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屌跳跃式扣杀把家瑜轰的嚎叫起来,那黑屌像天雷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轰到家瑜的最深处,毫不怜惜,展现出强者对弱者的征服,一下又一下的大力黑屌扣杀抽出,带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家瑜的惨叫声,家瑜绝望的向着在场的人求饶,但只换来越来越力大的扣杀,家瑜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排球,任由强而有力的黑鬼选手扣杀,直到破裂。
「啊。嗯。啊。嗯。」
但排球是用来打的;女人是来插的。
正如排球不会轻易被选手打破一样,女性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插烂。
家瑜这个成熟的女体,就如Miss李和余太一样,在一下又一下的强力抽插中,作出了最自然的回应,阴道放洪般排出大量淫水,润滑着黑屌的进入,而家瑜口中发出的而不是惨叫声,而是痛苦中伴随快乐的呻吟。
「男排女将,你知道现在正在插你的是黑鬼吗?被黑鬼插是这么爽吗?」
家瑜当然知道黑屌占士问题的答桉,亦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她的身体是老实的,
家瑜这几年全心全意的教力图排球队,都没有男友,三十如狼的成熟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平日有排球寄託还可以克制,但现在意志被击溃,身体被玩弄,家瑜那久旱逢甘露的女体作出了最自然的反应,淫水源源不绝从阴道口涌出,高吭的淫叫声,甚至身体也开始主动迎合黑鬼,弹性的腰左右扭动,以方便黑屌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但黑屌占士却在家瑜主动迎合的一下抽出了他的大黑屌,一种绝望的空虚感立即涌上,家瑜羞愧的低着头,自己是这么的淫秽吗?居然因为没有黑屌而感到空虚,但下身传来的痕痒是那么的真切,那样的强烈,她尝试关上自己之前完全张开的双脚,希望这样可以稍稍压下自己的欲念。
但家瑜的努力再次证明是徒劳无功,因为另一人取代了黑屌占士的角色,张开家瑜的双脚,插入家瑜的秘处。
「家瑜做我的女人吧!」
插入的是啊King,吃了药的他眼中只有女人的小穴,他等了一晚先有机会屌家瑜,现在见黑屌占士给他个机会,他再又忍不住,立即插入。
「啊King啊King不要,不要这样,我是你的教练啊,不要不要。」
家瑜绝望的呼叫道,她刚才是说过我愿意成为啊King的女人以换取黑屌占士放过力图和啊King,但当啊King真正插入时,家瑜还是感到绝望,她想起啊King以前是多么的敬仰自己,自己又是如何待啊King如小弟弟,但现在居然要被这个小弟弟抽插,这是多么的难堪。
「黑屌可以插你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容许我进攻。」
家瑜的抗绝却触动到啊King的脆弱心灵,他一直因为身高而不能成为其仔球队的正选,在力图也被逼成为防守球员,而现在连一个黑人也可以随便插的屄也拒绝他,他再也忍不住,在眼前的再也不是他敬爱的男排女将,而是一个全裸待屌的女人,他发狂的大叫,然后也不理会家瑜的拒绝立即插入。
「啊……唔……唔……唔……唔……」
家瑜绝望的看着啊King插入她的身体,她的眼流下了眼泪,一切都回不到头了,自己成为了自己学生发洩性欲的一个工具,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闭上口,像死鱼般被动的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
「射死你射死你。」
插着自己的教练的快感太大,啊King插了不到几下就射了,家瑜发梦也想不到单身三年后,第一个射入自己身体的的居然是自己最重视的排球队学生,而自己还要穿着自己最重视的排球队服,家瑜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
可惜这不是一个恶梦,而是真实;而且是一个比恶梦更可怕的真实。
因为家瑜发现在药效下啊King的小香肠不到三秒又再勃起,然后又在无间断的插入射精。
但最可怕的不是无间的受精地狱,而是啊King那无力的抽插不足以满足家瑜的空虚,却足以勾起家瑜的欲望,而啊King那无能的射精不足以淋息家瑜的欲火,却反而激起家瑜的需要。
家瑜的身体自己开始无意识的希望啊King那小肠可以像刚才的黑屌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家瑜开始扭动她弹比性的腰支,屁股也开始往上翘。
「力图加油,力图加油。屌好一些,集中一些,坚持啊坚持啊,我叫你大力一些屌我就屌我啊,都说不是屌这个位,为什么你这么没有技巧,啊啊,又射了,为什么这么快射,不可以坚持下。」
被欲望控制的家瑜不禁在心中泛现不同的念头,她不止身体上迎合,甚至意识上也希望啊King可以满足到她身体的需要,她不知一次为啊King加油,但这个小男孩就是一次次的乱插乱射,只顾满足自己完全不理家瑜的感受,家瑜不禁怀念刚才的大黑屌,那是多么的粗大,多么的雄伟,多么的硬朗。
就在啊King第N次的乱射,家瑜终于按捺不住啊King那小肉肠那半死不活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