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弃。他是没有价值的,离开哥哥,他什么都不是。
讲话费力,字句皆重逾千钧。周洛书不敢看项歌:“我选,后者。“
房间里一时寂静得可怕。
顾因雪感到非常爽快,他那么些年的痛苦,看着周洛书和别人在一起的痛苦,终于要周洛书尝到了。
同时又觉得失望,他爱了那么久的人,原来这般没骨气。
顾因雪一字一句:“你永远要记得,你卖了项歌,换了你的地位。“
周洛书颓然地坐在地上。
顾因雪皱眉,吐出一个字:“滚。“
***
项歌不理顾因雪了。
自从那天以后,不管顾因雪怎么哄他,做什么,项歌都不说一句话,威胁他要标记也没有动作。木木的,安静得像个性爱玩偶。
顾因雪有点后悔。
他要整治周洛书,有一千种法子,他偏偏选了最糟糕的,让项歌看到。
可是时光不能倒流,不是吗?
***
要把自己抽离出去,变得麻木,痛苦就会少很多。
人不能活生生地去经历这些。
项歌靠在床上,午后阳光洒落进来。他摸摸自己的肚子,觉得很茫然。
楼下忽然传来sao乱,他吓了一跳,赶忙躲到衣柜里,关上门,蜷缩起来。铁链卡着,合不拢,漏进几束光。
房间门被人撞开。
“小歌!“
这是谁的声音,那么耳……
柜门被一下子拉开,项歌一抬头,看到面前人时,一下子扑上去,紧紧抱着,泪流满面。
“哥——我好想你——“
薄白的衬衫,领口敞着,衣摆飘在腿根,下面竟然是真空的,浑身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脖颈上、腰腹上……连脚踝上都有。ru尖高高挺立,胸ru愈发大了,沉甸甸地压在他胸膛上。
叶锦文的角度,可以看见衬衫折在项歌的腰窝,tunrou挺翘。nai甜香软的信息素包裹着他,叶锦文喉结动了动,转过脸,安抚性地拍拍项歌的背,轻轻地说了一个字:“走。“
他脱下外套,遮住项歌双腿,挽起袖子,一把把人抱起来,带上车。
叶锦文身上的气息,沉静而温柔,项歌太需要他了,一上车就紧紧抱着他手臂,脸枕着肩膀。Omega甜得像块nai糖,叶锦文止不住有点烦躁,扯了扯领结,从车柜里拿出备用的抑制手环,给项歌戴上。
他一贯知道自己克制不住,项歌十九岁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项歌怀孕后激素波动,加上之前又一直处在那样的生活状况里,情绪很敏感,眼圈微红,看着手腕上的黑色手环,有些失落:“哥,我的信息素味道很难闻吗?你不喜欢吗?“
叶锦文揉揉他脑袋:“喜欢。“
项歌自己闻闻自己,他觉得这种nainai的味道很腻,原来他的信息素一直是清甜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止不住的低落和难过。
叶锦文看出来了,捏捏他脸颊,开始哄人:“哥哥真的很喜欢,什么样都喜欢。“
那胸ru胀大,扣子都快扣不住了,胸口的衣服崩得紧紧的,配上项歌哭得红红的眼睛。以前像猫,现在像兔子,摸摸脊背就会假孕发情的小兔子,用一根胡萝卜就可以骗走了。
放得太近,克制不住,离得太远,又不能及时保护。怎样才是最佳距离,叶锦文也不知道。
他前些日子在国外处理事情,抽不开身,萧绾联系不上他。一回来,才知道出事了。
萧绾起先没联系上项歌的时候,真以为他出国休息了,不想理人,后来见着顾雅墨才知道。萧绾四处打听,快把这座城都翻过来了,哪儿都找不着项歌。最后去找顾因雪,说明来意,顾因雪根本不承认,叫他拿出证据。
等他再想找顾雅墨的时候,这小丫头显然被敲打过了,见着他就躲。
顾家也不是好惹的,萧绾头都快秃了,还好叶锦文终于回来了。
一百零五 哥哥帮你
“哥,别走。”
叶锦文方要走出房间,项歌像只惊弓之鸟,一把抱住他手臂。
手臂几乎埋在项歌胸口,隔着件薄衬衫,软绵绵的rurou,水一般的母性包裹。
叶锦文只好坐下,摸摸他脑袋,柔声道:“哥哥给你倒杯水。”
“我不渴,你别走。”
一只没有安全感的、易受惊的小兔子。
他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莫名的可人。
叶锦文的手抚过项歌脊背、腰窝,在挺翘的routun上流连,项歌身子微微颤抖,但也只以为是来自哥哥的安慰。项歌下面还是什么都没穿,只是在床上盖着层薄被子。偌大的叶家,找件衣服自然不是难事。
他顺着项歌大腿,抚摸到前面,早已shi漉漉的了。
项歌这些日子,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叶锦文轻轻碰两下,他都止