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心理医生?”
佟斯是大学后患的性瘾,之前的过度压抑在高中结束以及妈妈去世后开始爆发,他根本就无法控制住内心饿死般的空虚,于是开始滥交。
不过,他从来没有去看过医生。
即便心里清楚这是不正常的,可他自暴自弃般的躲避着,自甘堕落着,过着活一天就快活一天的烂日子。
舌尖还在战栗着,顶了顶上颚。
佟斯忽而笑了,舔着嘴上残余的薯片味道,嫩红的一截好似勾引。
“要给我治病?这么好啊。”
治好了性瘾,不再需要性爱了,那么他们之间的包养关系也就岌岌可危。
没有人主动提起这件事,仿佛这样就能用新的关系覆盖住这充满了rou欲关系的不堪开始。
45
闲了大半年之后,佟斯越来越不想工作了,整天瘫在家里。
段若风朝九晚五的上班,早饭和晚饭都准时回家。
而段若奕也推掉了这段时间的工作,说不出是什么心理,像是怕佟斯又会突然间的消失,他总没话找话,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也还黑着脸跟他一块儿打游戏。
佟斯当然乐的多个人民币玩家的队友,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游戏,年轻时候没培养的爱好倒是在现在补了回来。
偶尔性瘾上来了,他就直接勾着段若奕在客厅里做。
但在国外的一个冬天,他已经尝过了更刺激的性爱,如今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于这乏味的插入。
等到了段若风下班,佟斯听见声响,从段若奕的背上回过头,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回来的好晚啊。”
邀请的意味太明显,还嵌在他体内的段若奕一僵,没说话,气恼的叼着他胸膛上的ru钉,拽着nai头颤颤巍巍的抖着。
佟斯的胃口在变大。
这件事迫使他们又在私下里去国外找了暂时无法回国的Ethan一趟,差点打了起来。
段若奕脸色铁青的朝他吼。
“你这是毁了他!你知不知道!”
像是吸食有毒的香气,佟斯逐渐接受越来越刺激的性爱,那么长此以往,他就会越难以得到满足。
总有一天性瘾发作的时候,任何性爱都救不了他。
Ethan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垂下的浅金色头发里亮着绿莹莹的光。
他没有计较段家兄弟暗地里给自己下的绊子,提到了佟斯的时候,才沉默的低声说。
“我只是想要他开心。”
“你要是真想他开心,就该让他正常的生活着,而不是跟着你一起下地狱!”
Ethan的确有想过要拉着佟斯一起堕落的想法,想自私的和他溺死在这交缠的呼吸里。
可是有人不想。
他们是珍惜着佟斯的,Ethan也是。
这是他唯一的主人。
高大的身躯佝偻着微微颤抖起来,Ethan声音极轻的,对着无法听到的佟斯无助道着歉。
“对不起。”
段若风回过神来,凝视着坐在段若奕身上难耐低喘着的佟斯。
瘦削的背脊线条如同山峦起伏,肩胛骨突起,流淌着青色的血管。
就是这样一具清瘦的身体里,藏着永远无法填满的深渊。
他换了鞋,走过去。
另一根Yinjing缓缓插入做过了扩张的后xue时,极度的酸胀感撑得佟斯小幅度的吸着气,他抠着段若奕的后背,被拱的发出又疼又喘的泣音。
脸上黏腻的热汗蹭着段若奕的脸颊,让段若奕以为他哭了,拨开了他的头发却见他神色沉溺的,挂着一贯的懒洋洋的笑。
对上段若奕有些紧张的目光,佟斯稍微回过神,意乱情迷的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
以前他不喜欢和段若奕接吻,因为那颗藏在里面的尖牙太硌人,因此段若奕见他这样主动,愣了一下就热情的回吻住,舌尖紧紧裹缠了上去。
段若风放缓了动作,彻底剖开他后xue时出了一点薄汗。
随手将领结扯开了,丢到一边,再解开发闷的领口,他缓而重的挺着胯,与段若奕的Yinjing在紧热的肠rou里配合的耸动着,将佟斯顶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如今,三个人的情事已经是常态。
心理医生定时上门服务,为佟斯疏导后又给他开了一些药。
一楼的客房被改成了娱乐室,现在他睡在二楼,段若风或者段若奕的房间。
他专注于打游戏,总忘记吃,段家兄弟就总有人会提醒他,即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会被拎起来,用吻过渡到他的嘴里,然后亲眼盯着他咽下。
对于心理疏导,佟斯倒没有什么排斥,坦然又真诚的极为配合,再加上吃了一段时间的药,蚀骨的性欲果真在慢慢减淡。
不久后,这里也迎来了冬天。
阿蓝有太长时间没有见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逸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