事。”萧卿执放下笔, “不需要你道歉,但你起码得表达关怀。”
“……”关怀个屁!
虽然心里这么想, 但慕辞月还是听老婆的话, 第二天就屁颠屁颠跑去慰问曹信了。
慰问显然是多余的。
“你说我父亲?”曹信挠挠头, “我都几年没见过我父亲了,他不是叛逃去南康了吗?现在去哪了?”
“……”慕辞月噎住,轻咳了两声, 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被我用剑戳死了。”
“……”曹信傻眼。
纵然死者罪大恶极,但他劈死的毕竟是面前人的爹,多多少少有点愧疚。
谁知旁边突然冒出个人:“他昨天才和我提了这事,皇嫂不用担心他生气,我最了解他了!”
说话的俨然是萧卿执他妹,萧容筝。
看来这俩人已经成了,慕辞月感到一阵欣慰,但回味萧容筝刚刚说的话。
什么意思?
“嗯……是这样。”曹信道,“我爹……其实我跟他也不熟,平常几乎不见,而且他还效命于南康,险些将北岳置于水火之中,我觉得……这事就不用提了吧,我会守孝三年的。”
“……”慕辞月愣了会,“没了?”
“没了。”
“……他是你爹吗?”
这心忒大了。
萧容筝帮忙作答:“是,但也没啥感情,毕竟他爹一生生一窝,顾不过来,只能我来顾他。”
“……”
果然,每一个表面脾气很好的人,都是缺爱和孤独的。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然我家那位会生气。”慕辞月四周环顾一眼,嬉皮笑脸道,“这里不错,蛮适合同居,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哈!对了,举行婚事一定得通知我,我得给公主丞相捧个场。”
“……”曹信的脸瞬间红了。
萧容筝倒坦然:“应该的,应该的,哈哈,那皇嫂和五哥的婚事呢?”
“……”
慕辞月这才注意到皇嫂这个称呼。
怎么听怎么憋屈。
慕辞月舔舔后槽牙:“别叫皇嫂啊,以后叫……嗯,皇夫。”
“哈?”萧容筝歪头,“皇夫是个啥?”
“皇帝的丈夫,不就是皇夫了?”
“可你在下面啊。”
“……”
夜晚,帝王的寝宫内。
自闭了一整天的慕辞月,终于极卑微地说了一句话:“让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