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丢了这五个字。
慕辞月只得惺惺作罢,哎,天道好轮回,他以前笑话萧卿执不懂江湖门派之事,现在轮到萧卿执数落他不懂国家纷争了。
“真打起来,谁能赢?”
萧卿执想了想道:“两败俱伤吧,战争没有获胜者。”
慕辞月瞧着萧卿执几乎完美的侧脸,神色严肃,正襟危坐,忍不住笑道:“我是第一次看到你思虑国家之事呢,终于像个皇帝了。”
“嗯?怎么?”
“哈哈哈,没有,只是觉得,你认真起来,很招人喜欢。”
说完,慕辞月就在萧卿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也就在这时,寝殿的门开了。
“陛下,南康来……信……”
陆玖城看到的,就是慕辞月亲萧卿执这副辣眼睛的画面。
慕辞月火速退后三步,捂手装咳嗽,萧卿执倒全然不在意,问道:“什么信?”
陆玖城一向重礼,从不进入萧卿执寝殿,更别说不敲门就进来了,可见事态紧迫。
陆玖城掩去尴尬之色,俯身,递出一封信堪堪道:“禀陛下,这封信是南康信使送的,没有信封,内容直接袒露在外,属下便无意间看到了……”
“无妨。”萧卿执接过信件,扫了一眼,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诧异。
“太子亲自来?”萧卿执神色凝重,“找茬还要亲自出马?”
陆玖城犹豫道:“属下不知,可能……是为了当场撕毁协议吧?”
“什么协议?”慕辞月凑过来问道。
萧卿执耐心解释:“很多年前签订的和平协议,两国相互不侵犯,他们想开战的话,就势必要撕毁协议,且撕得干干净净。”
多说无益,慕辞月直接将萧卿执手中的信件拿了过来,便看到了寥寥数语。
“煜王潜入我国图谋不轨,现已被擒,十日后,我将前来北岳,同陛下商议煜王之事,还请陛下早做准备。”
右下角,有个署名:南康太子——谢羽祁。
这一副冠冕堂皇自己给自己送请帖,以及文字中暗藏的嚣张,绕是慕辞月一向不是个计较之人,也忍不住骂了声:“这是个什么奇葩?脸皮比奏章全叠起来还厚。”
萧季痕就是南康那的人,谢羽祁居然还敢声称萧季痕去南康搞破坏,来找北岳要个说法?
这是什么脸皮啊?
慕辞月摩拳擦掌:“要不要直接把他堵死在皇宫里?反正再怎么样都是要打。”
“别那么冲动。”萧卿执瞥他一眼,“谢羽祁敢亲自来,必然有所准备,有恃无恐,贸然动手,就算你顺利把他杀了,也是北岳理亏。”
“打个仗你将仁义道德?”慕辞月不耐烦,“你讲道理,他们讲吗?你觉得萧季痕能顺利逃出去,南康没插手?他们已经率先不讲理了,我们又为何……”
“报——”
慕辞月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护卫直接闯了进来。
慕辞月蹙眉,今天都闹哪样啊?一个个都这么急切?陆玖城直接闯进来还情有可原,可这一个接一个的,把萧卿执的寝殿当展览会了吗?
那护卫显然是跑过来的,累的呼吸哼哧哼哧像拉风机。
慕辞月想训斥,但他看到了护卫惊恐的神色,呵斥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陛……陛下……”那护卫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冒着直接猝死的危险急匆匆禀告道。
“陛下……太……太后她……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 隅中:9-11点
再度提醒,真的不虐...
我们两是什么关系
慕辞月愣了愣, 萧卿执先是一滞,继而问道:“太医传了吗?”
“太医已经传了……这会……大概到了。”
“母后为什么晕倒?”
“这……属下也不知,但属下看太后的面色很难看, 唇色也有些发黑, 好像……是中毒所至。”
萧卿执的眼里终于有了波动, 若说刚刚还能有所掩盖,那么现在便是彻底表露出来。
哪怕陈太后对他不怎么样, 小时候他被追杀, 陈太后就没管过, 可说到底, 这也是他的娘。
“别告诉轩儿。”萧卿执连外袍都来不及穿, 也无暇顾及呆滞的慕辞月,直接朝慈宁宫奔了过去。
慕辞月站在原地,手中还拿着那封信,攥了两下,对陆玖城道:“这二者,有联系吧?”
他刚刚呆滞, 并不是傻了,而是在想一些事。
陆玖城看了眼他手中已经被揉成纸团的信件, 拿剑的手微颤, 点了点头。
“怪不得, 那个什么谢羽祁,能这般有恃无恐的亲自前来,原来, 手里早就有把柄了。你跟萧卿执说,让他别太担心,谢羽祁既然把这个作为把柄,那陈太后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慕辞月咬咬牙,“早知道那萧季痕屁事那么多,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