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证据,之后直接报警,这么一来,自然又把陈昭牵扯进去。
陈昭被牵扯进去后,萧胜天又一口气举报了陈昭公司数个违规问题,把事情闹大,这个时候的陈昭,自然不甘心,便找上了任恩重的爷爷。
可萧胜天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已经提前见过了任恩重的爷爷,以至于陈昭再去找人求,任家对陈昭是闭门不见。
陈昭走投无路,被彻查数个问题,被拘留。
事情到了这里,顾清溪松了口气,她是希望他被拘留,最好是判个十年八年不要出来,在监狱里施行他的重生暴富梦去吧。
可谁知道,在对他进行转移的过程中,他竟然跳车逃跑了。
竟然还能逃?
萧胜天自然是气得磨牙,不过人既然跑了,他也不可能亲自去把人抓回来,只能是时不时让人去公安局催着抓人,别松懈,而自己这边,更加小心谨慎,免得陈昭找上来。
顾清溪这里怀着身子,不能让她再受惊讶,也不能出现半点意外。
而这个时候,另一桩事却是要解决了。
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工人,连同他八十岁nainai一起,治了这些天,也差不多好了——当然了,颇花了一些费用。
如今那人的意思是,他两腿无力,不能走路,以后再也不能养家糊口,要赔偿。
其实赔偿很正常,但是那费用有点惊人了,竟然要三十万。
顾清溪原本是想着,人家要多少都应该给,毕竟人家受伤了受罪,但是听到苗三丫说出三十万这个数字,也是沉默了,这个数字在八十年代,太惊人了,农村里有一万块就能过得不错,三十万别说现在,就是再过二十年,也能在首都买套房子,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了。
只是如果不答应,那就必然要打官司了,萧胜天这里还有别的项目要做,而自己怀着身子,陷入这种官司中,必要花费时间,人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哪能耗得起。
因为这个,顾清溪难免担心,谁知道那天,萧胜天回来,却是道:“问题解决了。”
;顾清溪一听就心疼了:“给了对方要的那个钱?”
萧胜天:“给了三千。”
啊?
顾清溪意外:“就三千?”
萧胜天:“他一个月打工能挣六百块,腿受伤耽误需要养,就当耽误三个月好了,算两千块,剩下的一千送给他当营养费和赔偿。”
顾清溪:“他也愿意?不是说腿不能动了吗?”
萧胜天冷笑:“装的。”
顾清溪意外了:“装的?”
还有这种事?
萧胜天这才说出原委,原来这个工人,本身就和这次工地上吃里扒外事件有关,至于他为什么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也是因为他想暗中破坏脚手架,指望着能摔了别人,到时候闹出事来,谁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竟然摔了自己。
顾清溪:“这也真是活该了!”
萧胜天凉凉地说:“是,所以我给他治病,给他nainai治病,又给他赔偿三千块,这是仁至义尽了。”
不过当然了,这并不妨碍他直接将他送到派出所去,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吧。
顾清溪愣了一会,之后想想这事,也是笑了:“算了,对方也没什么事,按照法律来,该怎么办怎么办,咱给三千也是仁至义尽,以后别想了。”
萧胜天:“嗯,马上过年了,咱收拾收拾,买火车票准备回家,你娘肯定想你了。”
想起过年回家,顾清溪便期盼起来,确实是想着早点回家了,一时便和萧胜天说起,回家后住几天,过年时候怎么过。
这段日子,因为公司出事,连累顾清溪也跟着自己担惊受怕,如今事情总算过去了,看她提起回家,眼睛里便有了光彩,笑起来甜甜的,他看着也喜欢,便说起过年回家去老家农村过,到时候去吃廖金月包的饺子,还可以一起打扑克,听得顾清溪恨不得马上回家了。
不过这世上总是有意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萧胜天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个电话是安置在公司的,方便紧急业务联系的,那天电话铃声响了,萧胜天无意中接起来,却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你是胜天吗?”那个声音苍迈颤抖,试探着问。
“我是萧胜天,请问你是——”
“胜天,胜天,我是你舅爷爷啊!”电话那头,老人哭了出来。
萧胜天当时愣了下,马上明白了,一时自是有些激动,忙问起来老人家的境况。
原来老人家身体越来越不好,生怕再没有机会了,如今已经办理了相关的手续,并买了飞机票,两天后即将抵达首都。
电话中,老人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不断地问起自己妹妹临终前的种种,又说起自己到时候到了首都如何如何,最后竟然咳了起来。
听声音,老人被人扶住,接着一个中年男子接过来电话。
对方是老人的侄子,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