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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逼仄狭窄的空间难以施展开身体,却也多了一分别样的刺激。
脱下来的衣物堆到脚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如饥似渴的狠狠贴到一起,摩擦的信息素发出噼里啪啦的烧灼声响,成了野火燎原。
姜旬的两条腿攀在陆慈的腰上,被顶的一直往上耸,绷直的脚趾偶尔蹭过车顶。
余下的那半瓶酒被陆慈又灌到了他的嘴里,他下意识不想再喝,推搡间酒水大都淋在身上,毒药般泛起难忍的热度。
陆慈俯身舔过他皮肤上浇的酒,而那股香味似乎渗透了皮肤,他越舔越觉得姜旬香,香的醉人。
舌尖碾过皮肤的搔刮感让姜旬微微颤了起来,哼唧着推了他一下,没什么力气,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于是陆慈没再舔,把酒瓶里的最后一口含进嘴里,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插入chao热rouxue的Yinjing激烈的抽送着,干出白沫,又被姜旬分泌的肠ye稀释掉。
姜旬已经完全醉了,只觉得舒服,平时不大喜欢叫出来的呻yin也放浪了起来,带着点娇软,裹挟着醉醺醺懒洋洋的媚气朝陆慈扑来。
他也醉了,醉在酒酣耳热的性爱中。
掌心里抚摸到的后颈还残留着祁竞司的齿痕,威士忌的信息素也还没有完全散去,陆慈甚至在插进生殖腔的时候就能知道那个小嫩腔这么轻易的就被Cao开,是因为昨天刚被使用过。
也许不止是昨天,今天也被祁竞司进入过。
Alpha的独占欲让陆慈的眼里漫出血丝,他收紧力道,将姜旬的腿折到他脸侧,然后狠狠撞进去。
shi滑的rou柱顺畅而熟练的捅开紧致的肠rou,硕大的gui头磨着敏感的生殖腔,酥麻的快感从姜旬的小腹开始蔓延,他又胀又舒服,脸红的发艳,一边喘一边哼哼着。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像盛着一朵月光凝成的花儿。
陆慈舔他的眼泪,舔他的酒窝,犬牙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再狂热的探进去,与此同时下半身的鞭挞没有停止,噗嗤噗嗤的撞的姜旬下身漏了水。
他这次醉了,陷的太快,也哭的太快,呜咽声有点可怜。
被挤在副驾驶座位的身体承受着来自陆慈的倾覆,挺前的胯骨撞击着小腹,那一块都要被撞碎似的,翘起来的器官毫无形象的流着口水,吐出一波波Jingye。
到了后面,Jingye已经吐不出什么了,被夹在小腹中间又爽又疼。
姜旬往下摸,折起的腿窝蹭着陆慈宽阔的肩头,哭着求饶。
“呜、呜....够了,不行了。”
在有限空间内以刁钻角度插进来的Yinjing进的很深,让姜旬有点害怕被捅穿腹部,又生出点战栗的舒爽。
他歪头喘着,眼里雾蒙蒙的,下巴被捏住。
陆慈的声音低哑混沌,“不行了,怎么还吃的这么紧。”
他又顶了一下,姜旬就叫了一声,收紧的腰腹往上一挺又软软的坠下,愈发强烈的异物感与涌来的羞耻被无尽的快感搅和起来,刺激的他蜷缩起脚趾。
眼泪往下掉,他微弱的摇着头,渴极般吐着嫩红的舌尖。
“不、不要了....”
陆慈微微喘着气,鱼水交融的快活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性欲高涨拍打着脆弱的神经,他的脑子里是一团熊熊的火。
颇为有力的手掌沿着姜旬漂亮的锁骨窝往下摸,感受着纤硬骨骼的剧烈起伏,然后停留在胸口,用力拢住rurou团到掌心里。
指腹拨弄挑逗着红ru尖,刻意刮弄揉捏到那处发痛,姜旬颤抖的频率又大了一些,身体绷的很紧。
陆慈的视线往下瞥,露出微微的笑意。
“小旬,不是说不行了吗,怎么被玩ru头就能爽的尿出来?”
轻声的言语仿佛贴着耳畔调笑,姜旬已经不大清醒,也分辨的出这是该羞赧的时候。
脸颊滚烫,眼泪掉的更凶,他呜咽着试图反驳,唇里却强硬的插进几根指节。
于是他本能的含住了舔,含糊不清的嘬弄着。
陆慈望着他酡红的情迷姿态,缓缓抽出shi亮的Yinjing,肠rou恋恋不舍的挽留着,拔出来时xue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他稍微平复了下呼吸,没进去,gui头蹭着一时无法合拢的深红xue口,撩拨的那处越来越shi。
姜旬的呜咽声更大,竭力想要挺起腰吞进去,但腿根被陆慈大力锢在座椅上。
他动弹不得,又欲火焚身,omega香醇的咖啡味像是加了糖,甜甜腻腻的。
“不是说不要了吗,怎么还想吃?”
陆慈轻笑一声,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柔和,“小旬真是撒谎Jing。”
gui头浅浅的戳进去一小截,又强忍着被包裹的爽意抽出来,陆慈忍的呼吸紊乱,肌rou紧绷,姜旬更是急的不行,在他的掌心里难耐的扭着腰。
熬了他几分钟,陆慈才收起几分力道,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抚摸着他战栗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