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小傻子骑在粗硬的麻绳上,不自觉地娇声呻yin起来。他的下体痒得厉害,花xue里空虚寂寞得要命,连伤口还在流血都感受不到了。下身的两个小洞shi漉漉的,不停地流着sao水,将粗糙的麻绳都完全浸透了。
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轻轻摇晃着屁股,流着水的下体在麻绳上来回摩擦着,粗大的绳结嵌到了他的花xue里,短暂地填满了xue道里的空虚,可仍是不够,xue道深处传来一阵又痒又麻的酥感,叫嚣着渴望更大的异物粗暴地插进来。
可怜的xuerou被蹂躏得外翻,大Yin唇红肿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小傻子却好像感受不到丝毫痛苦似的。春药的劲儿太大,他眼神涣散,神色迷离,脖子不自觉地向后仰着,露出美丽又脆弱的颈线,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等终于骑完整根麻绳,谢凌将他从上面抱了下来。小傻子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双手手腕被绳索绑的时间太长,磨出了红色的印记。下身狼狈不堪,不明体ye和淡淡血迹掺杂在一起,将白皙的大腿根都弄得一片狼籍,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谢凌抱着他的手松了力,小傻子身上没有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他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婴孩。
小傻子的脸上浮现着一抹不正常的chao红,被春药刺激得不停掉眼泪,身上烧得厉害。他微微张开水润的嘴唇,不停地小口喘息着。
下体又痒又痛,小傻子的脑袋抵在地面上,手指不自觉地抠挖起冰冷的地面,以此来稍稍缓解下体的痛苦。他的头脑被烧得不太清醒,手上的力气太大,被磨破皮出了血,将他纤细白皙的手指都弄脏了。
春药已经完全起效了,小傻子抵在地上,崩溃地哭起来。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花xue里痒得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xue道痉挛着一翕一合着,急需有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来。下体的瘙痒使他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只臣服于欲望的傀儡。
他咬着下唇,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花xue里。在他骑麻绳的时候,烙印留下的伤痂就已经脱落了,露出鲜红的嫩rou,汩汩地冒出血珠来。
下体痒得厉害,小傻子根本无法再思考更多,他粗暴地将几根手指都胡乱插了进去,xue里的伤口再次被撑开来,看上去惨不忍睹,可他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看着小傻子被过量的情欲折磨得意乱情迷,谢凌却只是冷漠地站在一边,欣赏着他的丑态。心爱的人在眼前毫无章法地自慰,sao水不断地流出来,鲜红的xuerou都被插得外翻。他吞了吞口水,下身的大鸡巴早已硬得发疼。可他偏不去cao他,他要等,等着小傻子自己爬过来,跪着摇屁股求他。
“呜......嗯啊......”
小傻子意乱情迷地躺在地上,下身大敞着,手指还埋在残破不堪的花xue里。他的意识被过量的情欲烧得几乎断弦,什么都无法思考。区区几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食髓知味的花xue,反而使得空虚的xue道痒得更加厉害。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绞紧了双腿,试图减轻一点情欲的折磨。
最后的理智也被烧坏,可怜的小傻子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尊严,变成了一条摇着屁股的小狗。他跪在地上,shi漉漉的花xue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胡乱蹭了几下,立刻留下了一道可疑的水渍。
他无助地跪在地上,眼泪不断地从chao红的面庞上流了下面。喉咙也烫,脸上也烧得厉害,他的浑身上下都因为春药而透着一种不自然的淡红色。下体的xue道里更是热得厉害,shi漉漉地不停翕合着,任谁摸了他的身体都会以为他是发了高烧。
粗糙的地面对于饥渴的花xue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他再也忍受不了了。眼泪朦胧中,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不远处冷漠看着他的谢凌。
小傻子却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他似乎忘记了谢凌曾经对他施下的暴行,忘记了他是怎样将他关进狗笼,让他不得不同时接受几条黑背獒犬舔弄他的下体;忘记了他是怎么逼迫他骑着高大木马上粗硬的假Yinjing,害得他流产下体大出血;忘记他是如何将他抓回来,用烧红了的烙铁狠狠地烫他的下体。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谢凌面前,压低了腰身,跪在他脚下,屁股高高的撅起,暴露出里面的两个正在shi漉漉地流着水的小洞。
小傻子的头靠在谢凌的腿上,两只手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衣服,眼泪将谢凌的裤子都打shi了。谢凌却是是冷漠地看着他,小傻子臣服于欲望的丑态让他心下隐秘的征服欲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谢凌抬起一只脚,踩在小傻子赤裸的肩膀上,在他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个脏兮兮的印记。可小傻子已经忘记了洁癖,他丝毫不在意,依旧痴迷地紧紧攥着谢凌的衣服,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求你......不管是什么......求你插进来......”
小傻子崩溃地哀求着,跪在谢凌脚下不停地摇着屁股。理智已经完全被烧坏,他只能本能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求他把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c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