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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台球落网。
隔着台球桌的祁竞司身形挺拔,目光锐利,比起两年前已经成熟不少,但眉眼间依然透出睥睨的姿态。
姜旬的唇角上扬,酒窝甜软,笑着说,“是吗,我都忘了。”
他的目光掠过祁竞司,落到台球桌上,目不转睛的寻找着合适的一球。
祁竞司听他这么回答,没再接话。
玩到傍晚,他们在附近吃了饭,没等姜旬想好怎么表示自己很累想立刻休息的意愿,祁竞司就先提出今晚住主宅的决定。
“住在主宅的只有我爸妈,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不住那里。”
姜旬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但隐约知道他和父母关系一般,平时也不怎么来往。
以前祁竞司刚把他性子磨软的时候也想过说带他回家见父母,被他软磨硬泡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他曾经很明确的跟姜旬说过,他带回家的Omega,只有他的心上人。
驾驶座的视线落了下来,姜旬犹豫了片刻,并不想见他的家人,可又实在不能放弃这次机会,于是点头说。
“我不介意的。”
落在身上的目光承载着深夜的重量,让姜旬有些心虚的看向了窗外。
祁家的主宅装修的很低调,和祁竞司张扬的个性截然不同,他问了管家得知父母出去旅游了,很失望。
管家低声询问是否要为姜旬准备客房,姜旬立刻也看向了他。
祁竞司扫了一眼他强行按捺的庆幸之色,“不用了,他睡在我的房间。”
闻言,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下了。
祁竞司的卧室十分宽敞,有着内外隔间,面积堪比一间公寓,姜旬刚进去就飞快而隐蔽的打量,回想着他在易感期时透露的讯息。
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这下他只需要一个对方不在的时间。
祁竞司从衣柜里找出两身睡衣,递给他,“你先穿我的吧。”
等姜旬接过,他又露出了熟悉的促狭笑容,“但是睡觉的时候不许穿衣服。”
姜旬温顺的点了点头。
这一周的工作太忙,所以他们没怎么做,现在放松下来就干了个酣畅淋漓。
姜旬跪的膝盖发红,从浴室转到卧室床上,又被压到窗边。
他扶着窗沿,实在有些站不住了,而祁竞司反复咬着他的后颈,有些焦躁的嘟囔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标记,为什么不能成结!”
他能清楚的察觉到注入姜旬腺体的信息素很快又消失了,这是姜旬永远的缺陷,他一直都知道,可没有哪次比现在更愤怒。
肿胀的gui头卡在生殖腔内,却缺失了相嵌的另一半,所以无法成结。
他狠狠的往深处送,圆硕shi黏的gui头几乎要捅破生殖腔脆弱的内壁,姜旬骤然弓起身,指甲胡乱抓着他的手臂,仓皇的促声阻止。
“别、别那么深.....呜...”
祁竞司置若罔闻,掐着他的腰窝剧烈狠重的抽插,磨的肠壁都要燃烧似的,被灌满的深处将小腹鼓出圆润的弧度。
标记后,alpha与omega之间会产生一种短暂的奇妙连接。
姜旬能感觉到无法成结引起了祁竞司的情绪波动,他很不甘心,但无法抵抗基因天生的缺陷。
而祁竞司也对他的恐惧感同身受,尝试了良久,终于颓然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抱痉挛着高chao的姜旬回到床上,沿着他的唇角往下吻,吻到腿侧后用力咬了一下,姜旬吃痛的迅速掉下了眼泪。
他稍稍回过神,一个劲儿的在心里骂祁竞司狗崽子。
祁竞司似乎感觉到他激烈的情绪,看了他一眼。
还没有退去情欲的深沉目光盯的姜旬噤声,立刻咬住了嘴唇,僵硬的笑起来。
“祁哥,你轻点。”
祁竞司又亲了亲他发红的膝盖,从背后抱住他,关了灯。
“睡吧。”
第二天醒来,祁竞司不在身边。
姜旬迷迷糊糊反应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勉强拖着疲软的身体飞快的按照之前祁竞司透露的地方寻找,果然在墙上一幅画的后面找到了保险柜。
输入密码,顺利打开。
姜旬一脸喜色的找到装有自己东西的文件夹,打开检查无误后,看也没看其它的存折银行卡,就赶紧关上了保险柜。
将画框恢复原样,他抱着文件夹犹豫了一会儿,暂时藏到了地毯的下面。
得在离开之前想办法挪到车上才行。
刚藏好没多久,祁竞司就进来了,看他还躺在卧室床上,“起来吃早饭吗?”
姜旬尽量不去看那角地毯,露出了羞赧的神色,软声道。
“祁哥,能不能稍晚点再走?腰太酸了,我可能走不了路。”
这个借口并不充分,就算他走不了,祁竞司也能把他抱到车上去。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