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宇和纪桃对孩子跟谁姓无所谓,蒋家则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还是陶沛真拍板,姓蒋。名字是纪父取的,叫蒋初白,因为出生在初雪的早晨。
纪桃给他起了小名,鱼鱼。除蒋明宇外的所有人都不太赞成,被他振振有词地反驳回去:“谁让他刚出来的时候长得那么难看,又红又小,小丑鱼一样。”
“那是在羊水里泡得,你不如直接叫他丑丑。”
“不单是因为丑,怀他的时候纪桃吃了很多不喜欢吃的东西,比如鱼。”蒋明宇解释。
“随他们去吧,大名够好听了,小名随意点也没事。”周菀添了孙子,心情过分美好,笑yinyin地和事。她那么爱美Jing致,怕小婴儿过敏,香水化妆品一并不用了。
“是儿子呢。”蒋明宇趴在床沿,故意学纪桃讲话,表情苦恼又困惑。
“小点声。”蒋鱼鱼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他才睡下。刚出生的小婴儿有抓握和觅食反射,纪桃和蒋明宇没少玩他。
“不是女儿,怎么办,那些衣服还要给他穿吗?”
“你别在这扮可爱,要是闲得慌就去里面睡觉。”纪桃冲侧卧扬了扬下巴。蒋明宇这几天为了照顾他,忙得日夜颠倒。
“没有扮可爱,是在学你。”
纪桃踹他:“我才不会这么说话。那些衣服没人穿,要不你穿?”
/
纪桃的胸部最近一直有鲜明的胀痛感,几天过去都没消退,他问了医生,才知道是涨nai了。
怀孕已经够奇怪,哺ru就更不要提。他本想谁都不告诉,等待反应自然消退,结果晚上换了件衣服就被蒋明宇发现。
“这是什么?”蒋明宇看着手中的上衣,左胸位置晕着一点水渍,摸上去还是chao的。
“不小心把汤弄洒了。”纪桃撒了谎,手指不安地揪着扣子。
“是吗。”蒋明宇的目光移到纪桃的胸口,他举起衣服嗅闻,喉结轻轻滚动,笃定道,“你涨nai了。”
“什么?”纪桃往后挪着,挤进床尾。
还是没躲过,蒋明宇的大手覆在他的后颈,滚热烫人,将他带向自己:“不弄出来会很疼,你忍不了的。”
“我问过医生,只有一点点,不管也没事。”纪桃赶紧拽住衣摆。
蒋明宇不理会这句话:“我帮你弄出来?”
“不可以!”纪桃吃惊又害羞。
?“为什么?”蒋明宇有点迷惑地看着他。
“就是不行。”纪桃被逼得后背紧贴在床上。
“我想亲你。”两人近得鼻尖贴鼻尖,蒋明宇把脸蹭在纪桃的肩膀上温存。
“嗯?”纪桃没听清般反问,捏在衣摆的手汗shi了,逐渐放松。
蒋明宇扯起嘴角,手指溜进他的衣领,摸到充血的ru头,夹在指尖yIn亵地搓弄。
“轻点,痛。”清晰的痛感自胸口爬遍全身,蒋明宇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纪桃却觉得自己要碎在他手下。
“我说了会痛。”蒋明宇抽出手,靠近他的胸口,含上硬热的ru头,隔着衣服用舌尖拨弄。
布料被濡shi后有些凉意,粘在皮肤上,丝丝的麻痒替代了疼痛,很快变得剧烈,直钻到骨头里。
“好痒,”胸口像爬上小虫子,纪桃怕痒又怕疼,不敢抓挠,直接撩起衣服,在蒋明宇的手心蹭,“又痒又痛。”
蒋明宇垂着睫毛,纪桃的胸其实很小,他对罩杯之类的定义不清楚,只知道整个包进手心都还有空。但软且翘,白润的皮肤下透着粉色,两粒红肿的ru头鲜嫩满涨,饱蕴汁水,ru孔向里凹陷,汪着一滴nai白的ye体。
“吸出来就不痛了,可以吗?”他无法控制亲吻吮吸的欲望。
“可以,可以。”纪桃疼得委屈,点着头应道,直接捏着其中一边,送向蒋明宇。
舌头裹上来,连着ru晕一起含进嘴里卷吸,几下后,他感受到一种流动感,疼痛更尖锐了,全部汇聚成一点,针扎般想要破开什么一般。
纪桃被蒋明宇压着,挣扎间手到处乱打,直到碰上一个滚热的东西,又硬又大,熨在他的掌心,他一下子噤声,懵然地呆住。
“这…这是什么?”他晕乎乎的,还带些哭腔。
“这是什么?”蒋明宇重复着他的话,几乎要发笑了,手撑在他耳边,低头吻了吻,“别动。”
纪桃嗫嚅着点头,任蒋明宇用再大的力度,都不敢再动一下。
尖锐的刺痛逐渐被异样的酥麻替代,胸口传来一阵松弛的快感,他解脱般喘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
“甜的。”小股微甜的汁水涌进口腔,蒋明宇道。
纪桃在羞耻感中煎熬,声音细弱地反抗:“够了,不痛了。”
舌头离开ru尖时牵出一道水丝,蒋明宇颜色浅淡的嘴唇上挂着一滴ru白的汁ye,纪桃不要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羞耻地别开视线。
他整理好衣服,期间将明宇的目光一直定在他的胸前,很不舍地闪着乞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