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是个牛郎。
不同于那些常年混迹酒吧、会所出台接客的牛郎;也不是缩在黢黑的巷子里等待被包夜的站街男。
他的那些“同事”至少还可以根据自己喜好挑选服务对象,没兴趣的时候玩点手段只拿钱不干活,如果有幸遇上圈里的天菜,被包上个三年五载,分手时捞到的油水足至少能保自己半辈子吃喝不愁。
丁晚是壁尻。
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躺在床上,大张双腿,等待不知道哪个男人的Yinjing进入自己身体,抽动,射Jing,再迎接下一位客人。
客人们看不到他的脸,也根本不用在乎他长得好不好看。对那些客人来说,只要他两腿之间的那个洞好cao,就值得当晚洒出去的钱了。
至于丁晚为什么落到这个行当,还得从两年前丁元兴被查出尿毒症说起。
丁元兴是丁晚的父亲——养父。
如果不是在肾源配型时发现自己并非丁元兴亲生,丁晚的身世可能永远不会被人所知。
丁元兴患有先天性少Jing症,经历了三段因无法生育而失败的婚姻。眼看人已过中年,他怎能接受自己无后而终,于是便跑到乡下,找人贩子买下了不曾记事的丁晚。
父子俩平时日子过得就不算富裕,确诊后一星期三次的透析更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面临巨额的手术费,丁晚万不得已,把自己卖到了Eden——A市有名的声色场所。
但是老天并不怜悯这对可怜的父子,卖身的钱都花完了,手术做了,也没能将丁元兴送阎王手里抢回来。
丁晚一口气跟Eden签了五年的合约,换了三十万元人民币。
这意味着五年内,他必须服从Eden的安排,随叫随到。期间如果有人愿意买下他,则需要亲自和Eden明面上的掌权人君姐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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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今天刚到Eden,君姐便摇曳着身姿迎了上来。她前几天心血来chao,将指甲染成了酒红色,戳在丁晚白嫩的脸颊上仿若血滴。
“君姐。”丁晚乖乖地打了声招呼。
“今天来得挺早。”君姐揽着他的肩膀,亲自带他往里间走,“刚有条‘大鱼’买了你整晚,尽心伺候着,别给姐惹祸。”
君姐嘴里的“大鱼”是指油水多,出手阔绰的大老板。
然而这种人出钱多,奇奇怪怪的嗜好也不会少。大多还是油腻的中年男性,大腹便便,Yinjing又短又小,更谈不上持久。
每每丁晚都还没什么感觉,那厢就已经完事了——不过他本来就是个等着被cao的rou洞,舒服不舒服的,也轮不上他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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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做好全面清洁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裴星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裴星是丁晚的助理,二十啷当岁一个大男孩,左耳廓上打了一圈耳洞,非主流似的,实际上性子乖巧得很。
顶着一个助理的名号,裴星做的却都是闹人害羞的事。
丁晚看着裴星点了点头,权做打招呼。而后乖乖半躺在沙发上,朝着裴星张开双腿,露出下身那个本不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
他是个显性双性人,两套生殖系统发育完好,所以他的准备工作自然也比“同事”们要多一些。
“您的体毛本来就少。”裴星说话的声音和他非主流的打扮严重不匹配,软糯糯的,像刚出锅的糯米粽子,“长得也慢,修起来简单极了。”
丁晚没有搭话,只将视线随意搭在对面墙上画框中的人物上。
无人回应,裴星也不觉得尴尬。
替丁晚除光体毛之后,裴星钳住对方的双腿,将人往自己身边拽了些许。丁晚配合着抬起后腰。
“冒犯了,我尽量不弄疼您。”裴星说着取了润滑剂细细涂抹在丁晚的后xue褶皱里。
两根手指轻柔地在丁晚肛口打转,待括约肌放松下来,裴星才缓缓送入。
就着润滑剂,丁晚倒没觉得多难受,只是裴星太过公事公办,指腹总是蹭着前列腺边缘过去,吊在半空的快感着实算不上舒爽。
后xue润滑完毕,裴星用消毒shi巾擦了手,又换了另一种润滑剂准备替丁晚润滑前面的女xue。
裴星还未动作,丁晚便抬手将他拦住。
丁晚用食指和中指扒开两瓣rou唇,裴星发现仅是后xue扩张那么一会儿,丁晚的女xue就已经泌出了晶亮的yInye。
裴星腼腆一笑:“我还从没见过您这样的身子。”
说罢,裴星取了一条浴巾将丁晚全部包住,然后将他拦腰抱起,通过休息室的小门,把丁晚送到了“工作”的房间。
用来格挡的木壁落下的时候,丁晚看到了裴星鼓起的裤裆。
自打做了这行后,丁晚对情爱都变得迟钝起来,连做爱的快感都成了例行公事。
他原以为裴星对他是没有这方面心思的。
裴星离开之前,为他调整了吊住双脚的皮链:“这样您会觉得不舒服吗?”
这下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